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安排好了？”张凡知道王蒙每天上班之前，都会帮母亲把当天要吃的药和饭准备好。
“嗯。”王蒙情绪有些不高。
“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吗？”张凡和王蒙关系不错，因此没有太多的顾忌，直接问了出来。
“没什么。快走吧，别迟到了。”王蒙有些不愿说，催促着张凡上班。
张凡见状也没有追着问，王蒙与前身的关系很好，一是因为两人都是边缘人物，不论是在院子里还是厂里。
二就是张凡和王蒙的母亲张兰一样，都是身患重病，所以张凡和王蒙都能理解对方的苦楚。
两人一路朝着轧钢厂走去，路上经过供销社的时候，张凡四处张望。
见状，王蒙好奇的问道：“看什么呢？”
“没什么，走吧。”
张凡见没看到易中海的身影，有些失望，本以为会看到这老小子在这守株待兔呢。
来到轧钢厂，两人不是一个车间，便分开了。
张凡作为学徒工，工作内容很简单，在工作做的差不多的时候，他尝试加工了个一级件，结果毫不费力的做了出来，而且非常完美。
在此之后，张凡又尝试了二级件和三级件，都十分完美的做了出来。
这个时候，张凡所在车间的主任郝大民来到了车间，宣布了一个消息。
“明天将举行技能考核，所有人都可以报名参加，需要参加的来我这里报名！”
张凡心中一喜，考核比易中海说的还早几天，几乎人人都报了名。
“主任，我要参加一级钳工考核。”轮到张凡的时候，张凡开口道。
郝大民扶了扶眼睛，有些意外，这个平日里沉默寡言的年轻人竟然会主动参加考核？
“给他记上。”郝大民吩咐一样负责登记的工人。
“主任，如果一级考核过了，可以参加二级考核吗？”张凡问心中的疑问。
郝大民愣了一下，但还是回答道：“可以是可以，不过年轻人，最好是脚踏实地，不要好高骛远。”
“谢谢主任，不过我还是想试一下。”张凡坚持道。
“那就等你一级考核过了再说。”郝大民摇了摇头，他并不相信这个年轻人的能连续通过一二级考核。
张凡回到工位上，做着最后一天的学徒工工作。
很快就到饭点了，张凡来到食堂。
两个馒头，一份白菜，这就是张凡的午饭。
张凡在吃饭的时候看到了易中海，他带着两个饭盒，打了两份饭。
其中一份小心的放进了带的网兜，明显是打算带走。
“这老小子不会要去找老乞丐吧？”张凡看易中海奇怪的行为，便猜到了易中海的心思。
“白跑一趟喽。”张凡微微一笑。
“什么白跑一趟？”这个时候，王蒙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拿着饭盒坐在了张凡对面。
张凡被王蒙突然的话吓了一跳，“没什么，你怎么来这吃饭？这个食堂距离你的车间不是很远吗？”
王蒙咬了一口馒头，“我有件事情想问你。”
“什么事情？”张凡随意道。
“你如果觉得为难，当我没问。”王蒙又补充了一句。
“有什么话就说，别磨磨唧唧的。”张凡感觉今天的王蒙有些奇怪，从早上开始就是这样的。
“你的病是不是好了？”王蒙有些忐忑。
“嗯？”这个问题有些出乎了张凡的意料，不过他还是实话实说，“是，我的病，问题不大了。”
“是怎么好的？医生不是说要一直吃药，不可能完全治好的吗？”王蒙的情绪有些激动。
看着将逐渐激动的王蒙，张凡一下明白过来了，王蒙和易中海一样，看到他的病似乎是没什么大碍了，来请教的。
张凡为了保险起见，只能将忽悠易中海的话重新说了一遍。
至于系统，张凡不可能透露给任何人。
“乞丐？药丸？”王蒙喃喃自语，脸色有些阴晴不定。
“怎么了？从今天早上就感觉你怪怪的。”张凡反问道。
王蒙放下筷子，“前院的李婶来我家看望我妈的时候，说起了宴席上的事情，我妈说是她拖累了我，让我把她送回乡下自生自灭，否则就不吃饭。”
说话间，王蒙眼睛都红了。
张凡默默的听着，并没有说话。
“我妈说有她在，没有那个女人能看上我，谁想一嫁过来就伺候瘫痪的婆婆？所以张凡，能不能帮帮我？找到那个乞丐，不对，是神医，神医。”
王蒙满脸希冀的看着张凡，希望他能够答应。
张凡听完王蒙的话，当即说道：“我只能尽力帮你去找，但还能不能找到，我没办法给你保证，而且找到了，那人也不一定能彻底治好张姨。”
小还丹是签到奖励的，张凡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再签到，所以话并没有说满。
“我知道，谢谢。”王蒙感激道。
两人走出食堂，张凡对着王蒙叮嘱道：“下班了，厂门口等我，我带你去找那人，饭盒也不要忘记了。”
王蒙点了点头，他和易中海一样，专门为神医打包一盒饭菜，对此，张凡只能选择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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