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11点多,陈家沟沉入梦乡。
陈怀义也才刚睡下。
单身汉,27岁,孤家寡人一个,想女人想的,就是难以入睡。
他隔壁就住着个寡妇,叫郭秀珍。
这女人不错,30岁,正当年,男人是司机,跑长途的时候死了,两年守寡。
郭秀珍很重道德,长的也可以,陈怀义想她不是一天两天了。
但……面对个保守的女人,他自己也变得保守起来。
亲戚给他介绍对象,他不喜欢,还是郭秀珍看的舒服,身材棒,关键是性子好,柔和。
【噔!】
什么声音!
整个房子都震颤了!
陈怀义咯噔一下坐起来,脑瓜子震的发麻。
这声音来的很近。
应该就在外头,好像是……
不好!
他胡乱披上了白褂子,穿着拖鞋就出去,看到情况,顿时就傻眼了。
猪圈塌了。
什么东西压在了猪圈的棚子上,砖头顶都给挤坏了。
大晚上的,吓唬人啊,也不知道是谁……不对,这么大的一块石头,黑不拉几的,谁能搬得动呢。
走到院门口看看,哪有人。
他住的偏远,靠村子的东边,再过去就是祠堂和农田了,猪圈的右手边就是郭秀珍家。
可能是听到动静,郭秀珍家的灯也亮了。
陈怀义打开手电筒,看着猪圈里的狼藉,猪被压死了,这可是打算下个月拿去卖的猪,两千块钱彻底泡汤。
很大的石头压在上头,只能看到猪尾巴,彻底被压扁了。
“怀义,怎么了?什么声音?”
已经不需要解释了,她只要靠近猪圈,就能看到一切。
郭秀珍遮了遮褂子,身材太好了,面对陈怀义,多少还是蛮尴尬。
“呼!……”
陈怀义呼出闷闷的闷气,双手叉腰:“真麻烦,哪儿来这么块大石头,把猪都给压死了!”
“是嘛,这石头太大了啊,有几百斤重呢。唉?哪儿来的这么块石头啊,刚才的声音,是这个么?”
问的都是废话!
自己没长眼睛么,看不见么。
陈怀义气的没法说了,这猪好不容易养肥了,但现在呢?
他冲郭秀珍翻了一下白眼。
也就是郭秀珍吧,要是换个人,他肯定开骂了。
这块石头的边缘很毛躁,而且黑的像个木炭,用手电筒一照,又好像看到半透明的、玻璃一样的物质。
他又跑到院外,四处望了望。
这块石头,总该有个来历吧,肯定是人放在这里的。
难不成还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么?
他换了皮靴,跳下猪圈,看看石头能不能抬得动,总要挪开。
就算猪卖不了钱,自己也要杀的吃,顺便再送人情给郭寡妇,她都半年多没吃过猪肉了。
“怀义,你要帮忙啊?”
陈怀义脱了褂子,露出一身黑黝黝的肌肉,好像是为了展示给这个女人看。
瞧瞧,长的壮不壮?
“用不着,你是女的,哪儿能做这个事。”
下去一用力!
再用力!
再再用力!
麻麻比的,根本就抬不动嘛。
他累的一屁股坐在了猪圈里,底下全是猪屎。
郭秀珍也拿个手电望着,在石头上来回照:“这个东西……这个石头里头好像有东西。”
“啊?”
什么东西?
他靠近,站在了石头上,手电靠近了照。
不够亮。
换手机来照!
果然,石头内有东西,奇形怪状的,有点像人……有点像野兽,还有点像虫子。
根本看不出来是个什么玩意,因为全都蜷缩在一起。
“怀义,你一个人抬得动么?”
陈怀义笑笑:“有点吃力。”
“那我下来帮你的忙。”
“不用不用,猪圈太脏了,别把你衣服弄脏了。”
郭秀珍也是农村土生土长的,猪圈算什么,她男人活着的时候,也不是没养过猪。
这就直接跳下来了,边上太滑,猪圈底下有点低矮。
“唉!——”
陈怀义早就盼着这时候呢,他就猜到寡妇会摔下来,毕竟女人个子不高。
他在半空中接住了郭秀珍,两个人身体瞬间贴在了一块。
脸都要贴在一起了。
郭秀珍抿嘴,后仰了一下脖子,脸色通红:“没事没事,我摔不倒。”
她推开了男人,手不重,软乎乎的。
唉,刚才抱的这一下,实在是舒服,要是能一直抱着该多好。
要是还能……
“怀义,我跟你一起搬。”
陈怀义心里滋味满满的:“嗯,一起搬,不过恐怕太重。”
不能指望女人有多大力气,他刚才使了全身力气都搬不动的。
郭秀珍蹲着,爬上石头,还是蹲着,细看石头内的‘东西’。
“这不像是石头啊,石头哪有透明的。”
的确,长这么大了,也没见过透明的石头。
眼前这块石头,不算多透明,但要拿灯光一照,就能看到里头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可能要等天亮,等中午太阳大的时候能看个清楚。
陈怀义又想抱她了,哪怕是看着郭秀珍的侧面,他也心里痒痒的。
主要是这个女人从来不给他机会上手,刚才柔软的感觉,他真是喜欢,猪死了就死了,要是能因为这个事跟郭秀珍有更多交际,他还真不在乎。
“我们先上去吧,我抱……我扶你上去。”
“哦……这石头是不是真从天上掉下来的?”
好像也就这个解释了。
想要搬动它,可能要四五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但现在村里年轻的男人加起来也不超过三个人,都去城里打工了。
他伸手过去,像对待个小娃娃一样:“来,我扶你上去。”
猪圈砌的太高,底下深,她看看周围,确实不好上去。
没辙,她不好意思也不行了。
“我扶你。”
“嗯呐,你托住我的腰,不要……不要乱往上,也不要乱往下。”
一下抱起她,陈怀义本想多占点便宜,可又担心从此会得罪了郭秀珍。
还是算了,不乱摸,万一她生气,以后连个说话的机会都没有了。
“哎呦!——嘶……”
她被弄疼了。
陈怀义本能的将她放下,焦急的扫视着她身上:“怎么回事啊?!”
“不知道,我的腿疼,好像被什么东西咬了一下。”
“你先坐着,我看看!”
他扶着女人坐在了石头上,撩起郭秀珍的裤子,在小腿上,看到一个什么东西在动。
这东西,软乎乎的,毛毛虫一样,正在朝郭秀珍的腿肉里钻。
郭秀珍吓了一跳,浑身哆嗦:“什么东西?!唉——嘶……它要往里头钻,快帮我弄出来,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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