唯有傻柱一直这么混不吝,再就是贾张氏。
不过贾张氏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秦淮茹一把拉住。
“妈,您先别说。”
这不是开玩笑嘛,杨卫国虽然是街道办工作多年的老干部了,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他以前在大院儿里是从不管事的,现在是要开始真正主持局面了。
这时候傻乎乎地站出来唱反调,不是自找麻烦吗?
你看昨天喊得最凶的许大茂,现在都一声不吭站在那儿了。
秦淮茹也知道,傻柱此刻跳出来替她鸣不平。但是现在,她顾不上其他人的想法了。
“嗯,这样挺好的。”杨卫国等待了一会儿,见无人反对,便满意地点点头。
接着,他看向傻柱,并朝外挥了挥手,“给我出去!”
傻柱脑中一片嗡嗡声,一时半刻没搞明白状况。
杨卫国只得又重复了一遍,“你可以走了,这儿用不着你。”
易中海拧起了眉头,怎么回事啊,这小杨同志,怎么突然间变得这么好说话了?
其余的人也都察觉到不对劲,纷纷表示想不明白。
人家明面上跟你对着干,等于直接往你膝盖上踹一脚啊!你怎么能就这样放过他呢?
傻柱渐渐回过神来,他虽浑,却不傻!
“你,你什么意思?”
“没听清吗?”杨卫国怒目而视,嗓门提高了几度。
“那我再说一遍,你给我听好了!出去!”
“你,你让我出去我就出去,凭什么!”
傻柱气得满脸通红,按平时他的脾气早就撂挑子不干了。
但这回清醒过来,反而不敢轻举妄动。
毕竟反常必有因,他虽然文化程度不高,但也懂得这个道理。
“我不走!”
“不走?刚才让你走你不走,你现在又不走了,你想干什么?嗯?”
杨卫国盯着他,面色沉稳,从容不迫,脸上丝毫没有生气的模样。
实话讲,傻柱的做法让杨卫国感到很不痛快。
就因为那次全院大会的事,他记恨了傻柱许久。
但实际上那件事跟他并没有太大关系,傻柱却偏要死缠烂打。
现在杨卫国正组织大家做思想工作,他却又跳出来唱反调,真是众醉独醒。
“大家都看得很清楚,何雨柱同志无缘无故发脾气,明目张胆地对抗街道办事处的工作安排。
我给他台阶下,他还摆架子不愿意接受?
你们好好想想,我做这一切是为了谁?
这事要是办成了,我们大院评上了先进,家家户户脸上都有光彩。
但如果办砸了,这件事跟你们有半毛钱的关系吗?最后背锅的还不是我?那我图个啥呢?”
杨卫国环视一圈,每一句话都清清楚楚地落进了大家的耳朵里。
人群中热议纷纷,都在批评傻柱做得不对。
“小杨说的没错,傻柱,这确实是你的不对了。”
阎埠贵摇摇头,毕竟扫盲工作对他个人来说,是有好处的。
所以他不论是私下还是公开场合,都不会明确反对。
做得好,可以算作他的一个政绩。
在学校里,还能有助于他争取优秀教师的职位,他哪里会有异议呢?
其次就是刘海中,他更是不必提了,目前来看,他是坚定站在杨卫国同一边的。
“傻柱,你别胡闹了!还不赶紧向小杨道歉!”
刘海中满脸怒火地指向傻柱,他深知在这种局面下,他这个二大爷的身份才有用武之地。
大院的一把手易中海虽然没开口,脸色却已经阴沉下来。
这傻柱啊!唉!他并不傻,只是容易冲动行事。
再加上他的“舔狗”本性,似乎已经刻入骨髓。
甚至可能是何家祖祖辈辈遗传下来的基因,难以改变!
杨卫国可是知道,傻柱为了秦寡妇,竟然敢去找工厂副主任拼命。
怎么可能把他这个小小的办事员,放在眼里。
在他看来,杨卫国的地位和大院的大爷差不多,又能怎么样呢?
况且原主人性格软弱,他有什么好怕的?
就算现在被邻里乡亲责备,心里虽生气,但他始终认为自己没有做错。
他双手抱臂,傲慢地挺直鼻梁,简直就是一头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混蛋模样。
看到这一幕,杨卫国都觉得有些好笑。
看来如果不展示一下自己的权威,恐怕所有人都以为他手里拿的是咸鱼。
“脱离集体,这是第一条罪状,但我宽宏大量,可以不跟你计较。
只要你承认自己不属于我们的集体,那就罢了。”
“但是你不但不承认,反而恣意妄为。
刻意挑起街道办事处与基层之间、以及人民群众之间的矛盾与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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