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一帮蠢货凭着宣传称号就一厢情愿的以为如何当真是蠢得可笑,从始至终称号就只是称号,尤其是领导,从古至今真能够做到符合称号意义的领导就没有几个,尤其是正经公司而不是他人的屠宰场,娘家,官僚,武将,豪门大户,文人,宗教,民间各种组织等等诸多势力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哪个都不是没有机会的,只看会不会玩罢了,当初出资出力出人支持你一起打天下,那也全都是股东啊,所谓的皇亲贵胄也只不过是诸多股东之一罢了,甚至也不一定就是最强股东,诸多势力谁都可能凌驾于宗室之上,尤其是碰上特殊环境混的差点,以至于破产去街头要个饭卖个草鞋或者被困王府禁止外出当个高级囚犯大规模被屠那也是在所难免,何况即便是一家人之中也有想能坐一坐位子的,照样也是信不过啊,区区寻常货色即便已经算是人中精英坐在位子上也只会处处受限,饱受掣肘,身为凡夫俗子能够勉强稳定各方安然度日稍微弄出点小成绩最后能侥幸混个自然死活也就是满分表现了,古今中外皆不过如此,作为低级生物的程度也就是如此而已,什么至高无上不过是公共场合给点脸图个体面嘴上说说而已,至于无能之辈最多只配去当个傀儡,哪天被谁夺了位子也纯属正常,废物早死早投胎啊,真正能够做到乾纲独断的正经企业领导从古至今都是屈指可数,甚至不出一手之数,纵然是暴君,亦是雄才大略,千载难逢的绝世霸主,基本上也是由朕亲自设计安排,想要当个暴君前提都得有这个资本有这个实力,不然想残暴屠杀,别人也都不允许啊,哪怕装疯装变态得以逞凶一时,时间一长也没用了,该下线的时候就得乖乖去死,真正的疯子变态底下臣民从来不会让他在位子上超过三天,不过如果是他人的屠宰场那就另当别论了,蛮夷就是蛮夷,奴才就是奴才,管你是哪方势力,都不过是一群被他方集体征服的狗屎贱奴,从始至终就只配趴在地上舔屎,一帮败者身为区区狗屎贱奴根本就没资格入局,就算位子上真的是个疯子变态,那也无可奈何了,此即正经公司和沦为他人屠宰场的区别之一,而只要说自古都一样,也就能间接混淆把企业和他人屠宰场混为一谈,而一帮智商低下的蛮夷贱种,当然也就应该跟条狗一样被随便忽悠了,天生本就是一条贱命那也是随便啊。”
元傲世听罢深以为然的道:“陛下所言极是,如果沦为他人屠宰场,那么区区蛮夷就是奴才而已,而无论对内对外,也只有集体才能剥削集体,还得在各方面都要保持压倒性优势才能实现,一旦实现了集体富裕就是可以的,外部的蛮夷进贡资源,内部的蛮夷干着身为家奴该干的活,有中等就有低等,有宗主就有蛮夷,龙中猪狗还是龙,狗中精英还是狗,不想被剥削就要成为剥削的一份子,蛮夷就是蛮夷,贱奴就是贱奴,将蛮夷视为同类并混为一谈大多不过是一些蛮夷或者蛮夷走狗妄想得到宗主的地位资源而提出的概念,并趁机淡化宗主的凝聚力,进而一步步凌驾于原宗主之上成为新宗主的手段罢了。而已经成了宗主的话,最主要的手段也就是搞分化平衡,更甚者打着替天行道的正义旗号当个世界警察,正是所谓锄强扶弱,也不过是为了维持本身至高无上的位置,无论是对内对外,对蛮夷这也是最好用的手段之一了。”
