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城中。
相国府邸。
李儒回来向董卓汇报。
“相国!”
“长安城隔壁突兀出现的城市,名为西安。”
“此城占地极广,城中高楼建筑不可计数!”
“大量建筑高耸入云。”
“怪异的是......”
李儒皱眉道。
“文优,怪异的是什么?”
董卓久居宫中,常宿龙床。
好久都没有到外面去看过了。
“怪异的是,这座城池,竟然没有城墙!”
李儒难以琢磨。
“没有城墙?”
董卓站起身子。
“没有城墙,能叫城池?”
“什么安来着?西安?”
“明日让李傕、郭汜两人。”
“率万余西凉铁骑,平了西安。”
“将那怪鸟,取回长安。”
“容咱家好好看看。”
自从见过会飞能载人的巨鸟之后。
董卓一直心心念念。
现在听说隔壁城池没有城墙。
这好办!
西凉铁骑践踏之下。
一轮过去,便可夷为平地!
“事情恐怕没有这么简单。”
李儒摇头。
既然对方不用城墙,那就肯定有依仗的地方。
“此前奉先前去,竟然不敌对方的一名步卒!”
李儒提醒一声。
“这事咱家听说过,无非是用了暗器罢了!”
“宵小之徒,手段卑劣。”
董卓冷哼一声。
“届时我万余西凉儿郎,一拥而上。”
“试问他们又该如何抵挡?”
此刻董卓铁了心要踏平隔壁西安。
“传令李傕、郭汜!”
不一会儿。
李傕、郭汜二人进入大殿,恭候命令。
“你二人各领五千铁骑。”
“明日四更天造饭,黎明天亮便出发。”
“直取隔壁西安!”
董卓吩咐。
“喏!”
二将领命而去。
夜深了。
西凉军大营里。
李傕、郭汜琢磨着什么。
“据传吕布那厮都吃了闷亏。”
“隔壁具体如何,我等皆不清楚。”
“何不请吕布过来,询问一二?”
少顷。
吕布被请入大帐里。
“西安兵马如何?”
李傕问吕布。
吕布道:“不多,昨日估计也就百十人。”
郭汜:“百十人将你打得狼狈逃窜?”
这话简直就是明晃晃打脸。
“你什么意思?”
吕布大怒,逼视郭汜。
“你败了是事实,又何必动怒?”
郭汜针锋相对。
李傕赶紧打起了圆场。
“大家都是自己人,莫要动手,莫要动手!”
充当和事佬的李傕分开了郭汜和吕布。
“他们有一种暗器,百十步外,伤人于无形。”
“你们好自为之!”
吕布拂袖而去。
帐内。
只剩李傕、郭汜二人。
“如此胸襟,怎成大事?”
郭汜摇摇头。
李傕沉吟道:“百十来人,能有多少暗器?”
“明日一字摆开,一拥而上!”
两人打定了主意。
不知不觉。
已到四更天。
西凉军生火造饭,饱餐过后。
已是黎明时分。
在李傕、郭汜两人的带领下。
从西门浩浩荡荡杀出。
直奔隔壁西安。
“杀!”
“杀!”
“杀!”
喊声阵阵,响天彻地。
战马疾驰之下,很快就抵达了西安城市边缘。
“吁!”
李、郭二将一拉马缰。
战马停了下来。
身后的骑兵,也渐渐放慢了速度。
“果真,前方只有百十号人在巡视。”
“哈哈哈,我等万余兵马,他们如何挡得住?”
“冲!”
“分开冲杀进城。”
两人一声令下。
一万铁骑以战马为单位,一字散开。
发了疯般往城市内部奔涌而去。
百十来号警卫员,根本就有心无力。
“他们冲进去了,正如市长猜测的那般。”
一名警卫员唏嘘道。
“等着吧,等下就能看到他们抱头鼠窜的模样。”
众人大笑过后,又沿着城市边缘巡视起来。
城中。
李傕、郭汜最先冲进去。
数十骑来到了环城公路边上。
bua!
bua!
bua!
一辆辆载重货车飞驰在公路边上。
躲闪不及。
直接将最先蹿进公路的百余骑狠狠撞翻。
“死道友不死贫道!”
货车司机根本没有踩刹车的想法。
因为货车买了全险,够赔!
载重情况下,猛踩刹车只会害了司机自己。
砰砰砰的声音不断响起。
西凉军兵马一个个被撞翻在地。
又被载重呼啸而过的泥头车车,连人带马碾成肉泥。
残肢断臂,内脏血液、脑浆散落一地。
稍微慢了一点,还没冲上环城的公路李、郭二人。
顿时肝胆俱裂。
“他们竟然有这般铁牛,乘风而来。”
“我军中西凉铁骑,不堪一击,碰撞之下,人马俱碎?”
身后众多西凉铁骑将士见了。
纷纷勒住马缰,不敢再前行一步。
生怕步入后尘。
“走,回去汇报相国,再做定论!”
李傕、郭汜害怕自己被碾成肉泥,死于非命。
当即下令。
大军浩浩荡荡撤出环城公路。
头也不回跑向长安。
来时雄赳赳,跑时灰溜溜。
别提多狼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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