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总是如细沙一样流过,不管如何珍惜,如何小心,它总是悄悄的溜走,让人们感觉无奈和惋惜。
但对于生活在火红年代的人们来说,时间就是最好的见证,见证一个强国的兴起,见证一个巨人的站立,见证一个时代的辉煌。
四九城,东城区在东北面建立了很多的工厂,大多数的工厂工人都不足千人,但也有一个钢铁厂有几千人,他就是红星轧钢厂。
工厂大说明福利高,工资高,待遇也是不小厂能比的,所以附近的青年都向往着去轧钢厂工作,但是进轧钢厂比较难,要求也比较苛刻。
今天,红星轧钢厂宣传科在中午吃饭前贴出喜报,但是今天的喜报有点不同,因为今天贴的喜报是晋升高级工种的喜报,还有特殊工种的喜报。
一二三级工人考核一般都在自己工厂,上面下来人监督,四级以上工种考试就需要去别的厂考试,考试内容,考核条件都是保密的,也没有人敢作弊,这事一查一个准。
特殊工种跟一般的工种有很大的区别;特殊工种是指:按照国家规定,由于工作性质、工作环境、工作时间、工作强度等原因,需要劳动者接受特殊训练,并有特殊的劳动保护措施的劳动者的工作。
轧钢厂这样的工作很少,所以今天贴了特殊工种的喜报,很多人也去看,毕竟工作有特殊两个字,认识认识没坏处。
中午,七车间的工人拥护着易中海来到告示栏前,大家都在恭喜易中海,因为他成了八级工,这是轧钢厂的荣誉,也是他们七车间的荣誉,这样他们车间就有17位八级工了,想想都吓人。
易中海也憨厚的回应祝贺他的人,易中海看着旁边还有一张喜报,好奇之下走了过去,看到是特殊工种的晋升名单,名单人数很少,他们厂的特殊工种很少,他在好奇之下,也看了看上面的名字。
喜报名字很少,毕竟是特殊工种,有一定限制,不像他们钳工等工种,一脸笑容的易中海,在看到一个名字的时候人有点僵住,因为这个名字叫“何雨风”。
何雨风是轧钢厂二食堂八级厨师何雨柱的弟弟,也是四合院何雨水的二哥,何雨风年纪今年也有20岁了,每次易中海看到何雨风,都有点不舒服,因为很多事。
何雨风是1961年来到的轧钢厂当电工的,在得知何雨风来轧钢厂上班后,易中海想尽办法想把何雨风调入七车间,给他当徒弟。
但是他一直没有成功,因为何雨风的师傅是轧钢厂级别最高的电工,一般情况下没人去招惹,因为供电处在轧钢厂的地位很高。
虽说他们在轧钢厂上班,但是市供电局有权调动他们,这就有点吓人了,所以没人去惹供电处的人。
当电工必须有学历要求,最低高中文凭,何雨风就是高中毕业去当的电工,易中海也去找过何雨风的师傅,大义凛然的说一些冠冕堂皇的话,意思从小看他长大的,两人感情很深,想收他为徒,何雨风的师傅就对他说了一个字:“滚。”
何雨风的师傅叫李天下,寓意天下一统的意思,他收何雨风为徒,也是看这小子眼神的中的倔强,师徒俩喝了几次酒,李天下也就知道这个孩子家的大概情况了。
何雨风的母亲走的早,父亲何大清是个败类,55年跟一个寡妇跑去保定过日子了,不在管他们兄妹三人,幸好他大哥何雨柱厨艺还行,当时在轧钢厂当了学徒,在加上何大清一直邮钱回来,日子也能过得下去。
变化是从61年开始的,新年刚过没多久,全国处在大灾中,轧钢厂也停工了,贾东旭没事找事,被砸死了,自此他们四合院开始妖鬼横行。
起因李天下也知道,就是易中海没有了养老人,需要找一个养老的,贾东旭一死不要紧,这个养老人没了,之后易中海就盯上了何家兄弟二人,但是兄弟二人对他不怎么感冒,连说话都很少。
最后是贾东旭的遗孀,名为秦淮茹的寡妇,不知道怎么办到的,让何雨柱天天往贾家凑,慢慢的何雨柱也不怎么抵触易中海了,话也多了,过年没事两人还能喝几顿酒。
易中海很高兴,大事可期,但他马上就高兴不起来了,因为何雨风对他们很冷淡,他们指的人比较多。
这也是易中海早年放纵贾东旭造成的后果,谁能想到贾东旭就死了,但是易中海一想两个人给他养老,岂不是更好。
他开始频繁接触何雨风,何雨风宁可去火车站扛大包,都不吃他送来的一口粮食。宁可死,不跪生,这是何雨风跟妹妹何雨水说的话,何雨水点头同意,要是一起死。
何雨风在火车站扛了半年大包,这毅力不是一般人有的,因为他家的粮食,让他大哥何雨柱送给贾家了,就为博美人一笑。