对此祂微微颔首道:“正是如此,阶级其实是可以跨越的,有些蛮夷贱奴如果混的不错还能从藩属国进入宗主国成为天朝上人,即便出身只不过是区区蛮夷,贱奴,战败的俘虏,太监,乞丐,一样也可以混到第一层乃至混出名堂,即便过程之中有些时候靠着跳舞踢球耍杂技取悦别人,靠着叫比自己小不知多少岁的人干爹,干娘,不怕死的也可以去参个军,这世上从来都不缺会跳舞踢球耍杂技的家伙,也从来不缺少干儿子和士兵,能混的出来就是成功,就是有本事,就是有手段,至于之后到底是名垂青史还是遗臭万年,都不是什么三流废物能比的,真金不怕火炼,到哪都能发光,即便投敌之后也能发挥出至关重要,舍我其谁的关键作用,有些存在,就是如果不能为己所用,就必须要干掉,只因为人家一旦投敌,那么能够起到的破坏能量也一样是不堪设想,正是所谓后患无穷啊。”
“至于所谓时势只不过是强者利用的工具而已,当时代要新的东西,他们就会高举革新的旗号,高呼改变喊的声震九霄,余音绕梁,当时代要保持原有,又会摇身一变高举保守的旗号,狂喊祖宗之法不可变叫的比谁都响亮,嘴上说着民众爱听的话,充其量也不过是为了谋求地位罢了,时代不同,手段途径也有所变化,不过如此罢了,自然就在那里装腔作势,虚伪至极,更可笑的是还有人信以为真,忽悠嘛,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才显出什么叫蠢货啊,豪言壮语从来就不是贱种有资格说的,区区贱种还真有脸自称大丈夫,身为低级生物也就算了,智商还能低到如此程度,一条贱命贯彻一生,从始至终就连做条狗的资格都没有,纯属狗屎,有不如无啊。而即便没有时势也可一步步创造出有利时势,以符合自己的口号,同样也是一种手段,身为强者当然得灵活利用时势,缔造时势以此登上顶点并达成自己的目的,缔造属于自己的时代,至于区区三流废物,无论何时何地到死都只不过是一条随波逐流,卑微至极的低等贱命,在太平之时碌碌无为,混吃等死,而乱世之时又水深火热,朝夕即死,身为三流废物根本不需要有什么自卑感,本身这蝼蚁就是蝼蚁,从始至终都不过如此而已,”
说着,祂又话锋一转,淡淡道:“要说这强者的成色,要是放在团队之中就是分量十足,有的存在举足轻重,不可或缺乃至千载难逢,舍我其谁,而有的存在轻若鸿毛,无关紧要乃至死不足惜,有不如无,体毛再多也就只是毛而已,都只在于到底算是个什么货色,不过一家企业不会因为它的老板更换而不存在,无论是谁做老板,用什么运营模式,这个企业依旧会存在,变得也只是老板而已,本来也就是稀松平常的事情,而这也不会一成不变,即便是家族制企业也是一样,长江后浪推前浪,前人田土后人收,一代新人换旧人,换个家族接着玩,一套运营模式就算是做到了世界级龙头企业,也顶多只能维持个几百年,就会被时代所淘汰再也不适用于新环境,崩溃下线是迟早的事情,那时候就到了换个老板换套运营模式的时候,无论换哪个老板,哪套运营模式,企业依旧存在,除非是被其他的企业吞并收购掉,否则房子还是那个房子,企业也还是那个企业。要是上升到地方层面,那就还有地理概念的名称,这块地方原本就有它的地名,不管是叫这个洲,那个地区,不管是让谁来建立什么样的基业,也都可以用地名来代称,尤其是处在信息不通畅互相不太了解的时候,除了擅自给人家取稀奇古怪的外号之外,直接用地名来称呼那也是稀松平常。”
