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墨的单身公寓装修的简约而时尚,整体的黑色风格让白不贵多少有些压抑额感觉。
黑色的天花板、黑色的墙板上面画着各种奇怪的图像。棕黑色的大理石砖也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一张黑色木床上,放了一套灰褐色的床罩。上面一个星际熊的图案看上去还是有点可爱。灰色的布艺沙发放在床的对面,李墨浑身无力地侧坐在上面。她身上的职业装已经有点不成体统了,黑色的丝袜也因为跟白不贵的相撞划了一条大口子。
“老师,您没事吧?”白不贵小心翼翼地问道。
“有点晕,被你撞得不轻。”李墨一手扶着自己的额头。“你的力气可也真是大的离谱。”李墨有气无力地说。
白不贵的冲撞对这个已经久经沙场的女人来说本来算不上什么伤害,可当她眼睁睁看着白不贵脸上露出的两种血族纹路的时候她已经被吓破了胆。拥有两种血族纹路的人只存在过传说之中。
血族之血,不容玷污。
自上古血族诞生以来,每个血族都为了维护自己血族至纯的血族而不惜一切代价。如若身为血族的人的血液一旦被玷污就必须接受灭绝的惩罚。
一些急功近利的人为了追求权利,想法设法想要融合多种血族的血液,以便达到统治世界的目的,可最终都是被一些古老的封印惩罚。
像白不贵这样能拥有两种血族纹路还健健康康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人从古至今闻所未闻。
“这就是主任让找的人了!”李墨心理默念着。她要用自己最擅长的手段留住眼前这个男生。她对自己的容貌和身材有着绝对的自信。
白不贵不知所措的看着侧躺在沙发上的大姐姐,眼睛里充满了一种原始的渴望。他额头和脸颊上的纹路隐隐约约的跳动着。
“老师,我们为什么不去医院?”白不贵直勾勾地站在一旁。
“我没事的,休息一会就好,你太大力气了!”李墨微微睁开眼睛,用仿佛会说话的双眸楚楚地看着白不贵。
双生的血族火焰纹仿佛就是一个奇迹,没有人不想拥有这个奇迹!
“可以,可以帮我打点水吗?”李墨轻柔地说道。
白不贵疯狂的跑去厨房,手忙脚乱地倒了一杯白水。
“可以扶我起来吗?”李墨依旧看上去十分娇弱。
白不贵放下手中的黑色水杯,轻轻地把胳膊绕到了李墨的身后,然后轻轻地把她的身子拉了起来。
“水!”李墨用手指了指水杯。
白不贵连忙单腿跪在地上,连忙递上了水杯。
李墨伸出手,可水杯啪叽一声掉在了地上。
白不贵害怕触碰到李墨的手指,所以在她还没接住水杯的时候自己就撒开了手。
“我去再倒一杯!”白不贵拿起水杯,又慌乱地跑回了厨房,又飞快的跑了回来。“水来了!”
“可以麻烦你喂我喝点吗?”李墨雅吧吧地看着贱贱。
贱贱轻轻地把水杯送到了李墨的嘴巴前,让水杯柔和地触碰着她的红色嘴唇。
李墨缓缓张开嘴唇,皓齿微微露出,软软的舌头轻轻吸吮着水杯,白水一点点的流进口中...
贱贱已经双眼发直了,他眼前这位漂亮的大姐姐绝对拥有让自己望眼欲穿的魅力。加上她现在柔弱的模样,更激发出了贱贱男人的保护欲。
“你看什么呢?”李墨喝完水,抬头看了眼在那里发呆的贱贱。“喂!”她又用手比划了几下。
贱贱缓过神来,脸红的发烫。
“你在想什么呢?”李墨把头一歪,奇怪地看着。此时此刻他似乎已经可以确定自己对眼前这位高中男生拥有着一定的吸引力。
“我在想......”贱贱拿着手背的手开始微微地颤抖起来。
“好热啊!”李墨把头发披散开来,又轻轻的揭开了白色衬衫的上面第一个纽扣。
长长的脖颈,完美的锁骨。
贱贱觉得自己仿佛是进了女儿国的唐僧,一时间完全忘记了西天取经的任务。
杜萨,那已经是过去时了。
在那个巴掌扇在自己脸上的时候,贱贱知道自己心理两年来念念不忘的事情终于要结束了。
现在眼前这位大姐姐虽然是自己的老师,可她的美貌已经完全征服了少年的心。
“我去拖地!”白不贵看了一眼地上的水,转身就要再次朝着厨房跑去。
“等会再去吧,我还是有点不舒服。”李墨轻轻拽住了白不贵的校服。
这力道轻微至极却仿佛可以拴住上年年的巨兽。
“我的腿好像扭到了!”李墨身处自己的一条长腿,娇滴滴地说着。“可以帮我揉一揉吗?”
“哪里伤到了?”贱贱蹲了下来,眼巴巴的看着那仿佛一条柔软的黑色蛇身的部位。
“脚踝好像有些不对劲,帮我揉一下好吗?”李墨用祈求的口吻说道。
白不贵仿佛一只训练有素却又嗷嗷待哺的宠物,乖巧地遵从着李墨的命令。
他用自己的手掌托起李墨的交换,另一只轻抚着,慢慢的扭动着。
“慢点,有点痛!”李墨摆出一副柔弱不堪的样子。
贱贱按摩的速度慢了一些。“这样呢?”
