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仙侠小说 > 释龙传 > 群英聚首昔流芳 夫妻恩断易成伤(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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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天宇刚要回房,心下一怔,又朝墨舜英的房间走去,门也不敲便闯了进去,墨舜英坐在床前并未入睡,见他进来忙抹抹眼泪起身,“这么晚了,有何吩咐?”。

司马天宇强拽起她的手,“我要喝酒,陪我去院中。”。

墨舜英不挣扎,只任凭他拖着,到了院里,司马天宇坐下冲墨舜英说道:“我要你陪我喝,你也坐下。”

墨舜英听罢便坐了下来,司马天宇望了望她接着端起酒壶一饮而尽,“再去取几壶来。”。

墨舜英起身去了,回来时却见司马天宇在花丛中执剑狂舞,她走到桌前将酒放下,便坐了下来,司马天宇又舞了几招,飞身来到墨舜英身前,又端起一壶喝了下去,喝完也将她带进花丛中,边舞剑边注视着她,墨舜英两眼无神凭他摆布,司马天宇此时酒劲上涌,眼神迷离口中念道:“红烛醅酒夜黄昏,明月花间对美人,莫谈人生苦乐事,春宵一刻值千金。”。

读罢‘春宵一刻值千金’,哈哈大笑,又把此句重复了几遍,将剑重重的掷在地上,双手将墨舜英抱起,回到自己房中。

将墨舜英放在床上,把她衣衫撕开,扑了上去,见墨舜英毫无反应,他瞬间清醒过来,离开她的身子,扯了床被子给她盖上,“对不起。”。

墨舜英冷冷的说道:“脏吗?下不去手了?”。

司马天宇一阵心痛,“是我太鲁莽了,司马天海说的对。”。

墨舜英并不理会他,起身整整衣服,“若是无事,我便回去了。”,刚要下床,司马天宇又将她按下,墨舜英道:“怎么,还是不想放过我?”。

司马天宇轻抚她的脸,“以前是我不对,今后我们便同吃同住吧。”,墨舜英听罢拧着眉头看了看他,见他也躺在床上,便翻身向里,司马天宇在她身边,回想着哥哥的话,又看看墨舜英,不知过了多久,便睡着了。

第二日清晨,墨舜华一早便去寻墨舜英,见她不在房里便出来寻,找了一圈不见她的人影,正寻思间,却见司马天宇端着一盆水往自己房里走去,便上前问道:“公子可曾见到我的姐姐。”。

司马天宇见是她,便不自然的笑道:“哦,她在里面。”,墨舜华露出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姐姐怎么会在你屋里?”,司马天宇没有回答连忙端着水进到屋里,墨舜华跟进来见姐姐在他床上躺着,惊呆在原地。

“你妹妹来了。”墨舜英像是没有听到,仍旧朝里,他又说几遍,见她仍是不应,便向后退去,朝墨舜华使了个眼色,出了房去。

墨舜华走到床前,推了推姐姐,问道:“姐姐,你们昨晚?”。

墨舜英方才转过身来回道:“昨晚什么也没发生。”

墨舜华很是奇怪,“那你怎么会在他的房内?”。

“是他将我抱过来的。”,墨舜华越发糊涂,不再追问,回头看到桌上的水盆便道:“姐姐,他亲自给你打来了水,你起来洗洗吧。”。

墨舜英却懒道:“昨晚没睡好,你帮我一下吧。”,墨舜华‘哦’了一声,帮她将被子掀开,却见她竟是和衣而睡,只衣服竟有些破烂,便满脸疑惑的望着墨舜英,墨舜英见她盯着自己,又说道:“跟你说了,我的衣服还在身上,不过有些破了,你去帮我找身新的来吧。”。

墨舜华只得出来,心里却想不通,正纳闷间,却见程飞飞从游廊走过,便喊道:“程姐姐。”。

程飞飞见是墨舜华连忙走了过来,问道:“你怎么在这,这不是天宇的房间吗?”。

“哎呀,姐姐可别乱想,不过我跟你说了你可别告诉别人。”。

“哦?怎么了?”。

墨舜华附在她耳边说了一番,程飞飞听完先是惊讶,后来却笑了笑,“走吧,你跟我来。”,说完便拉着墨舜华去了自己房间,二人选了套稍素的衣服回到司马天宇房门前,墨舜华便问道:“姐姐你还跟我进去吗?”。

