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
金龙椅的右下方多了一把椅子、一张桌子,子彧便坐在那里看着奏章。
过了一会儿,他的脸变成了铁青色。
“混账!”子彧一把将奏章扔在地上,文武百官顿时吓得跪在地上:“监国息怒,敢问......是出什么事了?”
“息怒?你们这帮酒囊饭袋的,让监国如何息怒?”一旁的妘雪柔怒斥着。
子彧捏了捏眉心:“第五丞相。”
“在!”前排一位身穿紫袍的男人,佩金鱼袋、戴幞头、服装上饰凤池图案的男人战战兢兢地抬起头来。他是蒋国的丞相——第五仁德。
“我且问你,关于割地娶亲这件事,你知不知情?”
子义为借助大东瀛帝国的势力,保证子玄耶顺利继位,割出周地三郡一县作为娶信子的彩礼。
“臣......不知。”
“欺君乃是死罪,你若是交代实情,可以改为流放。”
第五仁德深吸了一口气,突然,像发了疯似的,大喊了一声“杀!”,大殿门口,一群拿兵器的人冲了进来。子彧身边的侍卫也连忙冲上来,护住前者。
“子彧,你杀兄篡位,滥用私权,今日我等就要替天行道!”一个将士喊着。
子彧长叹了一声:“唉,明明给你了两条路,你非要选死路。”这时,殿中黑烟四起只听惨叫连连;黑烟散去,一群身着黑色紧身衣,头戴狰狞面罩的人,手上的武器各有不同,而相同的是,它们都带着血。士兵们几乎全军覆没,只留下一个年龄看似较小的,不过他的脸色好像不太好。
“退下吧。”子彧大手一挥,“唰唰唰”十几道黑影爆射而去。
“徐厉。”
“在!”徐厉答道。
“今后卿为丞相,胡子可以留起来了。”
“谢监国!”
“那第五仁德的事情交给你吧。”
“诺。”徐厉站起身来,对着侍卫吩咐道:“来人,第五仁德试图谋反,和那个小士兵一起,关进大牢候审。”
“尊命!”几个侍卫将二人抬了出去,宫女和太监们也连忙上来收拾残局。
“言归正传,关于割地娶亲,人肯定是退不回去的,但是地,本监国也不想给,尔等可有法子?”
“回监国大人,地的问题,交给臣处理便是,至于人,臣觉得信子公主和大人的堂兄甚是般配,都是大蒋的皇族,嫁谁不是嫁呢?”
“那地的事情,卿要怎么处理?”子彧的眼中带有欣赏和满意。
徐厉坏笑了一下:“那天皇愚昧,将自己的女儿送入我等手中。”
“你应该知道,信子公主根本不是天皇的亲女儿。”
“这个臣自然是知道的,不过,如果他们否认了,那我们也没必要将地割给东瀛,把公主送回过去;同理,他们若是承认了,那信子公主便是最好的人质,嫁给大人的堂兄;臣有信心,再向东瀛要一个岛作为公主的嫁妆。我们只付些金银便是。”
“哈哈哈哈,好,一帮蛮夷之人,岂能与我大蒋抗衡?!”
“监国英明!东瀛的陆军兵法拙劣,唯一能依靠的,就是那海军的大火炮,而我们与东瀛距离较远,他们的人口较少,若是交战,那也是以逸待劳,以多比少。”
“你刚刚说,东瀛的火炮?”
“正是。”
子彧沉思了一会儿:“传令下去,专门设立一个机构研究火器,越多越好,要知道,我们现在举国上下就只有二十台大炮,五千余把火铳,鸟铳更是少得可怜。”
“诺。”
“退朝吧,明日上朝都精神点儿,我要商讨变法新政!”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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