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博达这突然的一下,
把以为胜券在握的秦淮茹吓了一个哆嗦,
那两团雪白也随之抖动了几下。
“你....小季弟弟,刚才姐不是都跟你认错了嘛,
你就给姐一个面子,放过棒梗这一回吧,好不好嘛!”
随着矫揉造作的语气,
两块雪白的柔软也像海浪一样波动,
秦淮茹不死心,依然觉得凭借自己的魅力,能完全征服季博达。
“小季?我小吗?我哪里小了?
我今年可都快三十了呢,秦姐!”
季博达用另一只手按住了眼前抖动的丰硕,
随即意味深长的笑着说道:
“不过秦姐倒是比我想象的要更大一些,
没记错的话,比我大一岁,对吧?”
嘴上正正经经的询问着,手却不由自主的捏了捏。
秦淮茹刚想直起身,季博达又说道:
“秦姐,你要是想现在就走,
那我就拿着这张认罪书直接出门就去派出所,你信不信?”
秦淮茹立即就不敢动了,
她每天辛辛苦苦在厂里撸铁,周旋于各种男人之间,
在院子里还整天想尽花招儿吊着大舔狗傻柱,二舔狗季博达,
为的是什么,不都是为了能让棒梗过得好么!
至于小当和槐花,那只是顺带的,婆婆贾张氏则是没有办法。
眼下被性情大变的季博达捏住了要害,掌握了把柄,
弄不好棒梗就真会被抓紧去关起来,
那以后就没有了前途和未来,
秦淮茹忍不住双腿发软,心里真的感到怕了。
她知道,没有哪个单位会用一个有案底的人,
何况还是盗窃这种罪名。
如果棒梗真要是被抓进去,那以后就别想找工作了,
就连找媳妇也只能听天由命。
“小季...季兄弟,那你说,要姐怎么样你才能放过棒梗,
怎样你才能把认罪书交给姐啊?
姐保证回去好好管教棒梗,再也不让他进你家了!你看行吗?”
“是吗?秦姐说话算话?我想让你干什么都行吗?”
边说着话,边肆无忌惮的打量着眼前的俏寡妇。
作为过来人,秦淮茹又怎么会看不懂这种明晃晃的暗示呢,
可是她具备深厚的吊狗经验,
知道要想吊狗就不能给到太多的甜头。
这就好比钓鱼一样,鱼没上钩之前,
想要钓到鱼,都会大把大把的往水里撒饵做窝,
但是只要鱼上钩进了桶里,
那就是一口粮食都不带喂的了。
秦淮茹不断的在心里反复的思索,想找到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可还没等她想到对策,季博达又开口了:
“我记得这些年,你从我这没少拿到好处吧?
东西什么的就不说了,光是我给你的钱,
就算没有三百也得有二百了吧!”
一听提到钱,秦淮茹的脸色又白了三分:
“啊?小季兄弟,你是想让秦姐赔你钱吗?
我家棒梗也没偷走你的钱啊!
再说了,秦姐家过得什么日子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手里哪有钱赔给你啊?”
季博达早就知道秦淮茹会是这种反应,这娘们也是属貔貅的,
跟她那个该死不死的婆婆,都是一路货色。
“跟你说实话吧,秦姐,你要是不想你儿子进监狱,
又拿不出钱来赔偿我,那就只有一个办法了!
你直接改嫁,跟了我吧!”
秦淮茹闻言大惊失色,这是她从来没想过的事情,
没等她做出反应,季博达打量着她,又接着说道:
“你好好想想吧,你欠我两三百块钱,
你儿子入室盗窃被我抓了现行。
咱俩要是走到一起成了一家人,那这些还叫事儿吗?
到时候不就什么都解决了?
棒梗成了我继子,我还能再难为他?
你成了我媳妇,那两三百块钱还叫钱?”
秦淮茹听到这些话,不由得低头思索了起来。
季博达提出这种解决办法,
一方面是因为原身残留的执念,
舔了这么多年,到死什么都没得到,不甘心啊。
再一个,剧中的秦淮茹可以对不起任何人,
唯独对得起她们贾家的自己人。
这些年他给出去的钱肯定是要不回来了,就算是以此为要挟,
弄她个三五次也是亏的,她一个生了仨孩子的寡妇,
就算再怎么漂亮,再怎么身材保持的好,也不值这个价啊!
真要是这么解决债务问题,
这种行为不是扰乱市场行情么!
倒不如干脆让她改嫁,自己当她的人上人,
到时候还不是任由他随意折腾,反复拿捏吗?
让她洗衣做饭收拾家务,再逼她摘了环儿给自己生孩子,
让她伺候自己一辈子,赚了钱也都交给自己掌控,不香吗?
还能把中院儿那个欺负过原身好多次的舔狗傻柱给气死,
就算气不死,也能使唤秦淮茹继续使手段拿捏他占便宜,
这样一来,不就等于是替原身报了所有的仇了么!
对了,还有贾家那三个孩子,
等到岁数了,直接打发棒梗去下乡就完了,
以那小兔崽子的脾性,到了乡下,
用不了一年就能让人给打死!
不在四合院里,没了道德天尊,
还有谁会偏心眼儿的庇护他?
再把那两个小丫头好好的从小培养,等到她们长大了,
没准自己就还能再获得两条不一样的出路呢!
要说这件事儿最大的阻力,
就只有那个老虔婆贾张氏了,
不过这倒也好办,她要是阻拦,
就大嘴巴伺候,抽到她愿意就行了,
如果实在是懒得搭理她了,就去找街道办,
用一个阻碍寡妇再婚的借口,
就能把她打发到乡下去,直接一劳永逸。
季博达一边想着之后的计划安排,
一边看着眼前低头还在思索的秦淮茹,
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猥琐,
这种感觉让秦淮茹如芒在背,哆嗦了一下抬起头说道:
“小季,你可别逗姐了,这可不是小事儿啊,开不得玩笑。”
说起来,光凭着季博达的颜值,
秦淮茹就没什么不愿意的,
只不过她从来没有往这方面想过罢了。
老季活着的时候是厂里的保卫科副科长,
院子里大都又是轧钢厂工人,
谁看见他,心里不先怵上三分?
要不是季博达自己实在是太拉跨,
出名的怂货许大茂也真不一定敢随意笑话。
“我没和你开玩笑,你自己好好考虑吧,
要么是你儿子进监狱,要么是你改嫁给我!
就这两条路,没有别的选择!”
“可是...那个...就算我点头答应你,可我婆婆那边....”
贾张氏一向看秦淮茹看的很紧,
生怕她抛下这一家老小自己走,
真到那时候,她除了等死还能有什么结局?
所以即使这俩舔狗原先都是那种有色心没色胆的人,
从来都只是付出,没占到过秦淮茹的便宜,
这也都经常让贾张氏撒泼打滚、指桑骂槐的找借口收拾过。
以前的季博达见到贾张氏,几乎都会绕着她走,
现在竟然胆子大到让秦淮茹直接改嫁给他,
贾张氏要是知道了能放过他俩吗?
“你别管别人,我现在让你做决定呢!
贾张氏那个老虔婆但凡敢说一句废话,我直接收拾她!”
秦淮茹不说话了,考虑了一会儿,点了点头,说道:
“只要你能摆平我婆婆,那我就愿意嫁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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