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元这阵剧痛很明显是震伤下丹田了,而且还不轻。
其实很多人都迷惑丹田具体在哪个地方,包括很多修道的,练着练着把自己前列腺练废了,然后就吓坏了。
因为很多练法都说意守丹田之类的,定义也是在肚脐下两指,也有肚脐下四指五指的。
所以很多人都守肚皮这块,可肚皮肥肉各不相同,自然是不准确。
后面就是前列腺,得气了气一冲就会尿频尿急前列腺疼。
当然提肛这个暂且不提,就这一个就让人怀疑人生大喊呜呼哀哉了,大呼坑人。
每个人体质不同胖瘦不同,丹田位置也是不一样,不过具体位置是在前列腺后和肠道前这块中间。
包括上中两个丹田,本质上是在自己身体的中间,这和人元气产生运行是有关的。
开始选位置用手卡住肚子两侧,侧面横向选在中间,前面选肚脐下两三指纵向往里。
横竖相交的地方大致就在前列腺后面,至于为啥胖瘦都准,是因为胖子前面有肥肉,后方肠道运化缓慢积攒一些“渣渣”平衡了……
当然守的时候不一定准,靠前了前列腺抗议,靠后了会有麻实感,找到空虚点就对了……
作为过来人,张元当初也是通过任督二脉的人,刺痛的当然是男人瑰宝了。
要是在现代社会去药店说治疗内脏淤血之类的,分分钟拿出十来种,还不超过三十块钱。
现在的话只能是等几天了,毕竟自己也没太大力,又去尿了一泡,没出血事不大。
不过这一下毕竟是伤了,出汗浑身无力是跑不了了,只能是站站桩打打八段锦了。
约莫过了中午,张元看着刘老大准备热上午的饭食,舔舔嘴也挺高兴的,毕竟家里就他们两个了或许可以多吃一点。
至于其他人,开玩笑,一个陌生人在家里女眷敢留着,怕不是脑残了。
“你那个新来的。”
张元坐在灶台一边眼巴巴看着刘老大起火蒸菜团子,听到门外吵嚷着。
往外一看,外面一个锦衣青年带着两个衙役走过来。
张元一惊,看几人目光感觉来者不善。
不过说话的并不是两个衙役,而是前面那个锦衣青年。
张元现在自然是不敢再坐在一边充脸大,和刘老大赶紧起身出门抱拳一拜。
“见过大人……”
然后一人拜一下,没办法,早上两个村子的人都是这样的。
“这体型倒是虎背熊腰的,就是不知道这功夫是不是真的厉害……”
锦衣青年也不回礼,轻蔑的打量这张元一番。
刘家院子其实不小,只是房子只有三间加上一个柴草围墙的杂间。
锦衣青年站的地方离着中堂门槛很近,大概一米半左右,张元卡在门槛边上两边人正好离着一米而已。
这个距离张元其实也没想什么事情,只是一脸陪笑希望这几人别找自己的晦气。
青年上下看一眼之后在张元,眼神往后面一撇两个衙役,一个冷不丁抬右手手一拳打在张元胸口。
随后在张元刚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左手一个按压掌打在张元肚脐上方,右手上穿直接拿住了张元的咽喉。
本来依照张元不至于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只是对面两个衙役有些心虚,反应过来也不敢动手。
毕竟张元还是原来蓝星畏官思想,上午刚打架觉得有惩罚是应该的。
不过直到被锦衣青年锁住喉管心里才有后悔的意思,这手劲似乎要掐死自己的样子。
至于说现代各种法子解锁喉,那张元只能说送死流派。
锁喉锁喉,拿捏的是人的喉管,而不是像现在网络的上的掐肌肉。
喉管这个地方如果暴力脱扣会被人直接掐碎喉管,尤其是卡住肌肉和喉管空隙的地方,更是刺激的张元不断咳嗽。
张元则是在咳嗽之余指甲已经捏在了锦衣青年的虎口位置,只要是事情不好,食指拇指指甲一捏虎口里的肌肉,对面会瞬间失力。
下巴一缩一下就能解开锁喉,后续自然是往死里打,万万不敢进牢里。
“哼,不过是不讲武德偷袭之辈,农不农僧不僧的,渣滓一个。”
看着张元两手捏在他虎口上,锦衣青年一脸轻蔑,随后撒手扭头就走了。
“孙二公子武道资质卓越,这毛贼自然是没法比,我二人让他知道点规矩,也好替您出气。”
其中一个明显领头的衙役一脸阿谀的拱手,另一个则是拿着一个一米多长的套索直接往张元脑袋上套。
没错,古代抓人不是拴手,而是一个活结套索套脑袋。
你要是跑活接头直接送你西天,手自然也会拴住,不过等套上再说。
这下张元可是不能忍了,挨揍本来就挺冤屈的,居然还要当狗一样拴起来,心里顿时恼火起来。
张元头一歪手打掉套索,眼神十分不善的瞪着两个衙役。
“好了,不用了让他知道规矩了。一个普通人,看他懦弱无骨,想来也是无能之辈。
你们拿他还会坏了我孙家的名声,显得我孙家小肚鸡肠。”
锦衣青年回头看了一眼张元嗤笑一声走了。
两个衙役一脸谄媚的看着锦衣青年走了,回头一脸恶相。
“哪国人?你可有路引佐证?如何到边境之地?莫不是前几天府尹清剿盗匪余孽。”
好家伙,张元直呼好家伙。
不说这两人的变脸神速,就这上来三连问戴帽子直接给张元整不会了。
是真不会,咱蓝星报出来他也不知道啊。
就算是有身份证他能认出来吗?而后这个盗匪余孽帽子一扣也是没法解释。
“哎,官爷官爷,莫要误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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