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拍着胸脯,吹嘘起自己的办事能力,同时一心二用,想着能从周诚身上刮下多少油水。
让他没想到的是,周诚指着两条大鲤鱼,说:“叁大爷,您这鱼怎么卖?”
阎埠贵差点被这转折闪到腰,见周诚不开口,心中暗骂好个木头,难道自己不够德高望重吗,这是想找贰大爷,还是壹大爷?
又见周诚想买鲤鱼,顿时又高兴起来,开了个高价:“这鱼是钓给你大妈补身体的,你诚心想要的话,给五毛钱吧。”
周诚很久没碰过钱了,对钱根本不感兴趣,但这不是做冤大头的理由,经过讨价还价,以一毛三的价格成交。
足够买一瓶瓶装饮料。
阎埠贵拿到钱后跑得飞快,似乎生怕周诚反悔,等房门反锁后才有空喘气。
屋里,叁大妈问道:“怎么,被狗撵啦?”
阎埠贵掏出钱,炫耀道:“你看看这是什么,周木头那败家玩意,竟然用一毛三买我的鱼,要知道河里有的是鱼,根本不要钱,他啊真是又懒又蠢。”
叁大妈大喜,伸手就要钱:“快给我,趁着孩子们不在家,我去绞点猪肉,咱们补补身体。”
阎埠贵急忙将钱藏好:“不能动,我要用这钱买鱼杆和捞网,多钓点鱼,改天还卖他。”
“花那钱干嘛,你砍根竹子不就行了,再说周诚也不傻,怎么可能上赶着拿钱买鱼,恐怕是有事求你帮忙。”叁大妈还是想要钱。
阎埠贵道:“给你说着了,那傻小子正张罗着娶媳妇呢,肯定要讨好我们这些邻居,你多留意下,看看有没有合适人选。”
“他是个光棍汉,一人吃饱全家不饿,都没地方花钱,肯定存了不少彩礼钱。”
叁大妈顿时心动,又蹙眉道:“贾家那位最近到处说周诚坏话,我要是帮忙介绍对象,会不会得罪人?”
阎埠贵不屑道:“贾家霸占着傻柱,占了不知道多少好处,还敢妨碍咱们从周木头身上捞点油水,我当面啐她,你也不要怕跟她干架。”
不提两人如何算计。
却说周诚提着两只鲤鱼,晃晃悠悠推开贾家的门,叫道:“有人在家吗?”
无人应声。
但他听到里面有动静,循声来到灶台处,就见秦淮茹正在生火,热了几个馒头,炒了盘白菜,相当寒酸。
“秦姐,你不是有工作吗,怎么下班回来还要做饭?你婆婆呢,就每天光吃不做吗?”
周诚抓住机会,挑拨离间。
秦淮茹明显吓了一跳,从火堆里抬起头见是周诚,立即挥舞火钳戒备:“周诚,你来干什么?”
周诚提起两条肥美大鲤鱼:“不要紧张,我是赔罪来啦,你看礼物我都带来啦。”
秦淮茹将信将疑,实在是哪天晚上,周诚给她的阴影太大。
好在,她也是历练过的,虽然不似网络时代资讯发达,能够总结出什么斩男秘诀,但周旋在几个男人间的本事还是有的。
秦淮茹眼馋两条大鲤鱼,不自觉放软身段,与周诚攀谈起来。
正其乐融融的时候。
贾张氏闻着味赶来,横亘在两人中间,冷厉道:“你来干什么,我家不欢迎你,休想打秦淮茹的主意。”
周诚将穿鲤鱼的草绳往老虔婆手中一挂,道:“贾老太,我是来道歉的,那天晚上是我太冲动,咱们是邻居低头不见抬头见,千万不要为那点事坏了和气。”
贾张氏紧紧攥住草绳,却没有息事宁人的意思,反倒气焰更加嚣张,原来你小子也知道害怕,准备奚落几句,把人赶走。
但周诚接下来一番话,将彻彻底底改变贾张氏的想法。
“我这次来除了道歉,还有件事拜托老太太,您岁数大,人头熟,德高望重,所以我想请您为我做媒,介绍个媳妇。”
贾张氏差点气笑了,账还没算清呢,竟然让她介绍对象,脸皮是真厚,正要阴阳几句,转念又觉得直接拒绝的话,周诚肯定会去请托别人。
不如先答应下来,只说不做,说不定还能够榨些油水出来。
因此,贾张氏脸上浮现出笑容:“找我就对了,谁不知道这片就我人头最熟,说吧,你想找个什么样的姑娘,即便是天上的仙女,老婆子都能给你找来。”
周诚举起大拇指,赞道:“别人这么说,我肯定啐她,为什么呢,因为看您给我东旭哥找的婆娘就知道,眼光真独到!”
“我就要漂亮的,您老照着秦淮茹的模样给我找一个。”
秦淮茹脸色瞬间涨的通红,羞躁的低下头,不敢正视周诚。
反观贾张氏愣了下,怒火噌噌往上冒,当着她的面就敢调戏她儿媳妇,真当她是死人啊,语气迅速转冷:“那可不好找。”
“我也知道像淮茹姐那般既漂亮又贤惠的姑娘不好找,还得您老多费心,我可以慢慢等,当然我不会让您老白忙活,准备了三十块红包给您老做辛苦费。”
“多少?”
贾张氏不敢置信的叫起来,怀疑自己耳聋听错了。
秦淮茹同样震惊,上下打量着周诚,请媒婆的钱就敢出三十块,比她一个月工资还多三块,花这么大价钱娶回家的婆娘,还不得当成宝贝。
想到这里,她顿时酸溜溜起来,忍不住开口:“周诚,花三十块才能够娶回家的姑娘,那眼界得多高啊,你有那么大家当吗,别人家姑娘到你家一看,破破烂烂,转身就走了。”
贾张氏回过神来,狠狠剐了秦淮茹一眼,不会说话就闭上你的臭嘴,转过脸笑容满面,拉着周诚到外面落座,让秦淮茹沏茶。
泡最好的茶叶。
宾主尽欢,其乐融融。
等棒梗放学,玩够后疯跑回家,闹着肚子饿要吃饭,转眼看到周诚的身影,差点吓成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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