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耀阳一听是秦淮茹的声音，脸上有些不快，这个娘们儿怎么又来了？昨天不是已经拒绝她了吗？
难道是自己话说得太委婉了？
他打开一条门缝，“有什么事吗？”
“哎呀，耀阳，你把门打开，先让我进去，你一个大小伙子怕什么啊？”
“还是别了，我怕你进来了就不出去。”
“你这是什么话，嫂子是那种人吗？我就是进去说句话就出来。”
“什么话在这里不能说？非得要进来才能说？”
秦淮茹眼珠一转，“嫂子向你保证，进去说句话就出来，骗你是小狗。”
张耀阳一想，让她进来也没有什么，在门口这么着让其他的邻居看到了也不好，就开门让她进来了。
张耀阳也没有让她坐，自己蹲在地上开始处理鱼。
秦淮茹看到盆里的三条鱼，眼睛都直了，她舔了舔嘴唇，“你一个人能吃得了这么多鱼啊？”
“一次吃不完还有下次呢，这个不劳你操心。”
面对张耀阳的冷言冷语秦淮茹丝毫不在意，“那个嫂子跟你商量个事。”
“行啊，只要不是借鱼。”
“不是借鱼，你看你说得，”秦淮茹有些尴尬，“你这屋里有点热呢。”
说着解开了领口的扣子，用手扇着风。
“有事说事，要是没事我赶人了啊。”
张耀阳看着秦淮茹没有好气地说道。
“嗯——”一声抽泣声。
张耀阳听了一愣，只见秦淮茹用手抹着眼角哭了起来，“嫂子不怨你，都是我命不好，嫁了一个没本事的，成天就知道让我给他生儿子，再加上家里有个恶婆婆，对我平时不是打就是骂。”
看到张耀阳停下手里的动作，秦淮茹心中一喜，继续道：“这事还得从昨天说起，昨天我不是过来找你借鱼吗？”
“嗯，我不是拒绝你了吗？”
秦淮茹抬头泪眼婆娑地说道：“我知道，都是娄小娥嫉妒我，她自己生不出孩子，也见不得别人好，不说她了。”
“我回去后怕恶婆婆骂我，就说你本来是要借给我的，但是被娄小娥给搅和了。”
“刚才那恶婆婆又看到你从外面拎了鱼进来，就让我再来找你借鱼，你说我万一没有借到鱼，那恶婆婆该怎么骂我啊？”
张耀阳看着秦淮茹绕了一个大弯，果然又回到了借鱼上，“刚才是谁在外面说进来就是说句话，要不然就是小狗来着？”
秦淮茹泪眼汪汪地看着张耀阳，“汪，汪，”
“这下你满意了吧，你就借给嫂子一条鱼吧。”
张耀阳摸着下巴，“我今天买这些鱼是答应了别人要请客的，不过我这里有一条一尺长的鱼，你要不要看看？”
“一尺长的鱼有点小吧，这些都一尺多呢。”秦淮茹指着盆里的三条鱼说道。
“也不小了，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张耀阳说完就进了里屋。
“那我就看看你这一尺长的鱼长什么样子。”秦淮茹不服气地跟着进了里屋。
一个小时后，秦淮茹拎着一条鱼回到了傻柱家里。
“怎么这么长时间？”贾张氏有些不满。
“那个张耀阳精明得很，说什么也不肯送，非要让我在那里给他把两条鱼都弄好了才行。而且还得一片鱼鳞也不能有，可累死我了。”说着还用手扶着腰。
傻柱一看气愤道：“这个张耀阳太过分了，借条鱼还让嫂子干活，看把嫂子累得。”
说完递过来一条毛巾让秦淮茹擦汗，看到秦淮茹拿过去擦完脸上的汗，又擦了擦脖子里的汗后，傻柱心中乐开了花，这条毛巾可不能再让别人用了，自己得珍藏起来。
他起身接过秦淮茹用过的毛巾，装作很自然地往自己的脖子上一搭，走到后面，大声说道：“今天我给大家露一手，做一个酸汤鱼，让张耀阳看得见，摸不着，是闻得着，吃不着，咱们气死那个小王八犊子。”
张耀阳看着盆里的两条鱼，“得，还得自己动手啊。”
没等张耀阳收拾几下，娄小娥从外面进来了。
张耀阳一看是她，没有好气道：“这位同志，你进别人家怎么也不敲门呢？”
“敲门？敲什么门？不做亏心事，你怕别人敲门？”
“小娥姐，人家原话是不怕鬼敲门，你意思你是鬼呗？”
“鬼不鬼的我倒是没有看到，只不过听到你房里刚才有狗在叫，过来找找是什么品种的狗，叫得那么好听，回头我也养一只。”
张耀阳满脸的黑线，这个娄小娥是成心的。
“小娥姐，你应该是听错了吧？”
娄小娥一脸的促狭，直接去里屋转了一圈，“你这屋子一直都是这么乱的吗？跟个狗窝一样。”
张耀阳白了她一眼，“嗯，可不是吗，要不然怎么能听到狗叫呢。”
娄小娥在他对面蹲下，看着他弄鱼，“看不出你还有这手艺呢。”
张耀阳也不知道她是在夸自己还是在损自己，只能答道：“那是，我手艺多着呢？弄条鱼算什么。想当年我当兵的时候，在东北的大林子里一待就是半个多月，不但没有掉称，而且还能胖两斤。”
“嗯，不错不错，所以你就是那个时候学会了小狗叫？”
“小娥姐，咱能不提小狗叫吗？”
就算是张耀阳，被人抓住了也觉得脸上有些不自然。
“呦，还知道害臊啊？”娄小娥歪着头看着他，“你那一尺长的鱼哪去了？”
张耀阳无奈，“小娥姐，咱能不提鱼的事吗？”
娄小娥看着他的窘态，“行，不提鱼了，那个小狗叫的真好听，哪天再让姐姐听听？”
张耀阳一阵的无语。
“小娥姐，我这里有一个专治不孕的偏方，你要不要试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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