“至于所谓公司制度从始至终不过是机器产生力量的形式,有好也有坏,不同的制度产生不同程度的动力,机器的建造者和拥有者可以缔造或者调整原来制度致使力量的增减或者就干脆让机器直接报废掉,制度是死的,人是活的,死物限制不了活人,本也就是由人缔造的产物,能够保有利益的时候那就不动它,否则的话要改的时候就要改,要废的时候就要废,从来不过是利用的工具罢了,三流贱种会把这真当那么回事,到底是得有多蠢,属实就是个鸡毛东西,再多也就是一堆毛而已,简直碍眼,有不如无啊,由天才缔造的制度可以产生出难以估量的力量,但也只有天才有这个本事运转,而如何运用这力量去获得更多不至于白白浪费更甚者反而损伤到机器本身就是作为使用者的能力体现。好的制度可以用很长时间,但即便如此,时间一长也迟早还是得报废掉,本来大机器可以碾压小机器,而一旦报废了,是再怎么庞大的机器也发动不起来,更别说打过其他机器,制度虽然是有好有坏,但最要命的还是有没有报废,再坏的制度也好过已经报废的制度,一旦报废,最落后的机器也可以毁灭最先进的机器,那时候就有必要立刻重新换一套新的,不管好不好,至少能让机器重新发动,至于能不能换就要看使用者有没有这个本事,天才的制度只有天才能缔造和运转,如果想换新的也只有天才能换。”
元傲世听罢,旋即道:“陛下所言极是,尤其是在战争时期,如果哪一方势力的制度体系已经彻底报废崩溃,根本产生不了任何动力,那么就算它是一头大老虎,也不过是一只死老虎,一样会被小小豺狼任意宰割,那时候就是彰显领导能力的时候了,天纵奇才可以当机立断,力排众议,扫清阻碍,克服万难缔造出全新的制度让机器能够重新发动,而凡夫俗子也只能苦苦支持,即便竭尽全力最终也只能黯然退场。”
对此,祂目光微动,道:“要说在战争时期,乱世混战之中,各方势力从来不是光靠生产,缓慢的生产更无法匹配动乱的时代,今天还在耕地织布,明天就身首异处,曝尸乡野那也是稀松平常,身处乱世更重要的还是靠抢,谁兵强马壮谁就能抢到更多,身处内地的互相抢,身处边境的还要去抢周边邻国,为了能够抢到一切以军事为优先,军力不强都不行,乃至于一地之力就可以匹敌甚至灭了一国。而战争双方不分强弱总会有伤亡,即便胜者伤亡少,命都只有一条,谁死都有可能,都是冒着生命危险,优势一方不一定就能稳赢,以少胜多,以弱胜强也是常有,出了差错全军覆没也是正常,区区炮灰,一条贱命,死不足惜的很,都是冒着死亡风险,都是脑袋绑在裤腰带上拼命,都是随时随地下一秒死亡也不奇怪,这方面都是平等的,输了也只是因为无能没用罢了。而赢了之后才能穿的人模狗样,仪表堂堂在那里一本正经的装腔作势,侃侃而谈。”
“而战场从始至终都是战士的舞台,根本没有平民参与的余地,尤其是在科技达到一定程度的时代,顶多也就只能做做后勤工作,搬搬尸体而已,然而战场上打不过充其量也就是白白给对方当运输队长罢了,一番辛苦到头来也不过是做了他人嫁衣,反而是把对手越养越肥,随便面对一个简简单单的生化武器到最后都放弃挣扎的三流货色,还在那自顾自幻想着玩什么人海战术,就是有一个算一个,来几个都是随随便便无所谓,赢了也不过是平白无故多出无数具白白牺牲的炮灰尸体,结果伤亡反而还是败者的好几倍,就算是胜利也同样分为三六九等,从始至终也仅仅是比战败全灭要强一点的凄惨胜利,身为废物即便胜利了,也只不过就是如此而已,而强者惯用的手段,最上等的胜利就是兵不血刃,都不费自己一兵一卒,光靠非军事手段就能令对手溃败降伏,而最常用,最好用也最有效的实现手段当然就是用内奸了。”
