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是这么简单,毕竟这还不是零和博弈。
栁信然低着头继续思考着刚刚道韫说的那些事情和如何实施的问题。
道韫从栁信然的肩上离开,飞到阳台边上,坐在栏杆上面。
“不出去吃点东西吗?”
坐在栏杆上道韫看着外面快要过山消失的太阳,突然发声问到。
道韫不说还好,这一说栁信然的胃里面几分饥饿感便直接升了上来。
不过也确实是,这一觉直接就睡了三天多的时间,他坐到现在不渴不饿才是最奇怪的事情。
柳信然脑子一转,拿出电话直接给罗茗打去电话,想着先把罗茗约出来,之前也半开玩笑的说过,等他自己公司的时候一定邀请她加盟,现在正好自己也需要一个对平京比较熟悉的人来帮帮忙,正好一举两得,你和我好她也好。
就看他会不会答应了,不答应也就当做是前段时间在图书馆的照顾,换个人情回去得了。
无论怎么都说的过去。
“所以你的计划就是带着我到酒吧里面蹦迪?”
罗茗提着包插手抱着胸,一脸无语的看着面前一脸兴奋的栁信然,连带着翻着白眼。
栁信然回过头去看着台阶下面的罗茗,她站在台阶下面耸肩一副给个说法的样子。
毕竟自己可是专门请假找人顶班留了人情才跟着来的,而且还是他说的什么一起共襄盛举,起谋大事的,总不可能你吹的那么响的一堆事情就是跟着你来酒吧消费浪费时间吧。
还亏自己特意回出租屋换了一套稍微商务一点的套装,结果就这?
罗茗越想越是无语,白眼看着栁信然不说,还侧着身子暗暗叹气。
“唉,别在意这么多嘛,反正我请客。”
栁信然就笑笑说句话,便头也不回的直接进去了。
罗茗是一脸无语和无奈的便直接跟了上去,反正来都来,更何况那家伙也都说了他请客,就当是放假出来玩得了。
罗茗不做多想,抬起脚来踏上台阶,高跟鞋踩在台阶上发出一声声清脆的敲击声,侍者拉开酒吧的门,便进入到了一个悠长的灰暗通道之中,复行十余步便见了里面的舞池。
栁信然其实也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加上也没有吃NZT-57脑子从进来的那一刻起便是上头的火热。
“你想要喝点什么?”
幽暗的灯光下,栁信然领着罗茗跟在侍者的身后,走到吧台边。
他抽来椅子提罗茗提起包,放在吧台上面。
“有什么推荐?”
罗茗没有理会栁信然的话,反倒是侧过身去,伸手架在吧台上,翻手伸出两根手指指着酒保,切腿交换着上下接着翘在高脚椅上,俯着身子贴在吧台上,用手撑着脸颊盯着栁信然。
“给二位来来一份微醺凉白开,怎么样?”
酒保放下手中的杯子转生拿起身后的威士忌和白兰地问道。
栁信然和罗茗点点头,毕竟他们也不是这里的常客,也不知道有什么喝的,酒保的建议倒是一个不错的选择,虽然不知道味道就是了,毕竟是做这个营生的那就自然不可能乱来。
“所以说你到底在想什么?”
罗茗的手指在吧台上轻飘的滑动,用着无聊的语气质问着。
不生气自然是不可能的,毕竟说的那没夸张,亏的还以为是要参加什么活动,结果却是来了一家小…大酒吧而已。
“当然是电话里面说的那些事情。”
“还记得半个月前在图书馆里说过的事情吗?”
“这么快就开上公司了?”
“还没有……”
栁信然话说一半,笑笑不语逗乐着罗茗,见到她露出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摆摆手做出一副投降的样子。
“不过现在有钱了,就等着来个老板娘和我合伙了。”
他一脸打趣的说着玩笑话,观察着罗茗脸上的颜色。
不过很显然罗茗再就习惯了他这种说话总是带着玩笑的喜欢。
“要我帮你对吧?”
“我能出十万,你能出多少?”
罗茗一边说着,一边接过酒保推上来的高脚杯,墨绿色的饮品和它凉白开的名字只能说是名不副实,完全就一点都不相像。
轻尝一口,就如同凉白开一样的平淡,随后如后入喉是薄荷的清凉,口腔这时才有了一丝平淡的酒精的味道。
“不需要,只需要你来帮我管管就可以,注册资金预计在五千万,可以分你百分之武德股份。”
栁信然一脸平淡的喝在杯中的一大半,将里面的冰块嚼碎在口腔里,抑制着酒精的发作。
“味道不错,但是太平淡了,有汾酒吗,给我们开一瓶。”
“请稍等。”
酒保躬身离去也没说什么,便到后面去找栁信然说的酒,无论顾客是否承当的起服务,永远是第一位,哪怕是承当不起他们也有让顾客买单的方法。
“开玩笑吧!”
罗茗听见他的话便是露出一脸的惊讶,甚至是不小心将吧台上的酒打翻,洒得一桌。
“一切皆有可能,随时可以验资。”
栁信然摇摇头否认这罗茗的话,自然的露出一脸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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