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说的都对,困在猪笼中的何大清一时语塞,找不到辩解之言。
双手抓着猪笼竹条,何大清看到儿子坚毅眉眼,哪里是一个15岁小孩子该有的眼神。
活脱脱的沉稳持重年长者的既视感。
“傻柱,你到底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
何大清想知道,荒郊破厂房就是他跟白寡妇幽会的秘密之所。
他从来不对外宣口,何雨柱又是怎么知道的?
怎么知道?
可惜何大清永远不知道!
此间何雨柱,是重生一回的崭新何雨柱。
“不用管我怎知道?你和白寡妇被大院人,捉奸在床,是证据!
裹夹2000元买好火车票,抛儿弃女去私奔,是事实,不能抵赖!”
何雨柱当着军管会主任的面,冷静得说着,“请主任,为我主持公道!现在是自由民主新国家,军管会不管吧!”
该管管了!
“搞破鞋!抛弃子女可是畜生所为!现在给他们浸猪笼,都是轻的!”
“天底下竟然有这样的父亲!为了馋一个寡妇的身子,竟然把儿女的性命都给搭进去!”
“真够千刀万剐的!白淑芬看着那样温柔的一个人,心地竟是无耻的恶毒!”
“何大清可是堂堂轧钢厂主厨,竟敢搞破鞋,简直声名扫地!太不要脸了!”
“别说大院的脸都被丢尽了!四九城的脸面也没有了!”
大家伙你一句,我一句,唾沫几乎将地上的狗男女给淹没。
岂有此理!新中华成立了!竟有这样泯灭良知的事!我们不可能不管!!
“大家给我搜!看看有没有2000元的千里,以及火车票。”
军管会主任好歹是抗过枪,上过战场的高级军官。
他眼里最容不得这些肮脏东西。
浅黄色军装官兵们,果然在猪笼挂着的包袱上,找到了2000元钱和火车票,火车票的到站地点显示保定火车站。
简直畜生行为!有子有女,被人当场抓获与人苟合!竟还想遗弃子女!如此道德败坏!来人!将他们拘留起来!”
军管会主任一声命令下,众官兵们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将何大清和白寡妇架起来。
被高高架起,何大清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可是轧钢厂的堂堂主厨,最爱惜名声.
傻柱……不……柱子……我的好儿子……你跟主任好好解释一下……一切都是误会……
直到此刻,何大清对自己儿子尚且抱有一丝的幻想。
平日里的何雨柱最好糊弄,何大清还把他当做之前的傻柱,你快快跟主任解释。爹不走了,爹回去,一定好好照顾你和雨水长大成人,真的,爹以后每天做饭给你吃,你不是说过了吗,爹的肉包子天下第一,是最好吃的包子,比全聚德烤鸭还好吃,你忘了吗?好儿子!快!快跟主任解释,还让爹回去给你做饭。
“是呀,傻柱,真的是误会,你爹是为了救我,从我湖上捞起来,才……傻柱,你可是懂事的孩子啊。”
白淑芬看起来一派慈母左派,极为绵软的模样。
呵呵,何雨柱心中毫无波澜,还当是上一世的自己,那么好骗?
上一世,小小的傻柱几乎追到保定去,在白淑芬房门前站了七天七夜,她关起门来,跟何大清过起恩爱小日子。
白寡妇,何雨柱不怪.
就怪父亲何大清,扛不住寡妇的蛊惑。
既然做得出抛儿弃女的禽兽之举。
那么,也休怪何雨柱大义灭亲了!
“何大清,全院可是都听见了,你当我雨水妹妹死了!你说我和妹妹死了,你也不会管的,离得四九城远远的……”
何雨柱冷厉话语,击溃何大清心中残留的最后幻想,原来傻柱都听到了,自己话说得如此之绝!就别怪任何人了!
“好孩子,这2000块钱,你拿好。至于何大清和白淑芬,我得好好调查一番,三更半夜幽会,难免让人起疑。”
可能是敌特掩人耳目,暗通情报,也很有可能。
军管会主任有这个想法,却不点破,却拍着何雨柱肩膀,“可怜的孩子,这么晚了,你先回去吧!”
“大领导,何雨柱还有一事相求!”
对上军管会主任眉眼,何雨柱斩钉截铁说出自己的决定。
好孩子大胆说!我们现在是人民当家做主了!
军管会主任当着众人的面,哈哈笑道。
站在军管会主任身前,何雨柱一个字,一顿得说道,“大领导,我请求跟何大清堂前三击掌!请大家做个见证!在何大清心中,我和雨水妹妹早已经死了。我也不认这样的禽兽,当我的父亲!”
声声掷地,仿佛平地炸起数亿万朵蘑菇云原子弹!
这是一个区区15岁孩子说出口的话?
深深凝视何雨柱一眼,军管会主任无比震惊,“孩子,你是认真的?确定吗?断亲掌,非同小可,你考虑清楚了?”
“这样的禽兽父亲!”
“不顾不管子女生死!”
“只顾着下半身!”
“我认真,且确定,考虑清楚了!”
俗话说,生而未养,断指可还。生而养之,断头可还。未生而养,百世难还!”
“这辈子,我何雨柱与何大清,父子恩义今日断!桥归桥,路归路!”
虽然才十五岁孩子的话,可说得众人大恸不已。
“既然如此,那你就跟父亲,哦不,何大清,堂前三击掌吧!”
四九城军管会主任,神色无比凝重凝视着,这个叫做何雨柱的少年!
“啪!”
“啪!”
“啪!”
……
三声击打掌声,响彻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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