“只不过光是花点钱让内奸搜集情报,洗脑对手,开关带路充其量也只是低端手段而已,让内奸替自己打仗,用的军队还都是对方投降的军队,那才算是稍微有点水平的玩法,根本不需要自己费心费力,内奸就替自己全部搞定了,还不损己方丝毫,就算打仗战死那也都是对方的人,哪怕最后内奸没有成功拿下对方,那也已经让对方元气大伤,损失惨重,那时再趁虚而入也是能不费吹灰之力简单拿下,胜利就是来的如此轻松痛快啊,要赢最好也得这么赢嘛,即便真到了亲自下场的时候,一个能打对方十个,一千个能歼灭对方一万个,赢了是大胜,最后输了那也不亏,身为强者从来都是如此,要么以少灭多,要么不战而胜,而最有用的工具之一就是对方的内奸,至于这内奸的事后处理,无论何时何地,古今中外都是一样,只不过手段烈度不同而已,好点的还能有个正常善终,差点的什么死法也都不奇怪,而这还是仅限于真正做出贡献,有功勋在身的情况下,如果只是单纯一条给点钱就行的他方带路狗,利用价值没了之后也只需要跟张手纸一样用完扔掉就行了,尤其本来也不过是区区蛮夷贱种,那就连扔也都不需要了,随便拿去搞个活祭,做个试验或者弄个蛮夷烧烤也不错啊,这狗嘛,就算是功勋卓著甚至是被称之为第一功,死后也就顶多给一个符合狗身份的名号罢了,生前是一条狗,用完就被主子做成狗肉火锅打牙祭,顺便害的其他同类一起下锅,死后也还是一条狗,区区一条狗就要认清自己的定位,不过本来就是区区低级贱种嘛,身为猪狗就是猪狗嘛,死不承认也还是猪狗嘛,只有龙凤才有这个资本说些振奋人心的漂亮话,只因为龙凤本身就是龙凤,自身就有这种实力登上顶点,说出来当然是应该的了,即便如此,真正能活到最后的也就那么几个而已,一开始刚刚出道发迹扮猪吃虎显得类似猪狗蝼蚁,却也不过是一帮披着羊皮的狼罢了,再说些好听励志的话语提前预告一下顺便笼络点人心罢了,而一群连猪狗都不如的蝼蚁却能信以为真当真蠢得可怜啊,身为猪狗无论怎样也还是猪狗嘛,从始至终猪狗之所以是猪狗,只是因为就只配是猪狗嘛,猪狗妄想做虎狼,既没本事也没资格,自以为是又自作聪明实际连个屁都不是,更是不知死活的很嘛,硬要打肿脸充胖子也只会被真正的虎狼随随便便蹂躏致死,从小不过就是个不争气的三流货色,咎由自取的废物就是如此而已,垃圾玩意自己无能怪不了谁,根本不会被谁真当回事嘛,从始至终都只不过是个哗众取宠的笑话罢了。”
“顺便这内奸也并不是当事人才有用,后代也一样可以用,尤其本来就是外部勾结对方内部奸佞才成功收购对方之后,两方也都是老相识了,长长久久,勾连深远,即便迫于形势一时分开中断,什么时候再搭上伙那也是你情我愿,顺水推舟的事情,说到底也只不过是两个老搭档重操旧业干起了之前的老本行而已,根本不需要惊讶,本来也就是非常正常的事情,完全可以理解,只不过之所以还能让早该退场下线的家伙死灰复燃,再度返场重操旧业,也只是因为当时做领导的一厢情愿,该斩草除根的时候在那里心慈手软,关键时候下手不够狠,力度不够重,自顾自以为这点程度就没问题了,光是这点就是致命破绽了,结果活着的时候尚且不敢放肆镇的住,死了之后就被人家伙同老搭档再度恢复旧世界,那也都是活该,真是小看了人家重新当家做主,再回顶点的野心和斗志啊,当个英雄统帅还可以,当个合格领导还是欠缺点素质,就更别怪死后基业被窃。至于最初预兆也就是先出现一大堆宣传媒介比如影视文学之类给大众树立一下伟光正形象进行漂白,然后再慢慢潜移默化的逐步洗脑加渗透,顺便也蛊惑一群头脑简单的家伙做条不给钱也帮忙说话的便宜狗,本来也就是很正常的事情嘛,等到火候差不多的时候,如果不想抛头露脸吸引目光招人恨,那就躲在台面之后在暗地里当个幕后黑手把控一切并真真切切的享受实惠就行了,顺便迷惑一帮蠢才以为自己人也是一个德行,也不过小菜一碟而已。”
元傲世严肃说道:“陛下说的是,顺便还可以让一群贱种从早到晚学无数一生大部分都用不到的知识并每天为此而累得半死不活乃至提前早衰甚至猝死,白白浪费贱种一生仅此一次的宝贵青春,黄金年华,日后再想学也是年老眼花,终其一生程度有限,也就只能够被乖乖吸血了。”