程飞飞笑道:“傻妹妹,你是怕你姐姐见了我害羞吧。”。

墨舜华点点头,“对啊,这种事让谁也难为情。”。

“那你的衣服是哪里来的,这可要穿在她的身上的。”。

墨舜华笑了笑,“是啊,她定然知道这衣服是从你那里拿来的,怎么能瞒得住你。”,说完,便推门而入,程飞飞从后面跟了进来,又把门带上。

正如程飞飞所说,墨舜英见了她并无任何反应,帮她将衣服穿好,又等她洗漱罢,三人方才一同出了房间,刚一出门,却见司马天宇端着饭在门口等着,“先吃饭吧。”。

墨舜英见状忙道:“不用了,我与她们一起。”,说完急急的走开了。司马天宇刚想喊住她,却见墨舜华跟了上去,手背在身后翘着拇指,程飞飞冲他微微一笑,点点头也离开了。

望着墨舜英离开,他顿时感觉不错,端着饭进了屋里,吃了个精光。

“今日可要万分小心啊,说话的时候一定要想清楚了。”程飞飞嘱咐道。

“嗯,安心等我回来就好。”。

“告诉你个好消息,今日舜英从天宇房里出来了,天宇好像很殷勤,也没那么霸道了。”。

司马天海听罢会心一笑,“昨晚教训了一顿,看来他也知道长进了,走,我们去看看,叮嘱几句,我便走了。”。

二人来到厅上,见萧红玉母女三人正在说话,司马天宇只坐在一旁凝视着墨舜英,墨舜英一脸的不自在,却又无法言语,看到二人方才坐正,把视线从墨舜英身上移开,程飞飞见状笑道:“看来我们来的不是时候,天宇反倒拘谨起来了。”。

众人皆明白,只微笑不语,却听司马天海道:“天宇,你出来一下,我有事找你。”。

司马天宇并不理会,天海无奈只得说道:“既然这样,那你听着就好,昨天你们四人翻墙而入,正门而出,又不似一般人,金兀术设在门口的岗哨定然知道了,今番我要离府,希望你能保护好他们。”。

“来一个,杀一个,来十个,杀十个。”司马天宇冷道。

“这里是燕京,有几十万的精兵,你能杀得过来?”。

“那又怎样,他们能拦得住我?”。

“我知道他们留不住你,但舜英的母亲身体不好,她不需要人保护吗?”,司马天宇抬头看了看他,低声道:“好,我答应你,但你休想让我保护你的女人。”。说话间,眼光投在程飞飞身上。

程飞飞淡淡一笑,“这个就不劳你费心了,你只管她们便好。”。

见他勉强应下,司马天海方才放心来,“若是这样,便不需请张乾元他们来了。”,此时,史无咎与白羽裳也走了进来,白羽裳早换做司马天海随从打扮,见诸事妥当,他喊上白羽裳,径往金兀术府上行去。

墨舜华见到师父,心里既惊且喜,通完话方才将事情明了。

张乾元等人自离了司马府,便要回玉真门处,白羽琳见他眼中含泪,知他心下难受,只安静的陪在一旁,等出了城,见御剑门弟子皆在等候,郑河渊便要与二人分别,临行前,白羽琳问道:“老郑头,你让程姐姐去找的谁啊,医术倒挺高明的,跟义父一样。”

郑河渊忙道:“那人跟你义父可不一样,你义父擅长救人,她擅长害人,不过有我的面子,她也就不会难为那程丫头了。”。

白羽琳本还想追问那人是谁,却被他搪塞时间不早了,得要赶路,便避而不答,白羽琳无奈,只得放行,各自去了。

李鸿渐见墨舜华没有回来,上前详询,又见张乾元情绪低落,白羽琳将今发生的事告诉了他,他才安下心来,突然听张乾元大喊一声“糟了。”二人莫名,“什么糟了?”张乾元慌忙答道:“我现在才明白司马天海今日为何发怒,我们频繁出入,虽是在暗中,未被人察觉,但墨舜英那一次出府却将我们全部暴露了,金兀术若是知道,定会有所行动,而司马公子现在处于两难的境地,将人放出府代表他心虚,不放人金兀术便可派人将那里拿下,以此来要挟他,所以他跟府里的人岂不是很危险?”。

白羽琳听完,“这倒未必吧,金兀术也不一定会知道。”。

张乾元苦笑,“你忘了,司马公子说过,金兀术定然会知道,说明他府外定然有好多暗哨。而且绝不止一两个。”。

“那我们怎么办?”李鸿渐道。

“司马天海向来谨慎,定有周全之策,若是我们贸然行动,怕是给他造成麻烦,我们不妨藏于暗处,静静等待,若是真有事发生,再出手也不迟。琳儿,鸿渐,明日你们再回司马府,我去金兀术府上。”。

