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龙区警署
“老大，村屋那边发现了连环杀人案。”
“从一个老婆婆家里找到五个人骨头。”
“年龄跨度从4岁到35岁。”
叶兆良拿起枪械，“更大件事！”
“谁发现的？”
“是一个新人警员陈天发现的。”
叶兆良停顿了一下，跟着走出去。
“马上出发。”
坐进警车，叶兆良回忆那小子。
当初进警校，见他头脑灵活，想让他做卧底。
他居然拒绝了。
还大声喊：“做卧底只有死路一条，谁做谁死。”
混蛋，这不是打他的脸吗？
既然如此，那他也不想好过。
叶兆良找了同届同学，将陈天分配到乡下去。
同届同学：“将一个优秀生送到乡下后可惜。”
“警队也需要人才。”
叶兆良：“放下去吃点苦，等他知道错了，我就调他上来咯。”
他调查过了，陈天家有五个兄弟姐妹。
这些兄弟姐妹，都是他老妈收养的。
陈天根本没有背景。
没有背景的陈天，就一辈子留在乡下。
……
苏屋屯
深水埗的人到现场。
娥姐、黄sir等人到现场检查。
娥姐找陈天聊聊。
她上下打量新人，“没有发现，今年出来的人这么好看的。”
“喂，你怎么发现人骨的？”
陈天看她肩膀的肩花，她居然是高级警员。
三十岁没到就是高级警员了。
这师姐有背景。
师姐温柔贴切，日后要多多联系。
陈天：“报告师姐，我在警校有做过专门的训练。
只要是人骨都不会逃过我的火眼金睛。”
居然能如此，好厉害啊！
娥姐眼里冒出佩服神色。
娥姐拍拍他肩膀，“做得不错，我帮你记功劳。”
陈天：“报告师姐，这里是所长发现的。”
“首功是你嘛，我知道的。”
娥姐：这个新人好识规矩。
遇到功劳都不抢功。
“报告师姐，我要留在治安所，将治安所做大做强。”
“所以请将所有功劳给所长。”
“我还有很多立功的机会。”
现场所有人警员看向陈天。
老警员：哪来的好小伙？
中年警员：这个傻子，居然说这种话，过几年你就后悔了。
年轻警员：笨蛋一个，死蠢笨。
老蔡：好感动，陈天是个好人。
娥姐：这个新人，没话说了。
做片警有多少立功的机会啊？
年轻人，还是太不懂事了。
娥姐想要提醒陈天，才要说悄悄话，陈天就走开了。
陈天踱步到老蔡身边。
“所长，到时间下班了哦。”
“我妈等着我回去吃上班的庆功宴。”
老蔡原本是不想让陈天走的。
但是等会儿九龙区的人过来，一定会找人问话。
如果是找陈天，那他就不能居首功了。
老蔡：“行，你回去吧。”
陈天点了个头，转身离开。
半个小时后，叶兆良到现场。
法医已经将现场清理了一半，找到大概五条大腿骨。
三条左腿，两条右腿。
老蔡过去说道：“现场是我发现先的。”
九龙区的人：不对啊，不是说是新人警员发现先的吗？
他们看向叶兆良。
叶兆良心想：很好，抢走陈天的功劳。
让这小子认识到职场的黑暗。
让这小子知道升职无望是什么滋味。
让这小子知道得罪自己的后果。
叶兆良：“我会报告上去，让上级嘉奖你。”
“多谢叶sir。”
五条人命案，不管放在哪个区都是大案子。
今天在九龙发现了大案，还抓到凶手，绝对是一等功。
外面的群众踮脚看里面，看着他们将白骨清理出来。
“五个人头骨，看到没有？”
“想不到，鬼婆居然是连环杀人犯。”
“那个女童的头骨，会不会就是阿分家的女？”
“阴功咯。哭死阿分家。”
群众摇头，嘲笑说道：“更多年了，居然没有人发现鬼婆杀人。”
“今次来的新人厉害了，一来就发现大案。”
人群后面，有两个人听到他们的谈话。
两人相互对视一番，转身离开。
他们要将北道街发生的事带回去。
要将关于新人警员的消息带回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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