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晓听着客厅的吵闹,早已坐在客厅的的沙发上,默默的听着。
从进屋吐过之后,喝了几口冷水,总算压下了身体的反抑能力,本来没有打算出来的。
但...他们吵的实在有些厉害。
他们的身份,一个是自己的母亲,一个是自己的父亲,另一个是自己的妹妹。
他们争吵的话题,也全部是关于自己。
不由感到几分暖心。
看着他们争执到如此的地步,连缓解的余地都没有。
毕竟徐父有着自己的坚持。
“呵呵...”
徐晓不由的笑了出来,不管你做出了什么样的事情,有些人总会为你担心,这才是家人,在弱小时给予你庇护。
大概,这个时候自己并不应该选择观望。
“我饿了。”
徐晓把手插入口袋,路人效果随之解除,身体则走上前去,脸上挂着微笑。
三人面对着不知何时出现的徐晓,不由的一愣,又觉得他一直都在那才对。
徐母连忙招呼着:
“坐啊~愣着做什么,等会就凉了~”
说着便收拾着杂乱的饭桌,把筷子重新放回徐父的面前。
徐母微笑的看着徐晓,表情依旧和善,脸上笑容,从没有半分改变;不管徐父怎么说,徐母始终保持着溺爱。
“哥哥,怎么感觉稍微变了一些?”
徐淇抬头看着,脑子里这么想着。
只是看了一眼,便开始继续低头扒着饭,就像他的身上发着光,看太久会灼伤,又像是感觉很陌生,靠太近就会突然消失。
这与以前的徐晓很不一样。
以前的他可是不会这么笑的,总觉得帅气了很多。
突然看见面前不知是谁夹了一块肉肉,放在碗前,等着回应,发梢太长挡住了看不太清对方是谁,挽起头发时,才发现是徐晓手中的筷子。
在家里给自己夹菜,有种奇了怪了的感觉。
徐淇抬头,目光看向徐晓,还是那副微笑,慌乱移开目光,却又不由的打量,鼻子不翘也不挺,眉毛不长也不重,但是眼睛里却好像发着光,总觉得有些配不上。
“多吃肥肉才能长胖,你看你瘦的。”
“嗯...”
徐淇轻声回应,再次瞄了徐晓一眼,根本没有听清徐晓的讲话。
把肉放在嘴里咬了两口才发现味道不对。
将肉从嘴里夹出来,发现一整块全是肥的,一丝肉腥都看不到,脑门忽然映出黑线,回忆起了他刚才说了什么。
粘着口水一把将肉甩回徐晓碗里。
“你才吃肥肉!你全家都吃肥肉!”
徐淇不明白自己究竟哪里的手筋搭在了脑门上才会出现那样的想法,越想越气。
“不吃了!”
摔下碗筷,气愤愤的起身便打算离开。
“你给我捡起来!谁告诉你饭桌上可以大呼小叫的!”
徐母严厉的训道,根本与面对徐晓不是一个态度,两者之间的对待可以说是天差地别。
作为天生怕母亲的徐淇含着泪再次坐下,十分委屈。
徐父在一旁有心帮忙,但一旦自己开口,怕是又引来其他的纷争,一时拽住徐淇的手臂,不留意间徐淇的手中便多出了两枚钢蹦。
收买人心这种事在这个家里经常发生,受益者通常只有一人。
徐晓听着父母的谈话,偶尔回答着一些上学时候的问题,忘掉了那些不愉快的事情,就连饭量也变的好了很多,毕竟本来就已经一天都没有进食过了。
之后便是各种回到各自的屋内,徐晓在沾上床的那一刻,困意不由的席卷而来。
……
第二天如同往常一样早起,多年养成的习惯并不会因为学校放假而懈怠。
临出门之时,裤兜已经塞满了钞票,还夹杂着一张奇怪的卡牌。
卡牌的内容,徐晓大致观看了一遍,便决定寄售出去。
或许这张卡牌前身对于前身来说是一件宝贝,毕竟青春期的少年总喜欢一些涩涩的画面。
但现在资金如此紧张,徐晓也有着不得不出手的理由。
前身的私房钱总共有着五千四百八十六块,这笔钱对于他来说,足以称得上是一笔巨款。
但对于接下来所要办的事,还是有些紧凑。
现在徐晓手中所捏着的,便是早上临行前亲手所画的市中心地图,各类地区做了明显的标记,为了防止迷路,多段路口出还会画上提示。
乌龟代表大厦,兔子代表餐厅,黄色是公园,黑线是自己的行驶路线……
但现在...好像意外迷失在了道路的正中央。
“这……不对啊?怎么哪个路口都一样?!”
徐晓再次翻来地图,铺在手上,按照标记行驶却发现下一个十字路口与自己现在所在的十字路口完全一致,就连地图上都没有显示出来。
“没有一个能用的电子设备果然很麻烦。”
徐晓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市中心就连前身都不曾来过几次,所以记忆里这段路程十分的模糊,更别说徐晓的家是能在这个城市被称作贫民窟的地方,上次来的时候也大概算得上是上次。
常岩市并不大,但对于一个拿着指绘地图,并且绘的完全错误的人来说,基本上比走迷宫更让人感到无解。
“或许现在该寻求一位随机NPC的帮助。”
徐晓如此的想着,却没想到真的会有意外发生。
“哎哟!”
“小兄弟,你没事吧?”
徐晓摸了摸被撞的肩膀,看着面前身穿黑袍的古怪人,没有立即回答,心中有着防备。
路人卡牌的技能从在家里离开之时便一直开着,从没有一刻取消过这个技能。
但现在确是在使用技能的情况下被面前这个人撞了一下,这种情况使的徐晓内心警铃大作。
身穿黑色长袍的中年人没有等到徐晓的回答,迟迟的站在原地,目光好似紧盯着徐晓的身形。
徐晓摸着脑袋装出一副毫不在意,嘿嘿一笑,显的有些不好意思,按照现在的情况,分明是自己撞到的别人才对,这个时候越是警戒反而暴露的越是明显。
“没事没事,怎么样?大叔你有事吗?”
“我也没事,不过下次走路要多注意一些,毕竟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够想我一样大度。”
黑袍中年人一副语重心长的教育着,像是并没有查探到其他的情况。
“对对,大叔你教育的是,刚才实在不好意思,既然没事,那我就先走了。”
徐晓说着便打算离开。
但这名黑袍人中年人显然不会轻易的放徐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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