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平自己也没觉得自己就是好人,首先他始终觉得这是虚幻世界,浪点又怎么了,有底线,有高度,关键是LSP们喜欢。而且他的核心任务要建立羁绊,还越多也好,这不也是在欺负人吗?双方对线都没有站在平等的地位上。
仗着自己的身高,王安平走过去,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又拽住她的肩膀把她转了一个身后,拍了拍她的后背示意她回去。然后自己推着车就进了后院。
把车停在了屋檐下方,环顾了一下,许大茂家黑灯瞎火,看来他两都没有回来,老太太家门关着,应该吃完饭在休息。
老太太隔壁的跟王家对称住着的一户姓殷,是在另外一个厂子上班,俩大人40多岁,上面有一个奶奶差不多60来岁,下面有两个儿子和一个女儿,大儿子已经在工作,也是在厂里现在没有转正也没有结婚,二儿子和小女儿还在念书,好像是在初中了和小学。依稀的听到他家传来念书和欢笑声。
对比殷家,东厢房的刘家可热闹多了,一阵鬼哭狼嚎的哭喊声,伴随着气急败坏的骂声还有女人在旁边煽风点火的声音,王安平之前还觉得说四合院也不是像起点里面的四合院一样,刘家人天天打架,现在管中窥豹,可见一斑呐。
这时刘家大门打开,一个平头脑袋圆乎乎穿着一件海魂衫的青年,捂着头跑了出来到了院子中央,看到正在开门的王安平,愣了一下,可能是觉得丢了面子,又回过头对着家里喊道:“父母不慈,儿女不孝,你们且等着吧!”说完闪身避开从家里飞出来的擀面杖,飞快的往大门跑了出去。
“刘光天,你个兔崽子,有本事跑出去了就别回来,看饿不死你。”一个身穿白色背心,外面敞着一件白色衬衫的大胖子,跟刚刚跑出去的刘光天一样,顶着圆乎乎大脑袋的中年人从家里走了出来,到了院中也看到了王安平,本来弯着个腰应该是在找擀面杖的的他,立马挺直了背,把手背到背后挺着个大肚皮,像一个得胜将军似得。
王安平看他好笑,不过还是打了个招呼:“三大爷,晚上锻炼身体呢。”一句话戳到刘海中的肺管子里。
刘海中真应了那句心里MMP,嘴上还得笑嘻嘻,嘴硬道:“吃完饭,遛弯儿呢。”又看了看王安平穿着军装,也认不出现在是个啥级别,硬着头皮道:“回来了也不知道找我们三个大爷报个到,万一是···”后面越说声音越小,以王安平百米可以听见蜜蜂飞舞的听力都听不见。
“万一什么,三大爷?”王安平调侃道。
“万一···万一···万一大院们锁了,都没人给你开门。”刘海中还自我表扬了一下,看我反应多快。
“谢您关心呢,放心,没问题的。三大爷,等段时间我忙活完了,事处理完了之后请柱哥做几个菜,我请三位大爷喝一杯怎么样?”
刘海中这时脸上才有了笑容:“好说,好说,你先忙正事,忙完提前说一声,我必到。”
“那就这样说好了,我回了嗷。”说完王安平就推门进了家。这时天已经黑了,王安平拉了电灯开关,看了一下炉子火还没熄,不过也快了,赶紧又把炉门打开,换了一个蜂窝煤,掺满了一壶水烧上。待水烧开了,自个儿泡上一杯茶,就躺倒了椅子上,觉得始终不得劲,不像沙发可以全躺平,如果有沙发就好了。
这个时代娱乐太少了,磨皮擦痒过了1个小时将近8点,喝了一大壶水后尿意来袭,摇摇头就出大院去上厕所。
上完厕所出来后,听到背后胡同里面隐隐约约传来抽泣声,难道刚好可以来一出英雄救美?然后轻声的向哭声源头摸了过去。
声音传来的地方,就是王安平他们四合院后面的那条小胡同,平时经过的人很少,路灯也是稀稀拉拉的两个亮着,加上一些树木遮挡留下一地斑驳,晚上更显破败和阴森。
王安平悄无声息的走了过去,只看到一个蓝白碎花上衣的女子靠坐在树下,抱着膝盖蜷缩在一团,正抽泣着。看样子应该是三大爷家的大儿媳妇于莉。
“阎家嫂子,是你吗?我是王安平”王安平明知故问,先打一个招呼,万一吓着人家喊流氓,王安平才真是欲哭无泪。
听到有人说话把于莉吓了一跳,刚才跟家里人吵架,不管不顾的冲出来也没地儿去,就在这条胡同冷静一下,哪成想半天没人来找她,想起结婚后的过的日子没吃一天饱饭,多烧一壶水、多吃一个窝头、多吃一口咸菜,都算计得明明白白,算计也就算了,房子房子没有,刚才在家里面,婆婆嫌弃她结婚这么久肚子没动静,他丈夫不说帮她解围,还站在他妈那边说她是不是跟娄晓娥一样是不下蛋的母鸡,把她气的半死都不想再跟他们争吵下去才跑了出来。
结果出门撞到王安平,跟撞在钢柱上一样,现在还在痛。她抬头看到王安平过来吓了一跳,差点没叫出声音来。又想到一个外人都来找她了,也没听见家里人呼喊她找她,悲从心起,又埋头抱住膝盖,眼泪无声的掉了下来。
王安平见状,走到她跟前也蹲了下来,安慰到:“嫂子,你看现在地多凉啊,女生坐了凉地对身体不好,先回家去,等明天咱再想办法,没有过不去的坎。”
于莉也不接话,只是一个劲儿的抹眼泪。
王安平安慰了一番看于莉还是没反应,换了一个思路,开始拱火道:“这闫解成也忒不是东西了,放着这么漂亮的一个媳妇儿不知道珍惜,还是不是四九老爷们。三大爷还是人民教师呢,自己孩子教不好,天天算计着算计那,我看家人感情迟早都要被算计完了。”
于莉听他这样说开始有些反应了,本来听到王安平说自己的男人不是爷们,她本能的想反驳,抬头看了王安平清澈的眼神,反驳的话到嘴边突然就变了:“他们算计也就算计,我也就忍了,想着公公婆婆带着驮着一家人也不容易,可她妈说我跟娄晓娥一样,是不下蛋的母鸡,关键是闫解成这王八蛋还站他妈那边。”说完不仅嚎啕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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