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出雪茹绸缎庄,
楚云看了一眼后面的招牌,望了望四周那充满年代感的装饰,微眯双眼。
前世的他房无一间,地无一垅,飘零半生,孤独终老,
如今重生,父母也算是富贵人家,可惜为了保家卫国,父母双双在战场上亡故,
留给他的只有两处房产,
一处是位于东直门斜街,一座两进四合院。
一处就是南锣鼓巷九十五号的一处别院了。
或许是从小独立自主的原因,
楚云对于量体裁衣有着自己独特的见解,
用了几年的时间,楚云的名声便响彻在大街小巷,这才被陈雪茹请到自己店里做师傅。
虽说多数都是女子来做衣服,
在为别人量体裁衣的时候,男女之间难免有些尴尬,
奈何楚云的手艺非一般人所能及。
做出来的衣服穿在身上不仅能衬托出女性身材,更是没有一丝的束缚感,
所以,现在楚云反而成了雪茹绸缎庄的招牌。
可如今,
穿越而来的楚云,
虽然有着记忆,但是却手生的很,如果再继续当裁缝的话,迟早会露馅。
就当楚云苦闷之际,脑海中传来一道机械之音。
“叮!截胡系统绑定成功!”
“新手礼包已打开,恭喜宿主获得随身空间一座,无限空间,可随意支取非活物。”
“恭喜宿主成功截胡雪茹绸缎庄女主角,奖励‘我的眼睛就是尺!’丈量一切尺寸都不会有任何差错。”
呼!楚云长出一口浊气,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做衣服最重要的是什么?就是尺寸!
为什么那些女人即使是害羞也依旧要让楚云亲手测量,就是怕量不准。
所谓失之毫厘,差之千里,
哪怕是一分一毫的差错,做出来的完全是两个东西,
至于踩缝纫机,连中院的贾张氏都会,店里有那么多老师傅呢,完全不需要自己动手。
有了技能的加持,
楚云的心中才算安定了下来,
有了系统的帮助,在五十年代,自己也算是有了一丝搅动风云的资本。
...
“32A”
“34A”
“33B”
“34C!”
......
一路走来,楚云的眼神在路人的身上飘忽不定,仅仅只是一眼,便能够看出来绝大多数人的尺寸。
不仅如此,甚至许多人穿着厚厚的冬装,
仅仅只是从隆起的曲线上,便可以精准的判断大小。
可惜,
或许是营养不良的缘故,
一路上只遇上了一个C以上的,让楚云有些失望。
“或许通过曲线,也能观察到其他部位的大小?”
盯了盯自己的胯下,脑海中,这种念头一闪而过,
楚云便连忙摇头,
这种想法不能有。
有了技能的解闷,路程虽然是遥远,但是也不算无聊。
一路上,楚云的眼神虽然是飘忽不定,
但是很少在某一个人身上停留,
所以也没引起别人的厌恶。
再加上楚云现在刚过二十,人又长得不错,
身上穿的全新的冬衣,更有大胆的女孩朝着他笑了笑。
可惜,
这些女孩,无论是身材还是规模都远不如陈雪茹,实在勾不起他的兴趣,
不怪他以身材为标准,
实在是不想以后的孩子没奶吃,
自己也跟着挨饿。
噗!的一声,
楚云光顾着四处张望,一时之间居然没有注意面前的路,
直接撞在了一团软绵绵的棉花上。
“同志,你没事吧?”楚云还没出声,便听到对方开口问道。
等到他抬起头,
两团雪白映入眼帘,随即脱口而出:“D?”
随后又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继续确认了一下尺寸:“36D?”
“同志?”
见到楚云的目光迟迟没有移动,对方移动了一下身子,这才让他转移了目光。
“我没事,是我走路不小心了。”听到对方的声音,楚云连忙道歉。
通过回忆,
楚云可以确定,陈雪茹大概在36C左右,
在这个年代,也算是规模宏伟了,
可是面前的女人,甚至比陈雪茹还大了一圈,
完全符合莫言老师写过的一本书——肥臀丰乳。
最令楚云感兴趣的还是在这样的身材之下,对方脸上那一抹稚嫩气息,
明明自己撞了她,对方依旧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般胆怯。
“抱歉,同志!”
“我没别的意思,我是前门雪茹绸缎庄的雇工,见到你的身材不错,就忍不住多看了两眼,绝对没有其他的想法!”
见到楚云这么直白的话,
弄得对方反倒是有些拘束。
“城里人说话都是这么直接的吗?”女人心中疑惑,但是有没敢开口说话。
看到对方左顾右盼的样子,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楚云心中有些疑惑,难道是遇上碰瓷的了?
“同志,我看你好像是在找什么东西?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
听到楚云的问话,
对方好像是找到了救星。
“同志,不怕你笑话,这是我第一次进城,原本准备是来城里相亲的。”
“早晨的时候,带路的媒人要去吃早饭,没想到一扭脸人就找不到了。”
“我身上可是分文没带,如果找不到相亲的地方,恐怕就要冻死在这四九城了!”
说话之间,女人眼中的泪水止不住的流,
五一年,冻死的人还少吗?
多她一个恐怕带不起丝毫的波澜。
相亲?
这剧情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呢?
自己本就是穷苦出身,最是见不得人间疾苦,
楚云从怀中把早晨吃剩的两个包子递了过去。
“喏!听你这意思,早晨还没吃饭呢吧?”
“慢慢吃,别着急,能不能问一句,你这相亲的地方在哪里?我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看到对方狼吞虎咽的样子,楚云忍不住开口问道。
“南锣鼓巷95号,对方好像在红星第三轧钢厂上班。”
“南锣鼓巷?轧钢厂?”
楚云一听这话顿时懵了,
随后目光在对方的身上上下打量。
“哥,你……”吃人嘴短,拿人手软,就连称呼也从同志变成了哥。
只不过看到对方富有侵略性的目光,她还是有些不适。
“我能问问你叫什么名字吗?”楚云开口问道。
“我?我叫秦淮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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