“元哥,金兀术身边高手如云,你要小心啊。”

“放心,司马公子跟白大哥都在,不会有什么,反倒是娘跟飞飞她们。”。

白羽琳笑了笑,“你放心吧,若是形势不对,我们便将她们带离。”。

张乾元叹了叹气,“哎,风雨要来了。”。

司马天海来到太子府,径直去见金兀术,却见金兀术身边早已占满侍卫,司马天海只站在原地欠身一拜,“太子。”。

金兀术坐在上方,也不起身只笑道:“司马公子闭关许久,看来已经神功大成了,真是可喜可贺啊。”。

司马天海见金兀术话里有恙,忙解释道:“剑法精奥,未得大成,只窥得些皮毛而已。”,再环顾四下,一阵寒意油然而生。

“都言司马公子武功天下第一,为何还如此用心,想来公子其志不小啊。”。

司马天海却十分冷静,“本已武学传家,天海岂敢懈怠,何况还有您这里,自当更加勤勉。”。

金兀术听罢,哼了一声笑道:“司马公子一片赤诚,其心可表,不过,我怎的听说昨日公子府上很是热闹,好像还有玉真门的人,这正门也不敢进,偏爱翻墙,似乎是不愿让人知道。”。

果然不出司马天海所料,好在他早已想好对词,“舍弟司马天宇,因本家之事一直对我心怀怨愤,故此前来纠缠,不过此事已经解决了。”。

金兀术抬头望了他一眼,“哦?那其他人呢?”。

司马天海直视金兀术,却未露出一丝惊慌,“内子程飞飞本是南朝之人,后随我到此,颇有些挂念以前的朋友,故天海将她们请来小聚,昨日也便都回了。”。

金兀术见他如此直白倒也有些惊讶,便问道:“哦,昨日可都有谁?”。

“张乾元、白羽琳、墨舜华还有一位他们的朋友郑河渊。”。

金兀术由惊转怒,“司马天海,山东之行你已私放他们,今番又在我眼皮底下公然跟这些人沆瀣一气,还把不把我放在眼里?”。

“太子,当初你我二人谈的只是携手伐宋,至于这些边角的问题,就不必过度询问了吧,也不知是在坐那位好心人给通风报的信。”,司马天海故意提高声调,像是在当着金兀术的面问责一般。

金兀术大怒,“怎么,司马公子这是向我要人了?”。

司马天海却不收敛,更加理直气壮,“似这等挑拨我们关系的阴险小人,不留也罢。”。

话音刚落,却从金兀术身后走出五人,未及那几人开口,司马天海便讥笑道:“怎么,太子竟然笼络了些小丑,难不成要我指点指点他们。”。

五人听罢大怒,其中一身着青衣汉子道:“司马天海,太子面前你休得放肆。”。

“我与太子谈话,还轮不到你。”。

金兀术见双方火气上涌,笑道:“既然司马公子要指点你几人,不妨切磋切磋,好教他为你们指正一下。”。

司马天海转向白羽裳,“他们几个,还轮不到我出手,阿伟,你来吧。”,走到白羽裳身前低语几句。

白羽裳知这阿伟乃司马天海死侍,半年前替换他在此,便应道:“是。”,走上前来道一‘请’字,便将黑袍一展,摆开架势。

那五人向前,将白羽裳围住,正要动手,白羽裳却先发制人,只攻向那身着红衣之人,余人皆要强攻,竟被白羽裳周身真气所挡,近前不得,那红衣人疲于招架,眼见就要落败,四人慌乱,乱攻而来,司马天海在一旁观看,见五人成不得阵法,便知白羽裳已胜,再行几招,白羽裳疾行如风,用点穴之法将那红衣人定在原地,四人见状大惊,抢攻上去,三人合围白羽裳,只那青衣人上前解穴,可解了数次,却无甚效果,青衣人心下愤怒,只得与三人合力。

五人战在一起,又斗了二三十合,司马天海口中念道:“盖造化之机,不可无生,亦不可无制。无生则发育无由,无制则亢而为害。生克循环,运行不息,而天地之道,斯无穷已。”。

白羽裳斗至正酣,听得此言,心中念道:“无生则发育无由,司马公子这是在暗示火生土,五行之火已灭,当擒土矣。”,思罢,又强攻那黄衣之人而去,果然不出所料,只三五合便将他定在原地,如此这般,十合以后,五行人便悉数被败,白羽裳回身司马天海后道:“完毕。”。众皆大惊,其中只有一人却在犹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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