最后街道办孙主任看不下去了,她看着何雨风有毅力有恒心,就去轧钢厂走走关系,想帮一帮他,不为别的,为的是别累死了。
但是61年轧钢厂处于停产状态,也没有招工名额,食堂主任赵刚突然想到一个部门可能收人,因为轧钢厂不开工,但是也的用电,这个部门就是供电处。
供电处的处长一听何雨风的事,也知道这个孩子是高中毕业,就把李天下叫来了,说了一下何雨风的事,李天下听后点了点头,让他先看看再说。
街道办孙主任知道这个情况后,直接骑着自行车就去火车站找何雨风了,让他回家好好睡一觉,明天需要面试,得养足精神才行。
孙主任到了火车站,在工作人员的陪同下看到了何雨风,何雨风正扛着百十斤的麻袋,如同蚂蚁一样运送物资。
工作人员上前把何雨风叫了过来,何雨风还担心这是不要他了,心里有点害怕,因为他要没了这份工作,他们兄妹真能被饿死。
何雨柱是不管他们的,他饿了能去易中海家,也让何雨风一起来,他不想去,也不想妹妹去,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他不信易中海有这么好心。
街道办孙主任跟何雨风说了情况,何雨风弯腰鞠了一躬说句谢谢,孙主任点了点头,知道这是个知道感恩的人,工作人员也知道这小子干活下力气,就多送了他两斤棒子面,让他去好好干,别丢了他们的脸。
两人出了火车站,何雨风感觉迟则生变,就想去轧钢厂看看,孙主任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急。但是也同意何雨风的意见,早定下来早完事。
何雨风也说了他想的事,要是轧钢厂不要他了,他还得回来扛大包,一天八分钱,还供两顿饭,一斤棒子面,这不是小数目。
孙主任听出他的担忧,点了点头同意,就这样风尘仆仆的何雨风驮着孙主任又杀回轧钢厂,这回两人直奔供电处去了。
供电处的处长看着何雨风都笑了,在急也不能这么急,不收拾收拾再来,但是孙主任在旁说了何雨风的话,供电处的处长点了点头,让人把李天下喊来。
李天下进来一看,还以为来了个通下水道的,看着何雨风有一米八的个头,有点瘦,但是筋骨强健。
又问了几个数学方面的问题,何雨风想了想都做了回答,最后李天下说让他明天来吧,何雨风很高兴,孙主任也知道他是相中何雨风了,就这样何雨风进了轧钢厂。
供电处的处长也做了介绍,他叫郑国,郑国给了何雨风两斤粗粮票,当作见面礼。
何雨风没敢收,回头看着孙主任,孙主任笑着让他拿着,一番心意,何雨风点头露着一排牙说谢谢,以后一定好好干。
郑处长领着何雨风去了人事科,办理一下手续,让他把缺的材料的尽快带来,他以后就是供电处的人了。
何雨风这才感觉这不是梦,再三感谢也说了一定好好干之类的,郑国让他回去收拾收拾,别丢他们供电处的脸。说完就走了。
在楼下孙主任拍了拍何雨风的肩膀说好好干,没想到排出一阵灰,她赶忙用手扇走,何雨风有点拘谨,他不知道怎么感谢孙主任。
孙主任也看出来了,说为人民服务。整个巷子也就何雨风去扛了半年麻袋,别的家都拖家带口去街道办跪着说活不下去,希望得到国家帮助。
对于勇于奋斗的人,都应该值得尊重,两人回了南铜锣巷,何雨风扛着两斤棒子面,心里很高兴,笑呵呵的往四合院走。
刚到四合院门外,就看到贾张氏出去上厕所,要说贾张氏也算本事,在这个都能饿死人的年代,她还能上厕所,属实比较意外。
贾张氏看着何雨风拿着粮食,就要上去抢,但被何雨风一脚给踹倒了,这一脚让贾张氏直接拉了裤子。
何雨风一阵恶心,没管呜嗷喊叫的贾张氏,往自家走,她妹妹中午可能还没吃饭呢?摸了摸包里的两斤粮票,兄妹俩这几天都不会挨饿了。
四合院在家的人一听是贾张氏喊叫,就知道她又惹事了,要是别人就就不去看了,但贾张氏一定要去看,就希望上天能下来个神仙,她把收走,只要是贾张氏惹事,十回有十回都是她的问题,这次肯定也不例外。
易中海还有秦淮茹是跑出去的,秦淮茹真的很有姿色,这点不服不行,眼泪说下就下。
何雨风把粮食放在何雨水的屋里,看着瘦弱的妹妹,何雨水也高兴看到她二哥了,她二哥回来就说明有吃的了,何雨风晃了晃手里的粮食,何雨水高兴地接过说:“二哥,不像一斤啊?”
