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孙点了点头,表示了解,然后低声说道:“鹏举是我之前在北伐军里的战友,特长爆破手,我俩是生死过命的交情,后来因为起义失败,就各自失散了。
后来我托人打听到他还活着,知道他在老家,就没有再过来找他,而他也不知道我找过他,这个人我打包票,他信得过。
鹏举身上没什么大毛病,就是好酒,好玩儿,喜欢刺激,爱捣鼓点他的那些个炸药,别的倒也没啥,人品上也没啥缺陷,你可以放心的用。
至于说,鹏举叫来的这两个人,我就不清楚了,等会儿,还是让鹏举来和你介绍吧。
其中一个看样子,是他老婆的表弟,另一个就不知道是什么来头了。”
徐天点了点头,对老孙说道:“行,王鹏举可靠就行,其他的,我会在接下来单独面试的时候,仔细盘盘他们的道。”
说完,两个人就回到了屋子里。
堂屋上的饭桌,鹏举和他老婆已经给收拾干净了,之后的话,王鹏举的老婆认为自己一个妇道人家也插不上话,就自动的避入到卧室当中,看顾儿子去了,没有出来打扰他们的谈话。
原剧当中,面试马天放和胡蛮的是老孙,而在这里,确实徐天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取得了两个人之间的主动权,老孙自动的退居第二。
如今,前来面试胡蛮和马天放的人,自然是徐天自己了。
他早已经知道了两人的来历和底细,如今可谓是揣着答案找问题,那自然是一招一个准儿。
他坐在胡蛮和马天放的面前,淡然自若的看着二人,说道:“想来,王鹏举已经在路上,给你们说过了,我要找人做事,需要人手,而且做的事情呢,也是掉脑袋的事儿,丑话先说在前头,不愿意做的,提前说出来,我不怪他。但是如果在我说过要干的事情之后,在说不干了,那我可不会有好话了,后果和下场,也自己想想。”
胡蛮低头阴沉着脸,两眼上翻的看着徐天,满是不在乎的说着:“路上已经听说了,不管你是要我们去干什么都行,只要你的钱给够,你说干嘛就干嘛,杀人越货,放火打砸,什么都行。听我姐夫说,你事先给安家费,干活有赏银,死了还有抚恤和烧埋银子?”
徐天点了点头,看着胡蛮说道:“你说的那些都有,只要你听话做事,好好干,怎么都亏不了你的。安家费你可以先拿,后续的饷银和抚恤以及烧埋银子,一样都少不了你的。”
说完,有看了一眼马天放,问道:“你呢?你有什么疑问?”
马天放也是装模作样的问道:“你说的安家费有多少?干活给饷银还是赏银?是只有一样,还是都有,各自是多少?死了以后,抚恤给谁,有多少?烧埋银子又是多少?”
这个问题一处,无论是胡蛮还是王鹏举都非常感兴趣的凑了过来,就是王鹏举的老婆,也带着儿子,走了出来,想要听听徐天是怎么说的。
徐天淡淡的说道:“安家费先给三十块大洋,饷银每月五块大洋,赏银只有打胜了才有,打输了没有。
人死了,给抚恤二百个大洋,烧埋银子十五个大洋。同意了,愿意跟我干的先给三十块大洋的安家费,不同意的现在就可以离开了。”
老孙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徐天眼都不眨的就敢许出去每个人三十块大洋,三个人就是就是九十块儿大洋了,他们身上可没有携带那么多的钱财,徐天要到哪里去弄这么多的钱呢?
可是没等老孙反对,马天放第一个站出来说道:“好,我干了,你只要钱给的爽快,我事儿自然就干的爽快。”
胡蛮也是被这些钱刺激的两眼发红,涨红了脸的说道:“我也跟你干了,就算你是要我去杀人,我也毫不犹豫。”
王鹏举在一边激动地抱着老婆说道:“看到了吗?这就是我给你说的,家里买菜买米的都是小事儿,我现在要干的才是大事儿。你以后不许再拿我喝酒的事儿来烦我。”
老婆抱着儿子,脸上翻了个白眼,一肘子捣在王鹏举的肋骨上,扭头回到了卧室的屋子,开心的哄着儿子玩耍。
徐天看着坐在一旁傻乐的王鹏举说道:“鹏举,你呢?你干不干?”
王鹏举当即举手表示说:“我当然要干的啦,连他们都是我拉来的,怎么可能只有他们干我不干呢?您就说让我干什么吧?我之前跟您说了,就算是炸福田城我也敢跟您干了,您要是不信,今天下午,我就去炸一个城门楼子让您看看。”
徐天连忙摆了摆手说道:“先不要急,福田城未必就需要立马给它炸了。当然,它也逃不了那一劫,先让它在那等着,等我们什么时候觉得有必要了,在给它来个轰轰烈烈的谢幕。”
王鹏举兴奋的嘿嘿笑着说:“要不怎么您是老板呢,这话说得就是提气,福田城就先让它在哪儿等着,等咱们爷们儿什么时候抽出手了,就干脆利落的炸了他。把那帮白狗子们的恶棍儿一并的炸上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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