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童也是偶然间才知道,原来,杜韵楠回县城了!
严格来说,其实不是杜韵楠回县城,而是杜韵楠一家人都回来了,杜韵楠的父亲被调回县委,任县委书记,自然而然,他一家人,就回到了县城。武童有些开心,他不为杜韵楠父亲升迁开心,而是为自己又能见到杜韵楠开心。不过高兴没大会,武童又新增了许多苦恼,虽说县城离村子不远,但是武童来回也得小半天,虽说路途不是问题,可是心理上的路途可是差着十万八千里,毕竟,当初她还是镇长的女儿的时候,就是自己可望不可即的,现在都成为县长的女儿啦,更是甩自己十万八千里啦。
想到这里,武童更是头大,不过武童打定主意,非要去县城不可,虽然不能奢望女神能跟自己说上一句话,就让自己远远地望一眼,也是美的。当下,武童也没了睡意,盘算着怎么才能去县城碰到自己的女神。还没盘算一会,困意就袭来,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一晚上,武童都在做梦,梦见自己的女神就在自己眼前,想着快步跟上女神,跟女神说上几句话,却发现女神根本就不搭理自己,一直在自己面前,不管自己如何努力,都追赶不上。伸手去抓女神,好不容易抓到女神的一个衣角,转过身来,映入眼帘的的竟然是魏书杰的一张脸,那色眯眯的眼神,简直让武童抓狂,吓得武童一个激灵,从梦中醒来。
武童拍了拍胸口,这梦,着实把自己吓得不轻,有些气恼的吐了口唾沫,暗骂晦气,梦到谁不好,竟然梦到魏书杰。看来,下午的事情,对武童还是有很大的冲击。武童下床喝了口水,看了看窗外还是一片黑,便又躺在床上,此时,缓过神来,不由得有些好笑,心想怎么能是魏书杰呢,梦到王寡妇也好呀,起码是个女的。一想起王寡妇,武童有些失神,他自从下午回来后就有些疑问,两个人玩的这么花,到底是谁教谁呢?武童可不相信王寡妇会这些花花肠子,一个农村女人,怎么会懂得那么多呢,一定是魏书杰这熊货,天知道这熊货在城里学了什么,看着斯斯文文,肚子里全是坏水。不过,王寡妇那儿,不味吗?
武童想到这,心理对魏书杰有些嗤之以鼻,虽说武童没有农村那种轻女重男的传统思想,不过农村都传,“女人胯下一生衰”,被女人骑在胯下,在农村可是要被戳脊梁骨的。武童满是对魏书杰的不屑,不过他却忘了小时候整天被徐艾琳骑着脖子当大马的时光了。武童想了一会,心里不免有些惆怅,魏书杰再不济,都是镇上的干部,而自己,穷的叮当响不说,连个女人都没碰过,虽说最近老是过眼瘾,可终归不是真刀实枪,想到这,不由得又愤恨起魏书杰,诅咒王寡妇天天不洗澡,熏死魏书杰这个王八蛋,不对,熏死他父子俩这一对王八蛋。
一直折腾到下半夜,武童才沉沉睡去。这一晚,做了好多奇奇怪怪的梦,梦里,一会是徐艾琳,一会是王秀花,一会是王寡妇,白花花的,看得武童眼花缭乱。
第二天一到早,阳光明媚,房屋外的果树上,晾晒着武童一条破了洞的大裤衩,武童还在光着屁股呼呼大睡,做完做了一夜的梦,他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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