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卫指挥使?不行绝对不行!这个位置也是你能坐的?”
林元不敢当场答应,而是第一时间便回到家里向自己的首辅父亲汇报此事。
“为什么?”林元也知道是里面绝对有问题只是不知道刘洋埋了什么雷。
“糊涂!”张岳山越说越激动,“刘棉花这哪是给你肥差这分明是给你一个烫手的山芋!不!这不是针对你的,而是冲着我来的!”
“这什么意思?”林元越听越糊涂,以他对明史的了解这是时期几乎没有人敢和他公开较劲,连皇帝都要避其锋芒。
“唉!你不懂!首辅这个位置就是烫手的山芋,别看人前富贵其实里面都是坑!”张岳山越说越无力。
他继续解释道:“你知道他为什么一直屹立不倒吗?哪怕是我也轻易动他不得!”
“因为他圆滑世故?”
“错!这只是一方面,他虽然圆滑世故不轻易招惹人,但是真正让他达到权力的巅峰的却是那些人!”说着他往天花板上指了指。
“谁?”
林元看不懂了,难道是皇帝?这也不可能吧?万历年纪还小怎么可能有能力干涉朝政大事。
“是那群阉人。”
“……”
“司礼监那些人。”
“原来如此。”
林元一直以为是刘洋托大,一个小小的户部尚书居然能干涉锦衣卫一把手,现在看来是有人授意的。
“唉!看来他们是打算彻底把我拉下水了!”
“父亲,你的意思是那群阉人是想借我之手将你捆绑在一起?”林元彻底明白了,为什么张岳山如此愤怒。
“锦衣卫一向是针插不进,水泼不进,内部及其封闭,除了司礼监和谁呢把手插进去?你去了那里你以为你能得道升天,其实也难逃被架空的后果。”
“……”
“你去了那里司礼监就可以借你的手除了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还可把得罪人的事情往你我的头上安,他们倒是可以置身事外。”
“果然狠毒!刘洋这个笑面虎。”林元在心里早已问候刘洋全家十八代祖宗,“父亲,那我这就去拒绝他!”
“不可!这是一副明牌!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锦衣卫和司礼监的事情不是可以商量的。”张岳山一脸凝重地说道。
“难道我要接下这个烂摊子?这不是正中他们的奸计吗?”
“唉!世界上许多事情不是你我能决定的,为父虽然贵为首辅可是许多事情也是无法解决的,都是在夹缝中生存。”
夹缝中生存?
林元不敢相信这是内阁首辅说出的话。他突然意识到也许这就是官场,人们以为首辅是一人之下,实质上他们这些人也受到方方面面的掣肘,牵一发而动全身。
“是!父亲我现在答复刘洋。”
“不急,这事情他比你急,等他来找你的时候你再答应。”张岳山再次变成一副稳如泰山的样子。
“是!”
…………
“你怎么看?慎元。”
离开张岳山的书房后林元和他的智囊开始商议怎样和刘洋周旋。
“老爷说的没错,这确实是拖人下水。”慎元心里也不由得感叹刘洋的阴狠,杀人于无形。
“接下来怎么办?”
“大人。锦衣卫毕竟是和东厂齐名的机构,其权势不可谓不通天只要我们能把握好‘势’也未必不能从中杀出一条血路,这还没到死棋。”
“嗯!”
慎元说的没错,锦衣卫这个机构如果好好利用未必成为自己的工具。
“对了大人,刘洋将他的宝贝胡姬全部都送到府上来了。”慎元一副为难的样子。
“胡姬?”提到那天看得到的美人他心里不由得一动,那可是一个顶一个的绝色美女。
“我把他们安置在后院听候您的安排。”
张府及其大,就林元的第一个感觉至少有二十个标准足球场那么大,慎元所说的后院应该是在张府最里面。
“你说怎么处理?”虽然他内心痒痒的但是主次还是能分清楚的,这些人绝对不能留。
“一群胡姬而已,但是他们代表的刘洋,不可过火。”
“没错,通知管家好生招待。不可离开所居住地一步,违者斩!”
林元丝毫没有犹豫。
“是!”慎元也被他的果断所惊讶,这还是自己认识的大少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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