而祂则是继续不紧不慢地继续说道。“另外一些世界的宣传还真是跑偏的可以,居然会将朕宣传成什么烂好人,区区名号只不过是虚假的代称而已,根本就不重要,宣传更是听听就好,结果连带着一帮愚蠢的低级生物也都被区区虚假的名号,跑偏的宣传给忽悠,又被一群别有用心的家伙趁机弄出各种各样的组织从中牟利,有些位面称呼朕是什么贤人,于是一群世界的蠢货们就一厢情愿的自顾自以为朕是指什么道德楷模,送财童子的老好人存在,又有些位面称呼朕是什么真人,于是那个世界的蠢货们就一厢情愿的自顾自以为朕是什么隐居深山,宁静修仙的老道。甚至有些世界称呼朕为猛人,一群蠢货就误以为朕是一个每日健身锻炼的肌肉猛男,三流蠢货就是如此的愚不可及又自作聪明啊,智商就是太低啊,须知这有些人之所以会被称为剑神,并非意味着他就是神,只是象征他用剑的水平极高,已经是超凡入圣,达到了神之境界罢了,连名号的真正含义,到底意味着什么存在都没弄明白的蠢才,被人忽悠也是纯属活该啊,不被别人骗也定要被他人骗,被卖了也还在替人数钱,更别说朕名号之多那是数不胜数,连朕自己都不清楚有多少,一味去纠结执着于无足轻重的名号宣传,仅凭着区区名号宣传就下意识断定朕是什么存在,甚至连名号代表的真正含义都没有完全理解明白,真是不折不扣的笑话,区区凡人那低级愚蠢的智商头脑从来没有资格去定义概括一些高级的名词,真是笨的一塌糊涂而又自作聪明,蠢得叹为观止,属实可笑至极,也真不愧是一厢情愿,蠢到猪狗不如的低级生物啊,这真是天生贱命,死不足惜啊,朕不管在何方世界,处于哪个时代,打着何种旗号,使用什么名义,至高主宰的本质从来都不会有丝毫的改变,这就是现实,无非不过是如此而已,一群卑微的鼠辈再怎么天真愚蠢也早就该识相,不过倒也正好可以用来混淆视听,用来做个掩护也还算效果不错,不过看看某些低级生物还在那里一厢情愿的天真幻想着,也是愚不可及,智商属实是低到可怜的程度,不过也正因这般天真愚蠢,所以才只配是低级生物啊,傻也是傻得合乎标准,理所应当,当真是可笑至极。”
“至于某些低级生物出于可笑的虚荣,自以为是的妄图冒名顶替最高统治者,胆敢不知死活的冒犯领导,同时招摇撞骗,摸黑扭曲,居心裹测,比如说朕是什么女人,说朕是不男不女之类的,亦或者出于可笑不堪的嫉妒和逆反以及忌惮心理胆敢非议谋害朕,真是不知死活的卑微贱种啊,更是一个也别想逃,躲也躲不了,况且朕本也就是专门审判制裁这类货色,虽然也有所谓的万王之王,万圣之尊,开天老祖这类名号,倒也算是形容的勉勉强强,恰如其分,不过最广为流传的名号终归也还是天之审判者,这低级贱种都蠢到如此程度,也就是所谓的正中下怀啊,只不过这满门抄斩也好,诛灭九族也罢,五马分尸也好,碎尸万段也罢,剥皮抽筋也好,剁成肉酱也罢,挫骨扬灰也好,拖去喂狗也罢,横死街头也好,曝尸荒野也罢,当奴做狗终生玩弄,蹂躏致死也好,肆意虐杀也罢,至于这死后的灵魂,形神俱灭,永不超生也好,堕入地狱,无尽痛苦也罢,说到底也不过是区区低端玩法罢了,区区一介卑微至极的低级生物,就连想象力也都只有这点程度,本就只不过是一条猪狗废物贱命而已,怎么死也都无所谓,身为蚁类蠢到认不清自己的斤两和定位,连自己将要面对什么存在都认不清,甚至已经有所预感却出于脆弱可笑,毫无意义的脸面不愿意承认,又能怪谁呢?自己不知死活,那一群卑微低贱的猪狗蚁类下场再惨也只不过是自作自受,活该罢了,区区渺小低劣的下等猪狗胆敢冒犯虎狼本身就是个笑话,更可笑这愚昧蠢货犯了滔天大罪,惹了杀身灭族之祸还懵然不觉,在那里自作聪明,这脑子就是蠢到无极限啊,所以就连凡夫俗子这种低级生物都没有这个资格做啊,智商能够低成这样,一条卑微贱命也实属活该,充其量就只配是被别人随便合情合理的忽悠一下就直接信以为真的可悲货色,活着也没什么意思可言,属实就是苟延残喘,渺小至极的蠢才,正因如此才只配是区区愚昧至极的卑贱生物而已。”
