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霏吓得不敢说话。
蒋凡没想到遇到了硬茬，笑了笑：“叔叔，你别生气，王霏她……”
王霏父亲顿时火冒三丈：“你算干什么？这哪有你说话的份儿。”
王霏的父亲名叫王天南，脾气非常暴躁，再加上一脸横肉，很难叫人不害怕。
王霏见父亲这样，尴尬又抱歉地看着蒋凡。
蒋凡灵机一动：“伯父，我是说王霏已经成了宝利金的签约艺人了。”
王天南一惊，狐疑地看着王霏：“真的？”
王霏忐忑地看着蒋凡，然后又忐忑地看着王天南，支支吾吾，不敢回答。
蒋凡见状，忙解围道：“王霏，不就是加入了宝利金吗，你至于连话都说不出来吗？”
同时，他还悄悄冲王霏挤挤眼，示意她撒谎。
看着父亲暴怒的样子，王霏只好点点头。
本以为王天南会开心，没想到他更加暴躁了。他长叹一声：“你说说你，怎么就不知道体谅大人呢。就算人家宝利金能签约你，啥时候才能给你出单曲呢？”
王霏哑口无言。
蒋凡忙接话：“叔叔，宝利金已经答应给王霏做单曲了。”
王霏震惊地看着蒋凡，唯恐他撒的谎被父亲发现。
王天南这才仔细地打量着蒋凡：“你是？”
王霏：“他是刚认识的朋友。”
王天南：“刚认识？”
王天南一脸的狐疑。
蒋凡笑了笑：“叔叔，其实我是宝利金的员工。顺路送送王霏。”
王天南见是宝利金娱乐的人，立马笑脸相迎：“您好您好。”然后转头看向王霏：“既然签约了，合约拿来我看看。”
王霏支支吾吾，眼珠子转来转去，不知道如何回答。
蒋凡连忙接话：“叔叔，是这样的。今天公司负责人以及艺术总监对王霏都非常满意，但因为王霏今天没有带身份证，而且拟定合约也需要几天时间，所以合约这几天肯定就签了。”
王天南点点头。
“那先这样，王霏，明天早上八点不要迟到了，公司讨论给你出单曲的事情。”
王霏看着蒋凡一愣一愣的。她现在是进退两难，这谎话以后可怎么圆啊。
王天南怒视着王霏：“人家给你说话呢，看你呆子样！”
王霏这才神情复杂地看着蒋凡：“知道了蒋总。”
蒋凡笑了笑：“那我走了。”
“吃点饭吧？”王天南变得非常热情。
“不用了，我还有事儿。”
王霏快步走到蒋凡跟前：“我送你。这里路不好走。”
蒋凡告别了王天南，和王霏走在马路上。
确定父亲已经看不到的时候，王霏恨地拍了拍蒋凡的肩膀：“喂！你小子害死我了，难道让我以后天天撒谎骗家人。你竟然还让我上班！我去哪里上班我？”
女神的手掌打在自己的身上，蒋凡觉得神清气爽，幸福感满满。
看着蒋凡嬉笑的样子，王霏更加生气了，怒视着蒋凡。她的眼睛又大又有灵性，楚楚动人，完全没有那种女汉子的粗犷。
“那不是话赶话嘛。”
“完蛋了。我爸爸要是知道我骗他，一定会气死的，说不定以后都不准我接触音乐了。”王霏一脸的哀伤。
“你放心，我好歹要额在宝利金干过一段时间。明天我去找他们说说。”
“你不是都已经被辞退了吗？再说了，你以前干的保洁工作，怎么可能跟老板搭上话呢。”
“那可说不定。明天八点，宝利金不见不散。”
王霏知道机会渺茫，但总比没有机会强，只好勉强答应了。
第二天一大早，王霏和蒋凡就来到了宝利金娱乐公司，来到了郑有为的办公室。
三人相对而坐。
郑有为满脸堆笑：“蒋老师，怎么样您改变主意了，准备签约我们宝利金了？”
王霏一惊，没想到蒋凡竟然这么厉害。
蒋凡摇摇头：“郑总，我今天来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她。”
此时的王霏只有十九岁，见到郑有为这样大人物十分紧张。
王霏连忙递上自己的简历和录制的demo。
郑有为随意扫了扫简历。
这时候，黄展走了进来，爽朗地笑道：“蒋老师，欢迎欢迎。”
郑有为把王霏的简历递给了黄展：“老黄，这个王霏你看看。”
王霏连忙坐了起来。
黄展看了看王霏，昨天是他亲自pass掉的王霏。但他老奸巨猾，立即就明白了蒋凡此行的目的。
“坐下坐下。”黄展笑着说道。
王霏坐了下来。
“王霏昨天就来过，应该说她的天赋和条件都是不错的。但因为没有代表作，也没有创作能力，所以我昨天并没有通过。”
王霏顿时心都凉了，她楚楚可怜地看着蒋凡。
蒋凡笑了笑：“黄老师要求高，业界都非常了解。不过，王霏现在已经有了代表组。”
王霏惊呆了，没想到蒋凡真的这么爱吹牛逼。
黄展笑了笑：“一夜之间？”
蒋凡从包里掏出一张稿纸，递到了黄展手中：“黄老师，这是我为王霏创作的，虽然还没有做出来，但应该算得上作品。”
王霏瞪大了眼睛。
这个家伙竟然会写歌。没看出来。转念一想，这么仓促写出的歌曲，怎么可能入黄展这种词曲宗师法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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