“两斤,你在看看这是什么。”说完从怀里拿出两斤粮票递给了妹妹,何雨水就没见过一市斤的粮票,现在手里有两张,高兴的跳了起来,何雨风把粮票让她小心收好,不要告诉任何人,何雨水抿着嘴郑重的点头。
何雨风拿着盆盛出一些何雨水中午接的水,开始的洗漱,把灰尘什么的洗洗,这时候外面已经吵翻天了,贾张氏在四合院门口大骂何雨风打她,她一句话都没说就遭此横祸,有没有天理了。
一帮人捂着鼻子躲得远远的,这味太大了,还是贾家吃的是好,贾张氏从来就不知道什么叫丢人,附近还能动态的都过来看看,耍猴也没有这个精彩,看一眼少一眼。
易中海脑门青筋直冒,让大家都贡献点水出来,给贾张氏洗洗,公厕都没有这个味,什么事也得等大家能靠前再说,但是易中海知道这个事肯定跟何雨风有关系。
一个多小时后,贾张氏换好了衣服,在四合院院里把事情说了,这时候何雨风已经把窝头蒸上了,六个窝头,何雨水就蹲在旁边等着熟,味道越来香,她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灿烂。
最近一大妈病有点反复,所以易中海在家照顾,四合院的成年男人都没在家,这让易中海有点难办。
但是听着贾张氏的中气十足的咒骂,易中海只能去后院把何雨风叫了过来,有事说吗?打人干什么。
贾张氏一看何雨风来了,站起来就要去挠何雨风的脸,四合院邻居一阵吸气,何雨风助跑了两下,又是一脚踹了过去。
这一脚直接踹在贾张氏的肚子上,贾张氏被踹的双眼外凸,肚子形成一层层波浪,等波浪平复后,人直接飞了出去,她一声都没出发出,直接趴在地上不动了。
易中海都愣了,什么情况,刚才发生了什么,赶忙大叫一声去查看情况,别被打死了,何雨风连看就没看转身回后院了,要算命硬,这贾张氏能在四合院排第一。
易中海看着吐酸水的贾张氏知道这是晕了,赶紧掐人中,把贾张氏叫醒,贾张氏睁开眼睛,看着晃她的易中海,直接给易中海一个耳光,大喊:“抓流氓,抓流氓。”喊完还捂着胸口,一幅担心害怕的神情,她的清白很重要。
易中海脸上顿时火辣辣的,没一会儿就显现出清晰的五个手指印,多少年了,上一次他挨打还是鬼子打的,但是鬼子都没留下手指印,易中海不解的看着贾张氏。
这时候坐月子的秦淮茹也知道事大了,流着泪赶紧搀扶起易中海,易中海这才回神,贾张氏刚才因为被打缺失的七秒记忆也回来了,也知道自己闯祸,脑袋一歪,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易中海到底还是易中海,短暂的愣神后,向秦淮茹摆了摆手说他没事,让她去看看贾张氏怎么样了。
两人回头看着躺在地上的贾张氏,气都不知道怎么发,要是装晕就好好装,贾张氏嫌地上热,还往阴凉地上挪,易中海脸被气的直抽抽,冷哼一声,转身就回了家。
大院的妇女算开眼了,对这滚刀肉,他们是真的服,秦淮茹低头看着贾张氏,要是能下药,她真想结束她婆婆罪孽的一生,叹了一口气转身回了屋,他们都忘了刚才何雨风打人的事。
易中海回屋后,也想起了刚才何雨风如风般的一脚踹晕贾张氏,又如风般的回了后院,想到这易中海脸色很不好,何雨风宁可去火车站般抗麻袋,都不接受他的接济,易中海决定晚上开大会,批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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