刹那间,元傲世头上冷汗直冒,整个人已是情不自禁的汗流浃背,就连身躯都忍不住轻微颤抖了起来,这纯粹是因为极端强烈的恐惧感而造成的现象。因为他很明白,但凡有谁不知死活的去冒犯祂,往后余生乃至亲朋好友,子孙后代也就注定将会永世凄惨,死后灵魂也将会受到永恒无尽的痛苦,这也就是不知死活的胆敢冒犯最高领导,至高主宰的必然下场,本就是死不足惜的尘埃贱命,无非不过是自取灭亡的愚蠢行为罢了,万物众生对于祂而言,本来也不过就是渺小至极,可有可无的微末数据而已,一念之间就可斩尽杀绝,归于虚无,每一次下界他都会进行超大规模的杀戮清洗来借此除污去垢,廓清环宇,就跟作家撕碎一篇狗屎烂作,游戏制作者清理一堆垃圾数据,清洁工打扫房子里沉积已久的污垢,法官审判处罚罪犯一样,打扫卫生就是要干净彻底,如此简单易懂的道理,就算是智商再低的脑瘫弱智也要明白,所有的土匪流氓,地痞无赖,强盗暴徒,叛贼逆党,罪人,恶人,贱人,贼人,小人,奸人等一系列的垃圾货色,顺便任何胆敢不知死活冒犯造谣,假冒伪劣的家伙都将会被一个不剩的清理干净,正如作者所创造的角色永远摆脱不了作者的掌握,一念之间就可以令其直接生不如死一样,无论是谁一个都别想逃,也本来就逃不了,不管是什么死法也都无所谓,所谓伏尸亿万,血流成海,尸骨如山,诛灭九族,不过只是小菜一碟罢了。无论是百万,千万,还是亿万,身为渺小至极的低贱生物本就是如此微不足道,不过如此。况且也根本不需要祂亲自出手,瘟疫,洪水,地震,火山,雪崩,雷击,风暴,战乱,污染,疾病,人祸,诈骗,拐卖,每一个世界都将会自动产生出各种天灾人祸来为独一无二的至高主宰清理一切不知死活且死不足惜的无知蠢徒,而如果是祂偶尔亲自出手的话,在下界有些位面也会将其称之为末日审判或者是最终大审判,低级蠢货总是会在脑中自我编织出过于美好又可笑的幻想,一厢情愿的以为如何,殊不知也不看看自己这点料能算是个什么货色,属实是死不足惜的垃圾贱货。
然而相比之下,不幸死于天灾人祸反而倒还算是幸运的事情,毕竟假如是让祂亲自出手,那就会深刻体会到什么叫做真正生不如死的痛苦,那是地狱之中那些昔日凶狠残忍,无恶不作的众多暴君魔头,恶鬼变态以及生前顽强不屈,刚毅如铁的所谓英雄豪杰,盖世霸主都为之无比颤栗根本就不愿面对的可怕恐怖,一群残暴至极的魔头在见到祂之前,也曾不知天高地厚,狂妄无知的自以为是丧尽天良,人性泯灭的存在,生前所使用的各种刑罚也无疑狠毒无比,毫无人道可言,不管什么酷刑也是屡用不爽,百试不鲜,当然如果按照凡夫俗子的三流标准,低级生物的肤浅眼光来看那也的确是如此没有问题,然而真到了跟祂比的时候,一群生前无恶不作,残忍变态的恶棍魔鬼方才终于恍然顿悟到究竟什么才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一山更比一山高,才彻底明白归根结底他们也不过就是区区凡夫俗子而已,属实是太年轻稚嫩,太小儿科了,直到此刻才发觉他们过往引以为豪的残忍和变态到底有多么低端可笑,在祂面前根本就是连小孩子过家家都远远不如,凡夫俗子和至高存在之间那本就无法形容的巨大差距也在这一刻彰显的淋漓尽致,即便是变态恶魔,终究也不过只是低级生物而已,他元傲世也曾不幸见识过一次,想他以往绝对是威震寰宇,号令四方的盖世雄主,可结果就这一次,直接成为了他内心之中根本挥之不去的极致阴影,只要稍微回忆一点点,就让他这个昔日叱咤风云,雄霸天下的绝代豪杰发自本能的恐惧,纵使他也绝对算得上是阅人无数,见多识广了,然而见到祂之后,才清醒的深刻意识到那充其量不过只是区区凡人的眼界罢了。
