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乾元一个闪身,将她抱住,白羽琳连忙立定身子,转向众人,只见众人惊呆在原地。“怎么样,我所说的不假吧。”。
“姐姐,你好厉害啊,就凭这份内力,也算是天下第一了。”墨舜华不可思议。
“可是我也不知道怎么用啊。”。
“慢慢来吧,好家伙,我万万没想到,你的内力竟然高我这么多。”张乾元不禁称赞。
“乾元,你试一下,她跟司马天海比如何?”。
“好,琳儿,你可要手下留情啊,千万不要谋杀亲夫。”张乾元戏道。
“正好,今天给你显显家训,好叫你以后老老实实的。”。
二人说完,两掌合在一起,少倾便各自撤回,“还是司马天海略胜一筹。”。
“嗯,不过假以时日,琳儿便能超过他了,当然我是说司马天海的内力不再精进。”。
“哇,不是天下第一,也是天下第二,而且还很有希望能当天下第一。”墨舜华满眼羡慕。
“哎,姑且不管什么天下第一,天下第二的,只要琳儿能够平平安安的便好了,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她以前吃了多少苦。”,田婉心疼。
“娘,不要伤心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嘛。”。
“什么时候等你的记忆都恢复了,娘才能安心,李先生,还得多麻烦您费心了。”。
“夫人放心,琳儿也是我的孩子,我一定会尽我所能的。”。
“那我们便回去吧,红玉还在家里,我得赶紧回去给她配药。”,说完众人便回了住处。
李御真将药方写好,叮嘱完素问灵枢又说与众人,“红玉现在真气不足,脉象羸弱,精神无法集中,我先给她开些安神固原的药,等她心神安定,再给她治伤调养才行。”。
“李先生,娘之前将内力都传给了我,我还能再传给她吗?”,李鸿渐不安道。
“能是能,但是没什么必要,毕竟她将内力传与你的时候中途会损耗大半,若是你再将内力传给她,岂不是太可惜了,收效也甚微。”。
“那就没有别的法子能让娘尽快康复了?”墨舜华急切。
“她这是叠加的伤病,不能操之过急,有个三年五载能够像正常人一样就很好了,习武之类的现在就不要再提了。”。众人默然,墨舜华进了内房去了。等到萧红玉醒来,墨舜华便将李御真喊来,李御真坐在床边,轻轻的将萧红玉的手握住,“是我把你害成这样的。”。
萧红玉缓缓的摇摇头,“我不怪你,我只怕你嫌弃我,我知道我已经跟过两个男人,你嫌弃我也是应该的。”。
“你怎么会这样想呢,我跟你说过,我快要到古稀之年了,你还年轻,我真的是怕耽误了你。”。
“不会的,不会的。”萧红玉用力摇了摇手。
“好了,你别激动,我答应你,等你好了,我便娶你过门,你现在好好休息,好不好。”。萧红玉听了眼角流下泪来点点头闭上眼睛又昏睡了过去。
“李先生,您真的答应要娶我娘了。”,墨舜华面露喜色。
“嗯,当然,不过得过段时间了,她现在什么都做不了。”。
“那就好,有这个好消息娘的心情会好很多,到时候也会好的快一些。”。
“好了,你现在这里看着你娘,我去看看药怎么样了。”,李御真说完便走了出去。
李乾中逃走后心下烦闷,独自一人来到云顶客栈喝酒,突然从门外进来两个士兵打扮的人走上前,“王爷,皇帝病重,请王爷速速回宫。”,李乾中听完心下大喜,却佯道:“怎么回事,皇上身体不是一直很好吗?”。
“数月前便有迹象,这些日子越来越严重了。”。
“好,你们先回,我处理完事情立刻回去。”。
“是。”二人领命,便转身出了店门。
听到这个消息他自觉是天赐良机,又多喝了几杯自语道:“真是天助我也,与吐蕃佛偈智者刚商议完,皇帝便病重了,李仁孝才十几岁,到时候我再联合吐蕃与金国的势力,夺得皇位便是指日可待了,对了,当然还有她!”
