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身对我我道:娃子,你爷没跟你说的事,你要自己去问他。我只能跟你说,你是要做大事的人,你爷照看不了你一辈子,以后的路你要自己去闯。
我要做什么大事?是你交代的,还是我爷交代的?
不是老子,也不是你爷。老家伙的神色凝重起来道:“是上天!”
上天?老天爷的那个天?我看那老家伙他说的很认真:“那它要我做什么啊?”
要做什么,你早晚会明白的,老子没念过书,这个事情有多重要,老子和你讲不清楚,只跟你说一件事吧。他转头看看我指了指上面道:知道这条河是怎么来的吗?
我顿时就愣住了,心说这老家伙问的这个问题怎么这么无聊,泱泱长江,源源流淌,从古至今就流淌在一直在啊。
娃子,不要自以为是,你觉得,你知道的就是真的?他抬眼望向上面道:我说这是有人故意挖出来的,你信不信?
你就胡扯吧!我感觉老鬼在说胡话,长江有多长,我当时没有具体的概念,但是至少我知道它几乎贯穿了我们整个国家,这可不是什么小河小沟,说挖就能挖出来的:你少唬人呢?,这长江黄河那可都是我中华文明的发源地,是我华夏文明的象征呢。
那个年代,像我们这样的走船人大多家境寒苦,从小就得为生活奔波,除了家境富裕的,穷人家的孩子极少念书,一般知道的东西都是家里长辈口口相传下来的故事传说啥的。从来也没听过这种传说啊。像开凿运河啥的倒是流传下来不少。
“谁没事会挖这么长一条长河?年年大水,难道挖它出来就是为了让两岸百姓不好过吗?”我有点怀疑道
啪!
那老家伙措不及防的给了我脚。直接给我摔了个狗啃泥。
“你个小娃子毛都没长齐,你知道个屁!要不是....”
“要不是啥?”我赶紧补上一句
“你小娃子心眼倒是不少啊,老三养了个好孙子啊,敢给老子下套子”老家伙面色一沉,黑着脸撸起袖子就像我逼了过来。
“这条江真的是人挖出来的?他为什么要挖这个?”我一见他那个样子就有点怕了。不敢再多说废话赶忙岔开话题。
老家伙见我正灰溜溜的从地上爬起来,也没有真的过来揍我,他又重新恢复了之前的鬼样子。
算了算了。我虽有点气,但是转念一想他之前说的那些话,就明白他是怕我知道的事情多了,又少不更事,把这些事给泄露出去,他嘴巴紧的和石头似地,用锤子敲都敲不开:不说就算了,以后你也不要问我啥事,问了我也不会告诉你的。
娃子,脾气还不小。他看着我咧嘴笑着:跟老子小时候一样。
不跟你瞎扯淡。我爬起来拍了拍身上,走到他边上坐下问他:你说这是墓对吧?这是谁的墓?怎么你会睡在棺材里?
不能说
“那我爷呢?你告诉我他在哪?我去问我爷?”
“都说了不能说!”
你!我都快被气笑了,忍不住就拽着他的袖子:你到底有什么是能说的?!
“先跟我出去,出去之后自己想知道什么自己去找答案!”
“那你告诉我怎么出去?这总能说吧?”
“等”
说完他也不在搭理我了,双手往后脑一枕,直接就躺了下去。
靠,这你你你。
我见他不在搭理我,干脆也跟他并排躺着,啥都不想了。肚子咕咕叫个不停。我是又累又饿,不知不觉中我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等我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是被刺目的阳光给照的,一看清四周的环境不由大吃一惊,顿时什么睡意都没有了。我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出来了,四周的芦苇被风吹得不停抽在我脸上,这种痛觉告诉我绝不是做梦。
我睡了一觉居然就到了外面,为什么自己一点感觉没有,难道是那老家伙对我使了什么手段。
我起身四周找了一圈也没找到他的身影,就只好顺着江堤往上游走,现在小船也没了想要回家就的先步行了。我身上也没钱,就算找个渡口没钱也上不了船。
我就这样一直往前走,眼见天要完全黑透了终于眼前出现了一片村子。
我不像爷爷,对这附近的村庄都了如指掌,之前行船的时候爷爷大概走到哪看见村子都会只给我看说这叫什么那叫什么,可我那会贪玩,啥都不在意。现在努力在在脑海里寻找着过往的记忆,却还是想不起来眼前的村子叫什么。
我只能趁着天还没黑透赶紧加快脚步进去找个落脚的地方,这个村子跟老槐树林的规模还要小。零零散散的就那几户房子连在一起,走近一看才发现,这个地方好像有点荒废了。
我绕了几圈,一个人影子都没看到,眼看天完全黑下来了。我心里开始忍不住的打鼓,不会这么倒霉吧!去哪都出事。
那个年代,人们对脚下这片土地是有很深的感情的,如果不是出了天大的事,人们是不会离开祖祖辈辈生活的地方的。这也是为什么两岸年年大水,祸害无数人们却还依旧不离不弃的原因。
无奈我也只得挨户推门看看有没有能落脚的地方。
就在我推到中间一间屋子大门的时候,大门微微一颤,开了条缝随即又被挡住了。我知道这是被里面的木头栓子反锁了。我轻轻用力把们给绷直了然后用手伸进去打算给它弄开。这种木制的栓子一般年岁久了都会出现缝隙,顺着缝隙慢慢地挪动一般就能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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