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庄。
时值隆冬,大山里的夜晚,更是有寒风呼啸,滴水成冰。
山里还没有通电,点的是油灯。
虽然有些昏黄,却别有情调。
何雨柱惬意地躺在温暖的火炕上,等着秦淮茹泡澡后进来。
眼前的土墙上,贴着许多旧社会的年画,有大胖娃娃抱着大红鲤鱼,写着年年有余。
胖乎乎的小女孩在放风筝,叫放飞梦想。
窗户上糊报纸,贴着窗花,把严寒挡在外面。
红色的喜字,看上起是刚贴上去的。
何雨柱也没想到,一日之间,就能和秦淮茹洞房了。
这次过来,虽然花了不少钱,但何雨柱觉得值了。
这是投资啊!
霸占了还是姑娘的秦淮茹,一雪前耻,今后让她伺候自己,再给她安排一份工作。
很快就能把投资的钱收回来,怎么算都不亏。
秦家庄民风淳朴,大家都很热情好客,也让何雨柱很快喜欢上这里。
丈母娘还不到四十岁,长期务农有些沧桑,却也是一个很有风韵的漂亮农妇。
说话做事,一看就性格温纯,特别细心,耐心。
找丈母娘就应该找这样的,虽然话不多,却慈母一般会疼人。
“都挺好的啊!”
连秦淮茹都变得温柔体贴了,何雨柱突然怀疑,自己找的秦淮茹,不是害自己一生的那个坏女人。
“算了,应该开心的时候,不去想那些不开心的事情。”
婚事都定了,看来今晚便是他和秦淮茹的新婚之夜。
何雨柱心里充满期待。
很快秦淮茹就洗了澡,穿着大红的棉布睡衣,娇羞地低头进来了。
跟新娘子似的,坐在炕头不敢上来。
“不早了,该休息了。”
何雨柱口干舌燥,伸手去拉她。
秦淮茹不胜娇羞,却百依百顺,配合着,然后柔若无骨地瘫在何雨柱怀里。
一日之间,何雨柱已经完全把她的心征服了。
再说按乡下的规矩,她已经是何雨柱的妻子,自然是任他为所欲为。
何雨柱一阵手忙脚乱后,看着完美的雪雕玉人,便心花怒放。
大被一盖就……
……
半小时后。
何雨柱从被子里钻出来,还有些魂游天外
好久才回到现实中来。
开天辟地,狠狠地教训了秦淮茹一回,打得她头破血流。
终于算是替傻柱报了一仇,也拿回自己的尊严。
“淮茹,等摆了酒,你就跟我回四九城。”
“嗯!”
秦淮茹被狠狠地欺负了,却一样心花怒放,温柔地躺在何雨柱怀里。
柔情似水的样子,让何雨柱又心生怜爱。
又抱着她疯狂地打了一架。
都深更半夜了。
两人稍事休息,依然激动得睡不着。
“咱妈今晚睡哪?”
何雨柱有些好奇也有些担心,秦家就一个火炕。
现在这么冷,丈母娘睡哪?
“不知道,可能去别家搭铺了吧?”
秦淮茹竖起耳朵,没有听到外面有母亲的动静。
“哦!”
何雨柱放心了,搂着秦淮茹,缠绵到不知不觉睡着了。
次日,天早已大亮。
何雨柱醒来,便看到秦淮茹正美目闪闪看着自己。
一见他醒了,秦淮茹羞得赶紧缩回被窝去了。
“哈哈哈!”
十八的姑娘一朵花,娇嫩不可方物。
何雨柱又蠢蠢欲动。
秦淮茹娇眉微蹙。
……
眼看不早了,何雨柱起来,笑着冲秦淮茹道:
“淮茹,以后你得给我生十个儿子!”
“啊?十个?”
“嫌少?那就二十个!”
“……”
秦淮茹吓坏了,难不成他家有江山可继承,要生那么多。
何雨柱却心满意足,转身出去了。
年轻就是好啊!折腾了这么久,腰不酸,腿不累!
出到堂屋。
何雨柱一看时间,发现已经临近中午了,外面下了大雪,更冷了。
“柱子,吃饭了。”
丈母娘已经做好了午餐,嘴角含笑地张罗着,招呼女婿吃饭。
“好,妈你也辛苦了。”
何雨柱尬笑一下,便坐了下来。
年轻人,又是新婚,晚点起床不奇怪。
秦母慈爱地笑着,给何雨柱递过一碗甜甜的米酒,里面还藏着个鸡蛋。
看这个形势,她很快就能抱上外孙子了。
秦淮茹也挪着脚步,慢慢出来了。
何雨柱身体太好了,她又百依百顺,之前还没感觉到不适。
现在起来才知道苦,扶墙而出,有些艰难地坐下来。
秦母是过来人,啥也没说,给她的凳子补上一个厚厚的垫子。
“呵呵!”
何雨柱看在眼里,给丈母娘点了个赞。
吃过饭,看外面还在下雪。
大冬天的,也好像没什么好玩的。
何雨柱便陪着秦淮茹母女闲聊,帮忙做些家务活。
一些亲戚朋友时不时来串门,带着一些特产。
两日后,天公作美,天晴了,一场盛大的酒席在村里举行。
光炒菜的简易炉子,就搭了二十多个,一字排开,柴火烧得很旺。
大人忙碌,小孩满地跑,几乎全村人都来帮忙,然后开席。
秦淮茹穿着大红新娘装,穿金戴银,跟在何雨柱身边,向大家敬酒。
这一天酒量还不错的何雨柱,架不住全村爷们的热情,也直接喝倒了。
被抬回屋里,睡得是昏天黑地。
直到半夜感到口干舌燥,渴醒了。
摸到身边软乎乎的人儿,便一把抱着要亲上去。
谁想被轻轻挡开了。
“柱子,我给你倒水。”
丈母娘的声音。
“嗯!谢谢妈。”
何雨柱处变不惊。
秦母起身摸索着点了灯,然后从暖壶中倒水递过来。
何雨柱咕噜喝了一大杯,把杯子递给秦母。
转头一看,秦淮茹睡得跟小猪似的。
躺回炕上,何雨柱便特别清醒睡不着。
秦母吹了灯,也躺了上来。
何雨柱估计,他喝醉后,都是她在照顾自己。
便有些感动,也有些不好意思。
“妈,要不以后你也去城里住?我家宽敞。”
“哪能啊?家里的田地和牲畜都要看着。”
“那有空去逛逛,住上一段时间也好。”
“那得等到二娃子成家了。”
秦母对何雨柱的孝顺也是心领了。
她当然向往去城里逛逛,县城她都没去过,别说京城了。
但她还有个不成器的儿子,家里的田地,也都离不开她。
何雨柱也只好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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