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睿千浔的肺疾,宣令月一脸地手足无措:“其实,于太子殿下的肺疾,令月也没什么把握!但是令月会尽力一试的!”
宣铭洪听罢脸上愁容又起:“令月,若是医不好太子,那你岂不是要守活寡了?日后你可怎么办啊!”宣铭洪的心中又开始担心起来。
宣令月回想起方才同睿千浔在宣府门前的那幕,面上不禁欣起一抹笑容,她目光笃定道:“若是女儿医不好太子,那女儿便随他共赴黄泉!”
“我的小令儿,你可真是倔啊!”白辰华在一旁用袖口抹着眼泪,他知道他的小令儿,一旦做了决定八匹马都拉不回来。
宣令月见二位神伤,又出言宽慰:“父亲,舅舅,你们且乐观一些,令月万一寻得了医治太子的方法,岂不是皆大欢喜么?太子殿下他虽有肺疾,还患有心怒之症。但品行这块却甩雍王八条街,太子殿下清心寡欲,上月陛下送去的试婚宫女他都未曾碰过。我们再瞧瞧雍王,方满十八,府中便侍妾成群,令月与其每日在雍王府同那些莺莺燕燕争宠,倒不如嫁给太子殿下,也能落个清静。”
宣令月觉着自己当初真是瞎了眼了,竟会看上雍王那个渣男。这一世,
她必定要选睿千浔,不光是因他对自己有情,更是为了能够改写她这一世的命运。
白辰华同宣铭洪相视一眼,无奈只能依着宣令月。
若不是雍王巴巴地去求陛下赐婚,他们岂又愿意将令月嫁给那样一个混球!那混账东西竟还瞒着众人和宣诗曼暗中苟且,简直不将他们丞相府放在眼中,如今婚约取消了也算是脱离苦海了。
不过太子殿下那边……
望着而人那满面愁容的模样,宣令月不禁蹙眉:“父亲,舅舅你们可是在担心太子殿下手握重权?还是在担心陛下是否会担忧我们会两方联手?”
宣铭洪抿了口茶,不由哀叹一声:“令月,你可真是七窍玲珑心啊,瞧事依旧是这般通透。如今宣家权倾朝野,根本不该跟皇子扯上任何关系,更别说是太子了!就好比之前你同雍王的联姻,虽然父亲和舅舅也不想,但圣命难为,不得不从啊!”
宣令月替宣铭洪添了一盏茶,继而又柔声宽慰道:“父亲您莫要多虑了,我们宣家一向恪守本分,对圣上更是绝无二心,想必陛下心中也是知晓的。”
宣铭洪不禁苦笑,他们宣家是没有谋逆之心,可也容不得帝王的猜忌之心啊。罢了,女子不得干政,同她多说也是无益:“罢了,令月,如今陛下已将你册为太子妃,一切都已尘埃落定,今日你也累了,快些回去歇息吧。”
“令月告退。”宣令月躬身行礼罢便起身离开,眼底意味深藏,前世宣家没有谋反之心仍落得个凄惨下场,这一世她定要力改变一切,得个
不一样的结局!
“太子妃,您总算出来了!”慎儿候在门外,见宣令月出来,赶忙焦急地迎了上去,似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一样。
“慎儿,怎这般着急忙慌的,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雍王侧妃刚刚被送回来了!”
宣令月忽悠蹙眉:“慎儿,你可知是谁送她回来的?”
“好像是皇后宫中的孔女官。”
宣令月挑眉轻笑:“孔女官,那可是皇后娘娘宫里的大掌事啊!能得她护送回府,我这妹妹也是好福气!她人呢?此刻在哪里?”
慎儿不敢直视宣令月,犹豫片刻才道:“侧妃,此刻,此刻在令月阁门前跪着!”
宣令月霎时惊愣原地,宣诗曼此刻跪在令月阁,究竟想做什么?
慎儿领着宣令月来到令月阁时,便瞧见宣诗曼跪在正阁前,孔女官也在一旁大声训斥着宣诗曼的龌龊行径,丝毫不顾及她的身份颜面。
眼前熟悉的场景与前世的记忆重叠,让宣令月陡然间神经紧绷起来。
前世,她嫁入雍王府之后,没过多久便得到了宣诗曼有孕的消息,她也似如今这般跪在令月阁前乞求她的原谅,实则是为了逼迫她让她嫁入雍王府做侧妃。她佯装伤心欲绝后来便跪晕了过去。之后她不仅成了雍王侧妃,还被雍王宠成了心尖宝。
前世,她是雍王妃,她哭着跪求也还在情理之中,这一世,她已是太子妃,不管是孔女官授意还是她自己想要演戏,宣令月都不打算再理会了。
见宣令月来了,孔女官忙福身行礼:“太子妃殿下,皇后娘娘说了,今日是侧妃对不住您,让奴婢领她前来令月阁向您赔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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