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那种阴寒的感觉散去,我睁开了眼睛,眼前居然是冯府门口,那两个对我不管不顾的人居然在前面带路!
“大少爷,二少爷,你们回来了!”
“这是我们的朋友,到家里做客。”
仆人悄悄地把冯力拉在角落里,嘟嘟囔囔地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只见冯力向我们走了过来,我并没有开口,看看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感觉他们似乎根本不介意把我一个人丢在那间房间里,而且刚才是晚上,现在怎么突然变成了白天。难道时间是加快的,还是说很有可能这是一幕一幕地进行的,所以刚才是夜晚,现在就是白天?
“抱歉,我们看来得想别的方法!那个小仆人说,冯家人从来都不允许外人进入!我没有敢问原因,因为他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我,我怀疑这是冯府的规矩,怕露馅。”说罢,看向我,“在任务里扮演身份一定不能做不符合任务身份的事,否则就会强制遇到危险,耗费一次能量。”
“哦,我们是刚吃完饭回来吗?”我决定先试探一下,进入冯府后一切行动都会大大受限而且比较危险。最重要的是,冯府不允许外人进入,我进去之后算不算偷渡,万一遇到危险怎么办?
“对啊!阿天兄弟。你还说呢!刚才你突然发疯,说什么让我们一定要去安仁报社,不然就没有办法完成任务!吓了我们一大跳。然后你就突然昏倒了,我们这才想着先把你带回冯府,然后你就醒了。”
“你能具体说一说我喊了什么内容吗?”去安仁报社?我的任务确实是要带冯力去安仁报社,可是,我一直没有带他们去吗?我为什么要喊这个,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最关键的是,那段夜晚的场景他们好像不知道?
“你当时十分疯狂地喊,去安仁报社!去安仁报社!一脸着急,可是也没有喊别的内容,最后一句是再不去就完成不了任务了!然后,你就昏倒了。”冯天说着,“你是有预知未来的能力?”
“没有,可能是这次任务的原因!你还记得你在刚找到我的时候,我在干嘛吗?”我看向冯天。
“你什么也没干啊!就是一直盯着安仁报社的窗户。”
“你是怎么知道我的运气可以帮助你们的?”
“是冯力告诉我的。”冯天看向了冯力。当我正想问问冯天是怎么知道的时候,冯天一脸惊诧地说:“我没有说啊!不是你告诉我的吗?”事情好像不太对劲!
“你们能具体说说你们分别是怎么知道的吗?”
他们都眉头紧皱,冯天开口说:“这件事情似乎并不是我们想的那么简单。当时,我一醒来就发现我在一个房间里,然后从仆人的口中得知我是冯家大少爷,由于前情提要发生在一家办公楼里,我想着先去找一下最终的任务地点,而且正好出去探索一下,结果一出门就看到了一张纸条,告诉我找一个报童可以帮助我们,是我们常用的联络信号。然后我在探索冯府时,发现了一个形迹可疑的人就是冯力,然后,我们核对了任务暗号,表明了身份,交换信息后,我们就出了冯府。我找到了你!”
“我也是差不多,也受到了那张纸条!这张纸条用的联络方式在这场任务里只有我和他会用,会用这种联络方式的其余人都没有进入这次任务!”
他们俩异口同声地说:“所以,并不是你?”
我十分惊讶,所以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放纸条的神秘人是谁?为什么要把我和他们联系在一起?最关键的是,他们好像忘记了那段夜晚的时间,还是只有我才经历过?
不愧是院长的任务,一上来就这么强!而且现在还没有到任务的关键时刻!
“你们刚才有没有经历过晚上?”我直接问出声,我一个人可能并不能找到合理的理由解释这个现象。
“没有啊!”冯力立马回答,刚才的情况已经让我们三个人警觉起来,现在的情况并不如我们所认为的轻松。
“我并没有我在饭店里乱喊乱叫的记忆,我刚才好像进入了一个怪异的空间,应该是冯府的某一个房间,里面放着大红的嫁衣。”
“可是,我们并没有看到你离开,应该是这个任务特殊之处。但是,我们目前并没有出现这种情况,所以,你仔细回忆一下你最近经历过什么,一定有和我们不一样的经历!”
“好像并没有,我记得我似乎一进入副本就是在报社门口,然后看到了一个奇怪死亡的男人,周围的一切就变得诡异起来,直到你来,我才从那种氛围中挣脱出来。之后就是和你们一起!”
“现在也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不过,你最好还是和我们呆在一起,万一发生意外,我们来不及支援就麻烦了!”
“冯府一定要进,毕竟你们的关键信息就是冯府,可是冯府很危险,你们具有身份,方便探查,可以仔细查看,但我不能进去,我就在外面打听打听,随便找一下我的住处,说不定也会有什么线索!”
“这样也好,那冯力你和阿天小兄弟呆在一起,我们兵分两路!”
“不,你们俩一起,冯府太危险了,尤其是一个放有嫁衣的房间,似乎很偏僻,你们一定要注意,房间里的熏香似乎也有问题。你们一定要注意安全,明天中午,我们到白家酒楼集合!”
“那你也注意安全!”
“当然,我可不想死!”我说完就回到了报社门口,我觉得这里一定会有什么线索,毕竟是诡异事件第一次发生的场所,而且,最重要的是报社二层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会出现那么现代化的场景?
当我再次返回安仁报社门口时,许多报纸散落在地,路过的行人诧异地看向报社门口。
“哎,你听说了吗?报社似乎闹鬼了!”
“你是说那件事?可是,那不是因为冯府嘛!”
“难不成报社没错吗?那么好一个小姑娘!”
“我觉得报社报道的也没错啊!”
“可是照你这么说,冯府也没错啊!”
我一头雾水,正想上前去问问他们在说什么。可是,没想到那竟然是虚影,我的手直接穿过了他们的身体!当我再次看向报社门口,一个小女孩正眼神恶毒地盯着我,披头散发,眼角流出血泪,嘴唇发紫,一身红衣。等等,那身红衣好像是嫁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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