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轧钢厂大门前,门卫见杨厂长的吉普车开了回来,连忙打给了保卫科科长。
“孙科长,厂长回来了。”
听到门卫的通告,保卫科科长当即便向厂长办公室冲了过去。
“嘭!”
他一把将大门推开,巨大的声响引得杨厂长有些不悦。
“小孙纳,说多少遍了,要处事不惊,天塌下来也不能慌。”,杨厂长教训道。
说着他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开口道:“说吧,我去学习的这几天,你有什么事情要向我们汇报?”
听闻此言,孙科长将自己的气息平稳下来,慢悠悠道:“厂长,也没有什么大事,就是易中海被捕快同志抓了。”
说着,孙科长回忆了一下,“罪名好像是投机倒把、反革命。”
“噗呲!”,孙科长话音刚刚落下,杨厂长直接将自己刚刚喝的茶水全部喷了出来。
“你说什么?”,他怒喝道。
“厂长,易中海、刘海忠、贾东旭这几个人涉嫌反革命、投机倒把昨天被捕快直接抓走了。”,孙科长不紧不慢道。
“你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就算是我去学习你也可以给我打电话!”,杨厂长质问道。
“您说过,您去学习任何事情等您回来再说,更何况您刚才让我要处事不惊···”,孙科长一脸委屈的说着。
话音落下,就见杨厂长哆哆嗦嗦的从自己的兜里掏出了速效救心丸,直接将一瓶全部都干了下去。
“你,你给我滚,不要让我再见到你!”,杨厂长指着保卫科科长怒骂道。
饶是杨厂长这种文质彬彬的人物,此时也已经破防。
他捋顺了心情,当即便拨通了南锣鼓巷捕快所的电话。
如今年关将至,而在过年前将会在所有的厂子中抽取厂子再次进行检验。
虽然还么有选出具体名额,根据他的老领导透露,这次检验非比寻常让他谨慎应对。
如今出了这档子破事,没有易中海这个八级工人,轧钢厂的进度将会被别的厂子落下一大截。
到时指导组若是检查到自己头上,他岂不是得哭死。
毕竟,自己这个位置有无数人虎视眈眈,就盼着他出点事情倒台他们好一拥而上。
更何况,自己手底下那个李副厂长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随着接线员的转通,南锣鼓巷捕快所所长的声音在听筒里传了出来。
“您好,我是南锣鼓巷捕快所所长。”
听着对面沉稳的声音,杨厂长谦卑道:“您好同志,请问易中海到底犯了什么错误?”
在杨厂长看来,唯有易中海才有价值,至于刘海忠?
七级工人是不多,但总比八级工人多,完全没有价值让他搭救。
“易中海啊,他涉嫌强迫他人签订转让岗位的协议,被人告发了。”,捕快所所长开口道。
从级别上来说,自己比杨厂长低半级,但是身为老军人他自然不虚杨厂长。
看在对方如此诚恳的份上,他还是决定告诉其实情,毕竟到最后最多最大只能判个无期枪毙不够标准。
现在的子弹,可金贵着呢。
“麻烦您了,谢谢。”,杨厂长将电话挂断后直接将茶杯扔了出去。
“蠢货!蠢猪!废物!”,他怒骂道,顺带将易中海的祖宗十八辈全部问候了一遍···
毕竟转让岗位这些破事,作为厂长怎么可能不知道,但是谁家没有一个急事?
自己总不能,将人往死路上逼吧?
能转让岗位的,都是走投无路了,这种事情讲究你情我愿,你好我好大家好。
根据刚才捕快所所长的电话,他知道易中海这孙子一分钱没给人家不说,还将其家产强抢豪夺。
最重要的是,还TM是仙人跳,逼迫其签字画押的。
这要是不报官,那才叫见了鬼了!
杨厂长再次将易中海问候了祖宗十八辈以后,杨厂长将心中的躁动压下,当即向外走去。
“厂长,您要去哪?”,一旁的司机开口询问道。
“南锣鼓巷95号,快点开”,杨厂长将地址说了出来,便嘱咐司机快点前往。
当即,司机便发动汽车向地址驶去。
看着自己后备箱里的几箱礼品,他才松了口气,这些本来是打算自己吃的如今只要能求得那位爷的原谅他也认了。
旋即,他便将思绪甩出孬好脑海。
自己作为轧钢厂厂长,位高权重,平日里表彰一个工人便能成为其炫耀的资本。
就更别提,一个小小的青年了。
这次前去,杨厂长可谓是充满信心。
若是让李辰知道杨厂长的想法,他怕是会笑掉大牙,让其知道什么叫做来自社会的毒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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