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非常精彩的故事。”雷德芬护士接着说。
“我总是梦见我是别人,而且我在躲藏。”博士说到。
“躲藏?怎么躲?”
“几乎每天晚上。听起来一定傻透了。”博士回答。
“说吧。”
“我常常梦见,我有两颗心脏。”
“这我倒是有发言权,来检查一下吧。”雷德芬护士拿起听诊器放到博士左右两侧胸口都听了下,继续确定的回复,“检查结果确定了,只有一颗心脏——单数。”雷德芬护士收起了听诊器。
“我把一些梦境,当做科幻小说写了下来,想必您不会有兴趣。”
“我非常想看。”雷德芬护士说到。
博士从随身的衣服口袋里拿出来了一个笔记本。雷德芬护士打开,扉页写着“不可思议的旅行日记”。
雷德芬护士不断地翻着,说到,“瞧瞧这些怪物,太有想象力了。”
“都成业余爱好了。”
雷德芬护士翻到一页指着一个女性画像说到,“真的很好看,而且很喜欢漂亮姑娘。”
“她只是我幻想的而已。我管这个角色叫罗丝。”
“罗丝。”
“对,后来她消失了。”
“那个蓝电话亭,始终都在。”
“对,这就是那个盒子,那个蓝盒子,始终都在,就和魔毯一样,这个小盒子能带我去十分遥远的地方,就像通道一样,我有的时候常常想,如果这个故事是真的,该多么神奇。”
畅谈结束后,雷德芬护士拿着博士的本子想外走去。
玛莎急急忙忙跑过来,“夫人!这本笔记。”
“我来保存。别担心,他说了我可以看的。”雷德芬护士晃了下博士的笔记本。
“可是这故事很傻,都是假的。”玛莎还是盯着雷德芬护士手中的笔记本。
“他到底是谁?玛莎?”雷德芬护士问到。
“什么?”
“仿佛他知道他还有重要的事要忙,但他又记不起来了。”
“他就是这样的人。”
“你不是和他一起来的吗?是他在这所学校给你找了工作,是这样的吧。”
“我曾在他家族工作,我是他继承的女仆。”
“那你就该小心了,请别介意我这么说,但有时候你和他太近了,别忘了你的身份。”
“好的,夫人。”
玛莎和雷德芬护士分开。
学生宿舍内,一群学生都躺在自己的床上,外面进来了一个男学生。
“拉提摩,给你,拉丁文翻译,卡图卢斯的破诗,明早给我。”
“好的先生。”一个小豆丁说到。
“不准犯错,我的字一定要漂亮。”那位高大的男学生拿手指了指豆丁,坐在了自己床上摊开了信看着,“听着,父亲说他又升职了,这就是说钱更多了,没准能去更好的学校。”
小豆丁一边听着一边写一边说到,“他应该会喜欢的,先生,我叔父曾在约翰内斯堡驻守半年,说那里是他见过的地球上最美的乡间风景。”
“你在说什么呢?”
“非洲,您父亲。”
“你偷看了我的信?”高大的男学生站起来不断的靠近豆丁,“什么?刚才哪有人提到非洲了?我自己也才刚刚读到!你又是怎么知道的?”高大的男学生抓着豆丁的领子把豆丁逼到墙壁。
“我没有!”
“你在监视我吗?”
“没有,先生,我猜的。”
“这是什么意思?”
“我只是猜得很准而已。”
“白痴。”高大的男学生放开豆丁,然后又走向床边。
“有时候我说的话最后会成了真,都是些小事,很小的事,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像是某种运气。”
“行了谁管你,小讨厌鬼,谁想喝啤酒?”另一个床位上一个帅气的男同学说到。
“你有啤酒?”
“没有,但是巴克斯特在黑镇森林藏了些。”
“那你还等什么?”
“看看主管去酒吧了没,免得你翻窗户被他抓。”
“一人一瓶是吧,小废物除外。”
“快去快回,班恩斯,我渴了。”
帅气的男同学班恩斯灵敏的从窗户窜出去,留下微笑。
员工区外面的桌子旁边玛莎和胖女仆聊天,“外面冻死人了,我们为什么不能在屋里喝?”玛莎问到。
“别说傻话了,规矩你都知道的。那些女权主义者,是挺好的可那是在伦敦,远着呢。”
“但你有时候不想大吼一声吗?整天卑躬屈膝低声下气,难道你不想也让他们知道知道,我说不好,你老家的情况想必很不一样。”
“确实如此,谢天谢地我不长待。”
“你总是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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