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一把提起褪到脚踝的裤子,“秦淮茹,大家都是成年人,来到仓库谁不知道为了什么,非要又当又立。”
“傻柱,你被秦淮茹利用了还不知道,她前脚收了我的钱,后脚你就来了。”
傻柱冷笑,他可没忘许大茂冤枉他偷鸡的事。
还有昨晚秦京茹的事,可惜娄小娥回娘家了,不然就顺手给她举报。没想到今天又吃到个大瓜,不给许大茂个刻苦铭心的教训他就不叫傻柱。
“许大茂,收起你的小心思,你跟秦淮茹的事,跟我可没关系,不过你耍流氓被我抓到了,咱们到保卫科说去!”
“傻柱,柱子,柱哥,别这样,有话咱们好说,去什么保卫科啊,给他们添麻烦就是,”许大茂小跑两步,顾不上面颊的疼痛,拉着傻柱不让他走。
去保卫科影响多大,最后的结果也只是他许大茂跟秦淮茹一起受到处分。
“傻柱,就算了吧,反正我也没吃亏,许大茂也快跟京茹结婚,”秦淮茹拉着傻柱,哀求道。
孤男寡女呆在仓库,再加上厂里流传的秦淮茹绯闻,悠悠众口,秦淮茹到时候有嘴也解释不清,都把她当什么人。
“你是清白的你为什么跟许大茂去仓库,为什么不跟傻柱去。”
“你们两个去仓库干嘛,谈人生啊!”
傻柱看了两人一眼,把手伸到许大茂面前,“不去可以,许大茂,你给我十块钱封口费,我当什么事都没发生。”
“十块,你去抢啊,”许大茂憋屈,昨天还被诈了一百多。不过还好,秦京茹是他的,也不算亏。今天就亏了两块多,被秦淮茹吃了。咋的,敲上瘾了,一个个的排着队褥许大茂羊毛。
傻柱有恃无恐,“你可以不给,但是我不能保证我的大嘴巴不传到保卫科去。”
“傻柱,我跟秦淮茹一人出一半。”
“凭什么,”秦淮茹不乐意了,老娘吃亏,没找你算账就不错了,还想我掏钱。
傻柱看了眼秦淮茹,这老抠,压根就不会给,昨天也没见她还账。
“十块,”傻柱重复了一遍。
“傻柱,许大茂,秦淮茹,你们在仓库干什么,打架啊!”
这时保卫科长带着两个人拿着biubiu过来,刚才他听到有人说许大茂秦淮茹傻柱三个人往仓库方向走,傻柱跟许大茂,一向不对付,中间再夹个秦淮茹,两个人不会争风吃醋掐架吧,果然。
许大茂心里一个咯噔,傻柱开口说,“张科长…”
“傻柱,”许大茂急忙叫了一声,生怕傻柱嘴快。
张科长疑惑的看着三个人,总感觉有什么事,“许大茂,你脸怎么回事,是不是傻柱打的?”
张科长目光凌厉的盯着傻柱。
“科长,可不是我打的,刚才我俩在仓库摔跤,许大茂跟秦淮茹说了,谁输谁请吃饭,我赢了,就是力道没控制住,不小心把许大茂摔飞了出去,这不磕到了。”
“是吗,”张科长目光看向许大茂。
他急忙点头,总不能说对秦淮茹用强,被傻柱打了一拳。
张科长看了下表,“不许打架啊,时间不早了,赶紧准备上班。
工厂是八小时连续上班,午餐是半个小时时间,含在八小时里。
离上班时间也就十分钟不到。
等保卫处人走了,傻柱鸡贼的伸出手,许大茂一副便秘模样,忍痛把十块钱拍在傻柱的手上。
“今天这个仇我一定会报的,”许大茂脸庞抽搐着,心里恨恨地发誓。
“傻柱,这钱分我一半,要不是我,你能敲到许大茂的钱,”秦淮茹伸出白嫩的手,理所当然的要。
傻柱顺手把钱揣口袋,转移到空间戒指里,一把荡开秦淮茹的小手,“给你减5块,还欠我195块,现金还是肉偿。”
“肉偿,你敢吗,”秦淮茹咬牙。
“我敢,你敢吗?”傻柱挑起秦淮茹的下巴,目光炙热的盯着她。
“好啊,”秦淮茹毫不胆怯,一颗一颗的去解开工作服的纽扣,露出里面穿着的假领毛衣,接着就要去脱傻柱的工作服。
“行了,”傻柱褪去眼里的炙热,抓住秦淮茹要脱工作服的手,“这么点时间还不够我发挥的!”
“怕什么,今天你不脱,我看不起你,”秦淮茹在仓库红着眼眶。
“改天吧,今天时间不允许,”傻柱逃也似的离开仓库。
看着傻柱离去,秦淮茹的眼泪如断线的风筝,厂里男人欺负她也就算了。现在,连傻柱也欺负她。
抹了抹眼泪,秦淮茹若无其事的去上班。
今天没接待,三点下班,去澡堂泡个澡傻柱就溜了。
轧钢厂一个月发10张澡票,平均两三天洗一次,傻柱是干厨房的,油烟比较重,厂里给食堂每个人发了15张,两天洗一次,只限轧钢厂,外面不作数。
傻柱来到粮站,拿着粮本买粮食,用系统发的粮票,傻柱想试试真伪。虽然相信,不用用,心里总归是不踏实。
对于粮本上买的粮食超出每个月规定的定量,粮站不管,他们只认票跟钱。有些人捡到了粮票,你让不让人买。有些人定量不够吃,去黑市买的粮票,你卖不卖粮食给他,不卖那些有票没钱去黑市卖粮票吃饭的人怎么办,难道饿死?
再加上上面的人也知道,睁一眼闭一眼。粮站也有人不吃粗粮,也跑去黑市兑换细粮票买粮吃。
看着空间戒指里的细粮。傻柱心里的石头这才放下来,看来系统的粮票还是真货,就是不知道怎么来的,正不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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