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机缘巧合，造出火炮
五更天。
鼓声起。
普宁坊坊门开启。
“啊~”
李绩打着哈欠起了身。
轻轻挪开碧塔环抱着自己的双手，她一个慵懒翻身，李绩看到了她的肚脐里，麝香碎末。
“不想生就不生吧！”李绩心想。
体贴入微的奴婢已经早早起床，在一边侍候着，见李绩醒来，拿来袍衫侍候李绩穿上。
另一奴婢已经准备好了洗漱用品，并打好了一盆水。
一切拾缀妥当，吃了早点。
迈出门房。
马夫已经备好了马，侍从提着灯笼立在马旁边等待了。
“李尚书早安！”
“嗯”
李绩点点头，跨上了马，拍拍马儿，侍从提着灯笼，牵着马，出了普宁坊，一步一步朝皇城走去。
此时，天还是灰蒙蒙的。
整个长安街此时在行走的，除了巡逻骑兵，就是上朝的各级官员们了。
每一个官员都骑在马上，在侍从的引领下，缓缓向皇城进发。
整齐而有序。
默默地排成了长龙。
承德门监卫开始一一核实官员身份。
李绩也加入了队伍……
当东方泛起鱼肚白时，各级官员和唐皇李世民已经在朝堂之上了。
“奉陛下谕：即日起，皇太子李承乾宜令听讼……”
这一年，承乾12岁，唐皇李世民已经开始锻炼他理政的能力了。
“有事请奏！”
“陛下，灾情和战争已经过去，流亡各地的百姓陆续回到故里，今年有了收成，一斗米价格已经降至3文……”民部尚书戴胄奏道。
“嗯，可喜可贺！”
“陛下，今年判了死罪的犯人仅仅29人，已定秋后处斩……”刑部尚书李道宗简明扼要奏道。
李道宗于剿灭东突厥之战后升任刑部尚书。
“怎么还有29人？朕以为，在朕的仁德感化下，犯死罪的人应该为0！”
“陛下，往年都是几百死囚，自陛下登基以来，已经在逐年下降，比如去年，是129人，今年仅仅29人，说明在陛下仁德治理下，百姓都在受到感化……”长孙无忌道。
“嗯——”李世民满意地点点头。
不得不说，李世民的大舅哥真的很会说话。
这不，几句话哄得李世民心花怒放。
“陛下，臣有奏！”李绩出列，躬身道。
“爱卿请讲”
“臣得到一本奇书，书中记载只要将雄黄，雌黄，加上硝石一起点燃，就会火花四溅，发生爆炸，名为火药……只需将火药制成炮弹，装填发射，就能造成巨大破坏力！臣已经绘制了重武器火炮的草图，令诸治监锻造，完成后可大大提高大唐的军事实力！”
李世民听罢，微微一笑，对众臣道：“兵部尚书刚上任不久，就研发新武器了，哈哈……虽然你说得朕不是很懂，但好像很厉害的样子，来，给朕看看图纸……”
随即，舍人走下台阶，微笑着接过李绩呈上的图纸。
“李爱卿不但军事才能卓绝，这搞发明，也很有一套啊，众爱卿应该都吃过李卿研发的精盐了吧？好吃吧？菜肴美味许多吧？”
“嗯！”
“李尚书真是我等楷模。”
“钦佩至极。”
……
诸位臣子顺着李世民一一夸赞，倒让李绩不好意思起来。
李世民接过舍人呈上的图纸，只见图纸上一个巨大的炮管，下接一个底座，两边两个轮子……
“爱卿，你刚刚叫这武器什么？”
“火炮。”
“如何使用？”
“回陛下，只需将火药制成的炮弹装入炮膛引燃，在剧烈的冲击下，就可发射，攻击目标，令目标灰飞烟灭”
“威力有多大？”
“一发炮弹足以令一座房屋顷刻倒塌，爆燃毁灭！”
“哈哈哈——”
“哈哈——”
李绩话音刚落，同僚们个个笑得前仰后合。
李世民也忍不住笑了。
是啊，如此描述确实超出了所有人的认知。
他们没见过。
也想象不到。
当然哄笑。
李绩也不气恼，低头不语。
李世民思考片刻，问道：“造一台需要几贯钱？”
“回陛下，如果是一门三百公斤体量火炮造价约三百两白银，攻击距离可达到2-3里，一千公斤体量火炮造价约一千两白银，攻击距离可达7-8里……”
话音落，满朝文武皆沉默了。
太……太贵了吧。
整个朝堂静得甚至可以听见呼吸声。
“这还没有算炮弹的价格，一个炮弹约一两白银……”
“嘶~”
不知道是谁，倒吸一口冷气。
声音让大家伙都听到了。
“那，我军需要造多少火炮才能横扫天下？”
“30门火炮足矣”
“陛下，虽然还没制造，但听这报价，太过于昂贵了，目前，我大唐军队已经很强盛，实在没有必要花费巨大钱财去研制这武器……”萧瑀说道。
“臣附议。”
“臣附议。”
……
李绩听完，还是一言不发，静静地立着。
李世民陷入了深深的思考：如果研发，先不说成功与否，但是这动不动几百两白银，着实吓人。
毕竟，威力只是李绩张口说来的，谁也没有见过。
但，李绩刚上任兵部尚书不久，这是他提出的第一个改革军队武器的方案，如果不支持，会不会打击他的积极性？如今，朝堂大多数老臣反对，会不会因此导致他说话不再有份量？
李世民的内心在快速衡量，盘算。
接着随口又一问，“李卿，这武器为何这么昂贵呢？”
“回陛下，因为，用的都是上好的铁器！”
众所周知，铁在唐朝一直都是稀缺物资。
“那，能不能用青铜之类代替？”
“不能，陛下，如果换作青铜，可能用不了几次，炮管就会炸裂，到时候，会得不偿失！”
李世民沉吟道：“这样吧，你不是说研制了火药么？让我们先看看威力如何”
“喏。”
“火药点燃，火花四溅，请陛下随我来殿外观看……”
李世民和众卿步出太极殿。
李绩提醒道：“退后，各位同僚，务必保持十步之外……”
接着，命人取来一桌子，取出半斤火药，点燃之。
兹兹兹——
“轰——”
一团火光冲天而起。
“啧啧啧……”
众人发出惊叹……
回到太极殿内。
李世民刚坐稳。
“陛下，这还只是不到十分之一的威力，届时武器制造成功，装配5公斤火药发射出去，可瞬间轰塌一座房屋……”
李世民听完，当即下令道：“令少府监配合兵部尚书李绩制造此武器！”
“喏”
“你这配方，从何而来？”
“陛下，臣去郊外田地时遇到云游四方的神医孙思邈，是他赠予臣下的。”
“孙思邈？陛下，臣也听过此人，听说他利用针灸之术救活过一难产而死的孕妇，被记录入当地县志……”房玄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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