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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妈咪你妈妈,要去抓女巫。”

“我妈咪你妈妈,挥舞小棒子……”

奥瑞利乌斯看着楼下唱着儿歌跳房子玩的小女孩儿,很是诡异。

尤其是那儿歌的歌词,充满暴虐和血腥。

“我妈咪你妈妈,女巫必须死,女巫第一号,溺死在河里,女巫第二号,让她上绞架……”

这是一首恐怖童谣,叫做《女巫的扫把》,但在玛丽的改编下,更加不曾掩饰。

而这首童谣中每一号女巫,都曾是塞勒姆猎巫事件中发生的真实事件。

她们在这个世界是否是真正的女巫,不得而知。但在塞勒姆猎巫事件中,一定有真正的巫师遭到普通人迫害,也由此引发了长达数百年镁国巫师和非巫师群体针锋相对的紧张气氛。

包括但不仅限于:禁止与麻鸡交流、交友和婚姻。

这条法律,被叫做《拉帕波特法律》。

“真是糟糕的世界!”奥维利乌斯幽幽道。

他能理解巫师隐藏是为了不受打扰,潜心追寻魔法的真谛,甚至可以理解是少数族群的自我封闭。

但现在的情况是,这些巫师活的像是地沟里的老鼠,却偏偏自以为高人一等,全世界都这样。

甚至几十年后的哈利波特时间线里也是如此。

他们蔑视麻瓜,视普通人是蠢货、下等生物。

对于这种表现,在前世有N个成语可以形容:夜郎自大、井底之蛙!

如果依旧保持现状,巫师世界的暴露和灭亡是可以预计的。

可巫师们做了什么?他们像是鸵鸟一样将脑袋埋进沙里,拼命维护一个破保护法……

奥维利乌斯很想说这些管他什么事,他能欺骗世界,却骗不了自己。

在默默然注定不会构成威胁的情况下,他会成为一名非常非常强大的巫师——不管其他巫师承不承认默然者是巫师。

而强大的巫师寿命都很长。

至少,他不觉得自己会比自己的伯父阿不思·邓布利多活的短。

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天塌下来,高个子顶!

很不幸,奥瑞利乌斯既是魔法界的一员,也会是未来的高个子。

有些现实是他不得不面对的。

“怎么回事?我怎么突然挺认可格林德沃的?”奥瑞利乌斯扶额。

哇——哇——

一只乌鸦落在了屋檐,奥瑞利乌斯轰走了它。

玛丽厌恶巫师的一切,哪怕只是一只传说与女巫相伴的鸟。

也不知道她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对‘传说’中的巫师如此抵触。

“唔——”一声闷哼,奥瑞利乌斯险些晃倒,他一把抓住了楼梯扶手,另一只手捂在脑袋上。

默默然又在搞事了。

默默然不会对身体造成什么危害,但它无时无刻不在挑动着精神思维。

从昨天默默然暴走,奥瑞利乌斯就发现想要压制它变得更难了。

“快了……快了……没多久了。”奥瑞利乌斯强迫自己清空那些念头。

为了更强大的默默然,这些都是他付出的代价。

默默然再次安静下来。

奥瑞利乌斯揉着脑袋,脸上泛苦:“虽说早有心理准备,可这也太难受了。”

“有没有什么办法缓解一下?”奥瑞利乌斯不由得想着。

别说,他还真想到了!

“莫特拉鼠?!”奥瑞利乌斯一拍脑门。

莫特拉鼠,XXX级神奇动物。外形像一只无毛大耗子,头顶和背部长着酷似海葵的肿瘤。被莫特拉鼠咬伤会有严重的干呕,甚至会导致肛门喷火花,最高能持续四十八小时。

XXX级,意味着有一定能力的巫师可以对付。关键词:有一定能力!

类比的话,大概是中大型犬对普通成年男性的威胁程度。

雅各布就是因为被莫特拉鼠咬了一口,这才得以没有立刻遭到记忆清除,从某种角度说,也算是因祸得福。

但重点不在这儿。

前世,因为一句笑言,奥瑞利乌斯曾查过这些神奇动物,嗯……作为食材。

他记得,莫特拉鼠背上的肿瘤榨汁可以治疗一定程度的外伤,减轻疼痛。而如果以特殊的方式炮制服用,就能获得抵抗恶咒和厄运的抗性。

“抵抗恶咒?默默然算吗?”奥瑞利乌斯忍不住想着。

或许值得一试!

他没想着吃莫特拉鼠的肿瘤能消除默默然,要是这么简单默默然就不会被视为洪荒猛兽了。

再说了,他这几天受的苦就是为了一只足够强大的默默然,要是给祛除了,他这苦不白受了?

奥瑞利乌斯只是希望,这能缓解一些自己的症状,或者增强一些抵抗力,能够让默默然得到更长的发育时间。

再次再次,也能增加一点恶咒抗性不是?

“不对!”奥瑞利乌斯忽的叫了一声,拔腿就往外跑。

“克雷登斯!你去哪儿?”查斯提提在后面喊他。

“我出去一趟!”奥瑞利乌斯直奔门外,根本没有停下的意思。

早知道标记雅各布好了。

奥瑞利乌斯有些懊恼,自己怎么早没想到呢?

镁国魔法国会禁止饲养神奇动物,也就是说,纽特带来的那一只在纽约甚至全美都可能是唯一一只!

也是奥瑞利乌斯有可能能弄到的唯一目标。

手提箱被雅各布带走,这本是最好的机会。

尚在发育期的奥瑞利乌斯并不想和纽特或者蒂娜碰面。

一旦手提箱回到纽特手里,他就失去这个机会了。

而现在……蒂娜正和纽特满世界地找雅各布呢!

“回来!克雷登斯!克雷登斯!”查斯提提着急地喊着,她没办法喊住奥瑞利乌斯,她更不能直接喊出‘妈妈回来了’……

“查斯提提,怎么回事儿?”玛丽穿着围裙从厨房探出头来。

查斯提提面露难色,但面对玛丽审视的目光,查斯提提只能低下头,用比蚊子大不了多少的声音道:“克雷登斯……克雷登斯刚刚跑出去了。”

“出去?他去哪儿了?”玛丽面露不悦,这个克雷登斯是怎么回事儿?这几天出的错比前十年都多!

“我看他是皮痒痒的了,不用管他!查斯提提,通知孩子们,准备吃饭了。”说完,玛丽回到了厨房。

查斯提提拿着铃铛,有些担心克雷登斯,他今晚的这顿罚是少不了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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