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我已经有线索自然不会放弃,我一定要见到这位女士,她一定会给我想要的答案。
我在父亲办公室查看了监控,但我看不清她的脸,那位女士带着口罩和帽子,穿的十分朴素,刚进公司门便开始举着牌子大喊。
"还我老公,还我老公。"
牌子上写着"付出代价"。看来这位女士的老公已经不在世上了,她来公司找父亲这件事一定和他脱不了干系,至于是意外还是故意的,我现在还不清楚。
一番推理后,我召唤出了系统。
"能帮我找个人吗?"
"找谁?"
系统打了个哈欠,然后漫不经心的对我说。不得不说这个语气真的很欠揍。
"来我爸公司的那个女人。"
我还是忍住怒火,用平缓的语气对它说。
"那你等会吧,我查查。"
等了大概两分钟,系统的声音再次响起:
"查到了,不过你得快点,她马上就要被你爸送进精神病院了。"
"什么?"
我没想到父亲他居然来真的,我还以为顶多就是威胁一下呢,没想到他居然做的这么绝。看来只要父亲肯花钱,就没有办不到的事情,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
"哪家精神病院?"
"在很远的郊区,四百零三号。"
看来我要抽空去那里一趟了。
我躺在屋子里思考怎么进去的时候,父亲推门进来。我不明白为什么他就是学不会敲门,我们屋的门又锁不上。不过幸好我没有在换衣服之类的。
在我上初中的时候,有一次父亲和妈妈吵架,在父亲又要动手的时候,姐姐没有像我一样因为害怕就躲起来,而是去保护妈妈,不让父亲打妈妈,但是这个举动又惹恼了父亲,父亲指着姐姐的鼻子就是一顿臭骂,姐姐气不过又不能还嘴也不能动手,便回了自己的卧室将门锁了起来。父亲并没有打算放过姐姐,追到卧室门口。他拧门把手发现拧不动,于是边骂边一脚一脚踹在屋门上。通过声音就能想象到父亲的力气有多大,我捂住耳朵,蜷缩在床上,仿佛门外的不是父亲而是一只发了疯的野兽。
这个门终于还是经不住父亲的力气,被硬生生踹开了。父亲进屋拽着姐姐的胳膊把她拽了出去,我则是蜷缩在床上无能的哭泣,这种无力感是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
巴掌一下一下打在姐姐的脸和头发上,妈妈上前阻拦却被一脚踢开。打完不够解气就让姐姐跪下给他磕头道歉,他一下又一下践踏着姐姐的自尊,而我却因为自己的懦弱而不敢挺身而出。我恨当时的自己,为什么不能再勇敢一点。
即使父亲不敲门就进来了,我还要对他保持微笑,不能质问他为什么不敲门,因为这样会激怒他。
"怎么了爸?"
我努力挤出一个微笑,放缓语气对他说。
"没什么事,就是跟你说一下今天来公司找事的哪个女的。"
"没事的父亲,你不用跟我解释,我知道她一定是精神失常了乱说的,您是我父亲我还能怀疑您不成?"
父亲果然怕我怀疑想先发制人。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是你作为我的女儿我觉得你有知情权。其实她口中的老公是我工地上的一个工人,在干活的时候不小心从高处掉下来摔死了,跟内个女的商量怎么赔偿,她却不识好歹,不要赔偿就要你爸我的命。你说说她是不是给脸不要?"
我没想到父亲居然会向我坦白,但是今天下午在办公室他说的话跟现在可对不上。下午还一口一个疯了呢,现在就变成正常人了?果然还是不可信。
"嗯我觉得也是,诶呀爸,不管您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的。"
父亲没再说话,拍了拍我的肩膀就出去了。
这次谈话给我的感觉就是很矛盾,看来要想知道真相不仅要找到那个女人,还要知道地下室究竟有什么秘密。
第二天我先打车来到了父亲新建的楼盘,这里没有完全装修好,还是锁着的,我看了一眼锁,又环顾了一圈楼。除了上锁的大门以外,还有一个写着请勿触碰的门,我拧了一下把手,也是锁着的。真可惜啊,只能等我拿到了父亲脖子上挂着的钥匙再来这里探索了。
离开了楼盘我又打了一辆车,在车上,我给张姨发了微信询问姐姐的情况如何,得到的还是一切正常,我便放心了。来到了那家精神病院,我没想这么快就进去,我知道没有许可是进不去的,我此行的目的只是来观察一下,要进去需要什么条件。
这里大门紧闭,围墙上也布满电网,给人的第一感觉便是压抑。我在这里等了二十分钟,终于有一个年轻的女子往这里走,我见好不容易来人了,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看她。她站在门前一个机器上,摘下口罩将脸对准机器。过了两秒钟,大门就开了一条缝隙,虽然不大,但是这个女生可以正正好好的走进去。
难道这还能根据面部来判断体型如何,从而开启和体型相对应的缝隙,那这也太智能了吧。可是这识别面部我应该怎么进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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