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气了。”
陈默点了点头，脸上没有丝毫笑意。
秃头经理见状一愣，还以为陈默是因为没把他认出来在生气。
“哈哈哈——陈先生里面请！里面请！”
“马总已经在楼上等候多时了。”
总经办给的消息，陈默是官方某个科研院所的负责人。
秃头经理虽然客气，但肯定不会惧怕。
科研人员而已，自己见得多了。
专用电梯直达五十楼，小马总已经在这等候多时。
和平时电视上见得一样，小马总虽然手黑，但看起来却是一个非常低调的人。
“陈先生，你好。”
小马总主动上前寒暄，丝毫没有因为陈默的年纪而有所忽视。
陈默也很客气的和小马总互吹两句，随后便步入正题。
“马总，听说贵公司也在研究人工智能和大算法，能让人带我去看看吗？”
小马总一愣，随即轻笑。
“当然可以。”
其实他也很疑惑，相关部门只是说了有个科研院所的想要过来考察交流，详细的是什么都没说。
那现在看来——应该是上面想寻求人工智能上面的合作？
很快小马总便安排了另一名部门经理前来陪同。
至于他自己，千亿企业的掌舵人当然不会一直陪在陈默身边。
能抽出时间主动与陈默会面，还是完全看在上面的面子上。
“陈先生，您这边请。”
带陈默参观的正是人工智能与大算法项目的负责人。
“我们最近刚推出混元模型，也是一款生成式AI产品。”
“除此之外，我们的机器狗，还有智能算法方面也都是国内领先水平。”
陈默一路看去，几款产品确实可圈可点。
但还是和陈默心中的预想有些差距。
“这样，我给你个命题，你让你们公司的人工智能给我画幅画。”
陈默说完，静静的看向负责人。
负责人却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
这并不是一个简单的问题，这个问题很专业，也很难！
让人工智能画幅画，却没有给具体的要求。
如果给一般的人工智能的话，肯定会反问要求。
并且不停的追问具体的要求。
模糊的指令只能让人工智能给出一个似是而非的东西。
“好。”
虽然并不清楚陈默的详细身份，但负责人还是很恭敬的答应下来。
大不了后面再去问问马总。
……
离开疼迅大厦，杨丽菁看着陈默冷峻的面庞忍不住开了口。
“陈先生，您是不满意吗？”
陈默点点头。
“确实和我预想的有些差距，或者说和国外的chat-gpt还存在一定差距。”
杨丽菁默然，因为事实确实如此。
国外的的chat-gpt已经进化到了5.0系列，国内的还在文字转图片。
“没事的陈先生，后面不是还有两家吗？”
“国内的话，千度在人工智能方面一直做的不错，上面和千度也有一些项目合作。”
杨丽菁轻声安慰。
可见陈默确是一副不置可否的态度，只能转移话题道。
“对了陈先生，王致知教授那边传来消息，可控核聚变那边已经取得了突破性的进展，预计年前就能正式点火成功。”
杨丽菁原以为这个振奋消息起码会让陈默的情绪有所起伏，但她还是失算了。
“嗯。”
陈默淡淡的应了声后，随后继续看向手中平板。
杨丽菁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始终没有开口。
车上一时陷入沉默。
过了一会儿，陈默突然开口。
“我想要一些听我指挥的安保力量，上面可以批准吗？”
“啊？”
突如其来的问题打的杨丽菁一个措手不及。
“您是觉得现有的安保力量不够吗？还是他们在哪做的有些疏忽呢？”
杨丽菁有些惶恐，因为她虽然是秘书的角色，但也是安保力量中的一员。
见杨丽菁这幅诚惶诚恐的模样，陈默就知道她应该是想多了。
“现有的安保力量没问题，只是我有一些个体的武器产品需要人员配合测试数据。”
“您还会武器设计？”
杨丽菁一声惊呼，随后顿时意识到自己的不妥。
“对不起！对不起陈先生！我不是那个意思！”
“您如果要设计个体武器的话，身边的这些安保人员都可以配合测试的。”
“这个不用向上面申请。”
陈默闻言陷入沉默。
他知道现在这个情况不说实话应该是不行了。
但现在时机也不算差，上面应该也认识到了自己的价值。
“国内应该有研究超自然现象的部门吧？”
陈默突然转移话题，杨丽菁一时摸不着头脑。
“这个，有的。”
“那如果存在某些威胁，单靠物理层面的手段无法解决，而这种威胁又恰好在我身边——”
“那我能以此作为借口向上面申请吗？”
杨丽菁闻言一愣。
“物理层面无法解决？”
随后眼神莫名的看了陈默两眼。
“这个——您稍等，我向上面打个电话。”
说完，杨丽菁便掏出手机，直接在陈默身边拨通了张头儿的电话。
在将陈默的话转述之后，张头儿竟然陷入了沉默。
半晌——
“陈先生现在是没有发病的状态吧？”
杨丽菁扭头看了陈默一眼，迎上的却是陈默面无表情的双眼。
“没有。”
“那行，我会向上面提交报告，对应的武装力量也会批给陈先生，预计一周之内就会到岗。”
说完，张头儿便直接挂断了电话。
正坐在办公室的张头儿点燃一支烟，双眼失神的看向窗外。
又过了一会儿，才拿起电话。
可正要拨号时，身子却突然一顿。
看着手机上显示的老王的电话号码，只觉得这一幕莫名熟悉。
眉头微皱，拨通了这个一年都不会打一次的电话。
而开口的第一句却是——
“老王，我这个月有没有给你打过电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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