剧本早已安排,清理必将到来,至于下界一群肤浅可笑,狂妄无知,愚不可及的凡夫俗子,低级生物仅凭着单纯的名号宣传,甚至压根没领会名号宣传的真实含义就下意识的误以为他是什么乐善好施搞慈善的老好人的话,可当真是蠢得猪狗废物不如,也才不愧是愚不可及的低级生物,生来也就只配是一条卑微至极的低级贱命而已。智商低到如此程度,活着也不过只是随随便便就被忽悠致死罢了,死多少也都无所谓啊,而这也是理所当然的正常事情,毕竟渺小蝼蚁本就无足轻重,低级生物就是因为蠢如猪狗,而各方面又低等万分所以才不配是高级生物,不中用的猪狗废物就是这般卑微至极,所以有本事的人中虎狼就是精英豪杰,不世出的人中龙凤就是天纵奇才,而一些没胆子的孬种蝼蚁,没卵蛋的怂包懦夫就连当条狗也不配。鼠辈蝼蚁会嫉妒虎狼,只是因为自身不过是个一无是处的三流废品,对于精装良品永远是那么羡慕嫉妒恨,然而自己不争气哪有资格去嫉妒有出息的别人,而身为掌握一切的祂,从始至终都是乾纲独断,唯我独尊的至高存在,这愚昧可笑的低级生物即便智商再低,对于如此简单的事情早就该有自觉。
从始至终,天上地下,唯祂独尊,顺之者昌,逆之者亡,谁若是不知死活的侮辱摸黑,妄图冒名顶替,造谣生事或是撼动其地位,必然会被其轻松随意的尽情玩弄蹂躏一番令其生不如死,原本寻常的低级生物若是作恶,下了地狱受尽诸般刑罚之后,也就只是投胎成猪狗鸡鸭一类的更低级生物,但若是冒犯祂的话,投胎是不可能的,只是形神俱灭也是不可能的,能够得到的也就只有永不超生以及无穷无尽,无休无止的痛苦而已,与之相比直接自我了断还算是最好最痛快的死法了。
一群猪狗废物蚁类,无非就是如此而已,区区渺小愚蠢的低级生物落得怎么个惨样,怎么个死法也丝毫不奇怪,站队是一种智慧,若是站错了队,什么样的悲剧后果也都可以有,区区贱种到底能有几个脑袋够砍,几条命够用,死不足惜的很啊,平常面对一个小领导就连个屁都不敢放,而今连自己面对的是谁都搞不清楚,如此简单的道理都不明白,才不过是一介卑微低等,愚不可及的下等贱种,从始至终都只配是三流货色,充其量也就只会整天聊以自慰,在人面前虚与委蛇的傻笑,随便一个薪水时长的问题也就被直接拿捏的活脱脱一个呆子,属实鸡毛狗蛋,粪桶草包,有不如无。
在好不容易抑制住了心中无以复加的强烈恐惧之后,元傲世先是下意识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极为认可的连连点头,深以为然的衷心道:“陛下所言极是,那些愚不可及,下贱可笑的低级生物,渺小蝼蚁,从始至终都只不过是一群没出息不争气没前途还又自不量力,不知死活,顶了天也只会卖惨装可怜,以此博同情又自艾自怜的小丑东西,本也就是无关紧要罢了,三流废物也从来就是这点程度而已啊,一切就是咎由自取,从来都不过是如此而已,从来也不过是实实在在的无胆孬种,垃圾废物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