“苗门主,你胆子可真够大的,我没有发令,你便私自灭了三个门派,想必现在四太子也得高看你一眼了吧。”,司马天海冷笑。
“属下不敢,主人,属下这次着实是为了主人才擅自行动的。”,酆都阎王掩饰。
“为了主人,不知是为了哪个主人?”。
“属下只有您一位主人,哪里还有别人。”。
“哦?那说来听听,你是怎样为了我。”,司马天海转身。
“主人您看。”,说完,酆都阎王从怀里掏出六合剑法的秘籍递与司马天海。
司马天海接过秘籍,“你是从哪里得到的,六合门?”
“正是。属下打听道六合门已将秘籍原册到手,因此才行动的。”。
“那你行动前为何不事先上报我?”。
“当时属下接到情报的时候主人刚好离开,我怕夜长梦多,就先去了六合门,想着带回秘籍交给主人一起上报。”。
司马天海听了冷笑一声,本想揭穿他,但转念却说道:“好吧,这次念你有功,我便不再追究了,记住,我们做的事要远比灭几个门派重要的多,以后只听我的号令,即便是四太子也不行。”。
“是,属下知道了。”。
“对了,我跟四太子商量过了,你与洪释大师一起前去白云涧,将白羽裳请回来,记住,不要伤害他的家人。”。
“是。”酆都阎王应道。
“记住,此事要大张旗鼓的做,但是对外不要说是我下的令,就说是四太子的意思。”。
“属下明白。”,说完酆都阎王转身带人走了。
白云涧。
“哎,你看云飞多可爱啊。”,白羽裳抱着儿子满心幸福。
“让我来抱抱,让我来抱抱啊。”郑河渊抢道。
“前辈你可慢着点。”。
“哎呀,你怕什么,你们小的时候我还报过你跟琳儿呢,大惊小怪的。”。
“老郑头,你都一把年纪了,腿脚都不利索了,小心摔着孩子。”,外公见他毛手毛脚不免担心。
“外公,没事的,郑前辈喜欢孩子,您就让他多抱一会吧。”,芸娘从旁笑道。
“哎,我说郑老前辈,孩子可刚喂完奶,一会儿就要尿了,您要是不怕小少爷尿您一身,您就一直抱着,哦,今天也没拉臭臭呢,一会您别忘了给收拾了就好。”,婉儿将脸拉长,甩开调子叮嘱。
“你个死丫头,我就想抱抱这个小可爱,被你说的那么恶心,你到底什么居心啊。”郑河渊骂道。
“我是什么居心,从我们回来到现在半年多了,除了小姐,我们三个抱的时间加起来都没您多,您好歹也让我们过过瘾啊。”。
“我,我这不是见了他亲嘛,这又有什么错。”。
“亲,那为嘛每次小少爷尿了拉了您都跑的远远的,等我们给换洗好了,您就又来了。”。
“这我一个老人家家的,哪会给他换这个换那个的。”。
“哦,何当理全让您给占了是吧。”,婉儿听罢,气呼呼的走到郑河渊面前指着他的鼻子。
“喂,我好歹也是个老人家,你这小姑娘得尊老爱幼啊。”,边说边哄着怀里的小云飞。
“你,你真是蛮不讲理。”,婉儿气的说不上话来。
“我哪不讲理了。”。
“好了,你们这一老一少的,天天拌嘴,也不怕人笑话。”,外公笑道。
“我看那,外公,您赶紧给郑老前辈讨个老婆吧,让他们也生一个,到时候就没人给您抢重外孙了。”。
“你这小姑娘牙尖嘴利的,过几年让你家小姐给你找个厉害的男人,把你嘴堵上。”郑河渊不甘下风。
“哼。”。
突然,门子来报:“老爷,庄主,不好了,外面来了一群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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