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涂灿然一笑,从口袋里掏出跟烟,递给了庄彬。
庄彬愣了愣,然后下意识伸手接住,灵涂甚至还给他点了个火。
庄彬以为灵涂服软了,却见自己手一个不稳,将那烟头丢在了一套以蕾丝编制的裙子上。
瞬间燃起剧烈的火焰,那火焰如同有灵性一般,不想着先将着火的地方烧尽,而是先窜到其他的衣服上,瞬间店内火势便控制不住。
不是那些人不想控制,而是这火烧得太快了,如同有鬼神相助一般。
灵涂在点火之后就已经退出了店门,几个店员见到火势不妙立马也跟着出来,最终,没有人伤亡,可是店内却是一片狼藉,那邪火在烧到衣服的时候立马停滞去往下一个昂贵的衣服,最终,没有一件衣服全部焚尽,却全部衣服都被焚烧毁坏。
店门口的保安第一件事就是抓住故意纵火的庄彬,甚至还有许多旁边的顾客在拍照记录。
最后就是庄彬被带走,恐怕两年的牢狱之灾是免不了,那家店铺损失超过两百万。
周景元一脸狐疑的看向灵涂,灵涂只是笑了笑,前往下一家买衣服的店铺中。
这次很顺利,明显两家是竞争关系,刚刚得到了隔壁店被烧毁了,这家店的老板就开着一辆大奔过来了。
有店长看着,这些店员也不敢露出多么看不起两人的眼神,只得忍着给两人介绍。
最后周景元瞧上了几件都是裙子,灵涂叫她买一件就够了,毕竟以后穿裙子的机会不多。
那周景元驴脾气上来了,不愿意放下手中的几件裙子,还说自己开钱想买多少就买多少。
直到周景元银行卡限额只能付五万块的时候,灵涂拿出一张黑色的银行卡,周景元说话的语气才稍微缓和一点。
店长见到那张黑色银行卡的时候,显然有点坐不住了,最后还是想了想没有起身做些多余的事情。
两人就领着周景元的十几件衣服回去,原本想着是来这下个馆子的,最后实在是放不下,最后只能在周景元的抱怨声中吃了一桶速食泡面。
之后的每天,不是吃烧烤就是吃泡面,最多就是换家吃点凉面。
直到某天周日晚上。
两人早早回家,灵涂远远的看到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扒拉在小破屋的窗台上。
一头黄色的头发十分的鲜艳,两人摸着黑悄悄靠近,那人也没感觉到什么,直朝屋内观察。
两人就在后面守株待兔,看他有什么坏心思。
黄毛见屋内没人,从裤兜里面摸出来一个黑色的木牌。
灵涂眼神一凝,那黑色木牌好像有点熟悉。
正在周景元使劲观察之际,灵涂一个箭步上前,黄毛见有动静,做贼心虚立马就撒开腿跑。
哪能跑过灵涂,不过几十秒之后便被灵涂像是提着小鸡一样抓回来。
周景元一看,那黄毛就是自己的未婚夫朱龙可。
灵涂提着朱龙可的领子晃了晃,“你小子刚刚扔进去的是什么?”
朱龙可眼神一转,“就是一个小老鼠,灵涂你就饶了我吧,以后我绝对不会来招惹你们。”
灵涂用力往地下一甩,那朱龙可如同烂布片一般砸在地上,捂着肚子。
灵涂蹲下,踩着他的胸口,“你觉得我信?”
朱龙可眼神中闪过一丝狠辣,“真不骗你,你自己进去看嘛。”
灵涂嗤笑道:“我猜得不错,你那是镇灵牌吧?”
朱龙可略显慌乱,“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啊。”
灵涂用力一踩,朱龙可的胸口就断了几条肋骨,那撕心裂肺的痛苦立马传上脑子,想打滚减少痛苦,奈何自己被灵涂踩着不能动弹,只能眼角留下不争气的泪水。
“周景元是不是你整死的?”
朱龙可又是装傻打哈哈,灵涂见他还不听话,拉着他的左手用力一撇,寂静的巷子便传来一阵哀嚎。
周景元见到眼前的一幕,看着灵涂人畜无害的脸庞有点害怕,不再看向这边,转向巷子口为他把风,对于灵涂的盘问,她也不敢问了。
朱龙可感受到十指连心的痛苦,也不敢隐藏什么,“我说我说!那是我家里面给我的,里面的东西我也不知道是不是郊外公墓的,我真不知道!”
灵涂闻言,又是用力,随即便将第二根手指掰断。
朱龙可青筋立起,不敢再有半分隐藏,“郊外的公墓是我干的,但是周景元真不是我杀的。”
灵涂用力顶住朱龙可的脖颈,不一会儿,朱龙可脸色一紫便晕了过去。
将朱龙可拖进后院绑住,捡起那块黑色的木牌便在石桌上独自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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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家大院,位于郊外三环旁边,一座大院表示这家财力雄厚。少有的常青树,意味这家深入简出。
常青树下,一位身穿黑色运动服,头戴白色鸭舌帽的中年男子蹲坐原地。
手中一块与朱龙可相似的黑色木牌,只是多了一拳金色的边沿。身后不断漂浮着黑色的虚影,虚影不是咆哮就是互相撕打,一个胜利了就将另一个吞入腹中。
男子手中黑色木牌散出一阵黑烟,随后那金边便暗了一点。
见到这一异乡象,男子看向小破屋的方向,眼中露出一点疑惑。
叫来下人,“朱龙可去哪了?”
那下人十分拘谨,不敢有半分怠慢,立马道:“少爷在自己房中安寝。”
男子嗤笑,然后那空中的胜利的虚影便提起下人开始啃食魂魄,一声声惨叫传来,常人看来,只是那下人突然悬空大叫。
“有意思。”
而后便独自起身走向大院深处。
院中下人见到他,皆是恐惧后退,但还是忍着和他打招呼。
走过几个羊肠小道,男子来到一处刻着道家八卦的大门前。
将手划破,手中鲜血低落在地上,那门才缓缓开启,里面手臂粗细的钩子贯穿一块块粉红的肉块。悬在天花板上,房中充满了血腥味。
那角落的铁桶中,散落几块圆润如玻璃球的眼球,瞳孔涣散,旁边还放着几根手指,有玉嫩的,有粗糙老成的,甚至是细小的。
那人走到一个手术台前,上面放着一个人形的尸块,之所以说是尸块,是因为那一个个器官都是不同的部位拼凑的,甚至有老虎的后爪做了一只角,看起来恶心极了。
男人将手中的木牌放在尸块中间,那没有用针线缝住的尸块便如同有了磁性一般靠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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