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蔷将事情的经过详细述说了一遍。
王捕头眉头微锁,道:“听蔷二爷这样一说,事情就明了了。但在下还有些许疑惑,还请蔷二爷参详一二。”
“请说。”
“第一,这京畿重地天子脚下,竟有贼人敢在青天白日之下掳人,实在匪夷所思。”
“第二,蔷二爷前脚刚到秦府,后脚就发生了掳人事件,是否太过巧合?”
“第三,蔷二爷仅凭两条腿竟能一路追上贼人的马车,还能击退贼人,实在令人惊奇。”
“第四,忠顺王府和顺天府出动了大量人马,似乎贵府也有人马出动,总共不下千余人出城搜寻,却无半点收获。而蔷二爷却在不声不响之中将秦小姐送回了家中,这多少有些令人难以置信。”
不愧侦缉方便的老手,估计这王捕头已经猜到了事实的七八分,不过贾蔷并不担心,因为他肯定没有实证。
贾蔷笑道:“王捕头心思缜密,在下佩服,但也难怪王捕头会有这些疑问,只因阁下并未亲身经历。在下可立即为王捕头解除疑惑。”
“第一,京畿重地天子脚下自然不会有职业的强盗,从他们在白天作案就可以看出,这些贼人应该是临时起意的街头混混而已。”
“第二,在下在案件发生之时,刚好身在秦府,这确实仅是巧合。当时忠顺王府的长使官也在场,可不,就是这么巧。”
“第三,正因贼人是临时起意的混混,他们并没有周密的计划和很好的执行能力,所以掳人之后,他们像无头苍蝇一样四处乱跑,就给我了追击的机会。他们不是惯犯,自然做贼心虚,被我一声暴喝就吓得仓皇而逃,实属正常。”
“第四,出城搜寻的人马固然多,但城外地界是在太大,再多的人马也不可能搜寻到所有地方。在下和秦小姐与搜寻人马错过的机会还是非常大的。”
王捕头拍手叫好,道:“蔷二爷分析得合情合理,看来事实就是如此。多谢二爷赐教!”
贾蔷连道不敢,然后从身上掏出一百两银子悄悄递了过去。
“王捕头一心为民,办案辛苦,这是在下孝敬王捕头和兄弟们的,拿去吃吃酒、喝喝茶。”
王捕头也不推辞,道声感谢后就告辞离开了。
送银子并不是为了贿赂,虽然这王捕头肯定已经对贾蔷有所怀疑,但他并无证据,并且这事被忠顺亲王关注着,他肯定也想尽快了事,不愿节外生枝。
所以,即便贾蔷不塞银子,王捕头也一定会尽快结案,省得麻烦。
现在的贾蔷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只知声色犬马的纨绔子弟,如今他要多结交这些官面上的人物,为以后的发展铺好道路。
砸钱就是最好的铺路手段,这是贾蔷前世所得的经验,想来在这个世界也一样通行。
接下来的几天,城内留言四起。
由于忠顺亲王的参与,这件事情从一开始就备受关注。
之后孤男寡女共度一宿的香艳故事更是符合广大群众的八卦口味,想传播慢一点都不可能。最后更是在城门前亲密牵手的爆炸新闻中把整件事情推向了高潮。
这下,即使当事人再怎么澄清他们二人之间是清白的,也不可能抵得过群众的想象。并且二人牵手同行的画面可是千真万确的,不容抵赖,要不是发生了关系,怎么可能会如此亲密,要知道在这个时代,即便是夫妻也做不出如此亲密的事情。
听到这些留言,贾蔷是即高兴又担忧。
高兴的是,这正是他想要的结果,担忧的是,秦可卿这些天恐怕要承受巨大的压力,希望她能撑得下去。
为了确保一万,贾蔷第一时间来到了秦府。
秦老汉唉声叹气,道:“这可如何是好,小女的名声算是毁了。”
贾蔷安慰道:“世伯何不朝另一个方向想一想,这或许是件好事。”
秦老汉一愣,道:“此话何意?”
贾蔷道:“高门大户最讲名声,现在流言一起,不管是忠顺王府还是宁府都不会再强娶令爱了,这不正合了您老的意吗?”
秦老汉觉得觉得贾蔷所言有理,但是女人的名节何其重要,不免还是愁眉苦脸。
“话是如此,可是小女的下半生算是毁了呀?”
贾蔷笑道:“世伯又糊涂了。令爱的名节因何人而损?”
秦老汉没好气的道:“你。”
“泰山大人,那小子是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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