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越看到马荒原出来,低头看了一下手表。
马荒原这个时候已经笑着朝林越走过来,甚至还伸出了手,准备跟林越握手!
林越也笑了,远远地也是伸出手,两人看上去不像是各怀鬼胎的死对头,更像是多年未见的老友!
而宫树此时已经测算好了风速、湿度,他轻微的调整了一下射击角度后,就屏住呼吸,等待着狙击时刻的到来!
马荒原走到林越身边,两人握了下手,不过林越并没有松开。
马荒原见状,笑着说道:“老郑,你肯赏光,我老马真是高兴啊!前几天是个误会,多有得罪之处,还请老郑你多担待啊!”
林越一听到这话,也装模作样的笑了笑说道:“哪里哪里,小弟日后还要仰仗你马站长多多关照啊!”
就在这个时候,宫树瞄准了林越的脖子偏一点的地方,这里,子弹刚好可以从林越的脖子便擦过,射入马荒原的心脏里。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就在瞄准的这一瞬间,宫树开枪了!
“有刺客!”
马荒原被宫树一枪打死倒在地上,中统的人这时候才反应过来,大声的喊道,并且迅速的围了过来!
而宫树则是迅速的将手中的枪拆解后装到箱子里,拎着箱子马上离开了这里!
这个时候,军统在远处的人也冲了过来,冲到林越身边,一方面是来保护六哥,怕那个刺客再度开枪,另一方面也是防着中统这群家伙,借机对六哥不利!他们都是拿过六哥钱的人,在他们眼里,谁都不能动六哥!
林越被人护送着进了玫瑰饭店。
林越直接去了这里的西餐厅,坐好好,林越让手下人去问一下,有没有欢快一点的曲子...此情此景,听点高兴一点的曲子,不过分吧
等着欢快的曲子响起后,林越摇头晃脑的跟着舞了一段,然后对着手下的人说道:“等会有人回来求见我,放他进来!”
“是!六哥,要不要先给您叫点吃的?”
林越笑了笑说道:“哼哼,马荒原不是都替我点好了嘛!”
原来,此时他们做的这张桌子,就是马荒原要请六哥吃饭的桌子!
玫瑰饭店外面,军统跟中统的人已经吵翻天了,此刻都已经互相举着枪对峙了!
赵简之换上军统的衣服后,走了过来!
“住手!你们中统的人到底是想请我六哥吃饭还是要害我们六哥?!”
马荒原的手下一听不乐意了。
“你没搞错吧?现在死的可是我们中统的人!”
赵简之白了他一眼,从一旁扯过一个刚才跟在马荒原身边的人。
“来,你告诉大家,当时是什么情况?”
“刚才郑长官跟马站长正说着话,子弹就从郑长官脑袋后面飞了过来!”
“听见了吗?这是你们自己人说的!”
赵简之对着周围的中统的人大声说道。
“我就是怀疑是你们军统搞的鬼!”
没想到,这个中统的人还是在坚持!
赵简之直接朝着一群中统的人问道:“你们有谁,敢拿自己的脑袋跟子弹捣鬼的吗?!谁敢保证那颗子弹不会打到自己脑袋上?你敢吗?还是你敢?”
一群中统的人都被赵简之这句话问住了!纷纷低下了头,开玩笑,谁敢拿自己的脑袋跟子弹这么玩啊?!
七点半,玫瑰饭店西餐厅,宫树准时的来到了这里。
听到他求见林越后,守卫直接放他进来了!
宫树进来的时候,林越正闭着眼睛听歌,宫树看到后,大气不敢出一下的站在一边等着。
一曲完毕,林越睁开了眼睛,看到了宫树。
“六...六哥!”
宫树怯生生的喊了一句。
“我听说你一直想见我,坐吧!”
林越笑着说道,没有一点架子。
宫树小心翼翼的抽开椅子,又小心翼翼的坐了下去,身体坐的笔直,不敢有一点放松!
林越见状,笑了笑说道:“别拘束,我不是个挑理的人!”
宫树扭头,看了桌子上的另一套餐具一眼...
“是的,还有一个人要来!不过他迟到了,不是什么人都给我面子!”
林越笑着说道,那套餐具是马荒原的,他此时是来不了啦!
“谢谢六哥,不过有一件事情,我想请教六哥!我看见枪被刮去了枪号,我就在想六哥是没打算让我把枪带走?所以,我想到这件事情后,就把枪留在了离这里不远的一个垃圾箱了,相信,中统的那帮人一定会找到的!”
宫树有些忐忑的说道,他也不知道自己猜的对不对,这样做到底会不会对六哥不理。
林越听到后,直接大笑了几声。
“人才啊,你简直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今天你这一枪,分毫不差!我没有看走眼,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兄弟,跟在我身边吧!”
“哪里哪里,我其实应该算六哥的学生,一九三八年,军统在临澧开办了特别训练班,您是我们的教官!”
“哈哈哈哈,我只是挂了一个虚职啊,你们真正的教官是赵简之!”
“是的,所以我才跟七哥认识,我记得当时是您带着我们在先总理孙先生的遗像前宣誓,并且告诉我们中华民国得之不易,革命青年,应该矢志不渝!孙现实遗志,六哥的教诲,学生永记在心!”
“呵呵,好,食不言寝不语,来,先吃!”
林越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下去,因为他是一名工党,怎么可能对中华民国这虚伪的征服有感情呢!
看到宫树吃肉的样子,林越知道他肯定过得不如意!
“有日子没吃肉了吧,哈哈哈哈,给!”
说完就递给宫树五百大洋!
凭一声军统六哥,就能笼络到人心?林越不信,宫树现在能对他死心塌地是因为宫树需要借着他往上爬,日后呢?!还是钱管用!
而钱这东西?每天签到就能得到一千大洋,花不完,根本花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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