“很舒服,你的手法真的很好呢!”李墨非常识趣地鼓励着。“你累吗?”她又十分心疼的问道。
“不累呀,让老师好起来才是最重要的。”贱贱抬头看了眼李墨,发自肺腑地说着。
“真是个乖孩子!”李墨坐了起来,用手摸了摸贱贱的头。就像贱贱抚摸着自己家的小二哈一样。
“老师!”贱贱刚想说话。
“就咱们两个人了,不要叫人家老师了好嘛,都把人家叫老了!”李墨嗔怒的说着。“叫我墨墨就好。”
“墨...墨...”贱贱激动地叫着。
“嗯。你叫贱贱吧,哈哈,一早上我就听说了你这么一个特别的名字。”李墨开心地把另一条腿也直接放到了贱贱的手里。“这边也帮我揉一下,好吗?”
贱贱拼命地点着头,然后怜爱的按摩了起来。
“贱贱!”李墨又轻轻地喊了一声。
“老师,您有什么吩咐。”贱贱连忙抬起头。
李墨假装愤怒地瞪大了双眼。
“哦,对不起,墨墨!”贱贱立刻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我的腿好看吗?”李墨把脸凑到贱贱的跟前。
贱贱一下子蒙住了!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来。“好...看。非常好看!”贱贱也坚定地回答着。他感觉自己的心都快跳出来了。
李墨奇怪的盯着贱贱的额头和脸蛋,刚才出现的火焰纹路都消失不见了。
“看来得更亲近他才行!”李墨心理默默的说着。“你长得也很帅嘛!”李墨一边说一边用手摸着贱贱的脸蛋。“真的是太热了家里!”李墨脱去了西装外套,只留下一件白色的开着领子的衬衫。
贱贱双只手带带的放在李墨的两只脚背上,完全忘记了按摩的事情。
他就那样的盯着她的锁骨,仿佛一头饥饿的野兽!
第十二章献祭
粉红色的脸蛋,标致的蝴蝶骨,慢慢急促起来的呼气......
李墨散发着自己全部的魅力。她相信自己完全可以征服眼前这位青春懵懂的少年。
她的身躯就是她最有力的武器,除了断桥上的狼狈,她从来没有让任何一个男人逃脱自己的双眸。
何况白不贵现在还算不上个男人,他不过就是一只雏!
由于激动过速,白不贵额头的白色火焰纹最先彰显了出来。
李墨似乎也察觉出了白不贵的异样,她要让眼前这位少年更加激动才行。
她勾起了自己的一条腿,在白不贵面前形成一个三角形装。她要把自己最好的线条都展示出来。
白不贵一只手还是紧紧地握着她的穿着黑色丝袜的脚,手心的汗液已经完全不听自己的喜欢,他渴望抚摸那条性感的黑色花蛇。
“回到我!我好看吗?”李墨风情万种地看着白不贵。
贱贱已经完全沦陷了。他痴痴地点着头,手掌已经不听使唤又小心翼翼地向上移动了一些。
李墨挺起了身子,脸上流露出更加享受的表情。
贱贱似乎得到了某种默许,他把蛇身狠狠地攥着。
“还是不行!”李墨心理默念。她发现白不贵脸颊上的纹路并没有像当时他扑倒在自己身体上的时候那样清晰的出现。
简单的触碰看来是达不到预期的目的了。李墨索性一口亲在了白不贵的嘴上。
“现在,我就是你的,都是你的。”说着李墨把白不贵拽到了自己的身体上。
柔软而舒适,贱贱的胸膛再次火热了起来。他脸颊上的黄色火焰纹路开始慢慢地闪动了起来。
“太神奇了!”李墨轻轻地摸着白不贵的脸,严重只有额头和脸颊上额血族纹路。
如果自己能跟拥有双重血族血脉的人结合,自己身上的诅咒是不是就会得到解除?
难怪主任要让自己找到这个男孩,难怪血主要得到这个男孩。
他竟然有两种血族血统,而且整个人看上去还无比的正常。
这么说来,他的身体已经完全适应了这两种血脉,这是前所未有的奇迹啊!
李墨是黑色血族的一员,本来全身黑色皮肤的她为了能更好的接近她想要得到的男人,花了大价钱做了全身美白。现在她看起来就是一条漂亮的白蛇。
可她的血还是黑色的,他每年还是要捐献出自己一定的血脉来献祭给自己的上司,也就是那位主任以此来得到血主的庇佑。
但现在如果自己也能拥有其他血族的血液,她就再也不用听命与那个顽固的老头子了,再也不用听命于他去做那么做自己非常不情愿的事情了。
她要得到白不贵,毕竟他们现在已经近在咫尺了。
“怎么了?”李墨开着惊呆住了的贱贱,假装害羞的问。
“墨墨,我们真的可以吗?”贱贱一手轻轻的摸着李墨的头,莫名其妙的问道。
“当然,我都听你的!”李墨缓缓地躺了下去。
贱贱还是呆滞在那里。
“难道还要让人家主动吗?”李墨用膝盖触碰了下贱贱的大腿内侧,她已经感觉出了它的变化。
“我感觉脑子里有一个声音!”白不贵有些不舒服的摇着头。
李墨把贱贱搂了下来,“你在想什么?”
“不可以,它说不可以!”白不贵疯狂地摇着头。
“谁说的呀,小坏蛋!”李墨用戳了戳白不贵的鼻头。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白不贵恋恋不舍地从李墨身上爬了下来,满脸遗憾地坐在地上。“我得回去上学了。”说完白不贵径直地走了出去。
李墨完全没有反应过来这突如其来的一切。
这是她第一次失败,她引以为傲的武器竟然丝毫没哟派上用场。
她不能放弃,她要得到这个男孩,无论是为了任务还是为了自己。
白不贵走出公寓,看到了那辆自己停放在一旁的机车还躺在地上,就走了过去把机车扶了起来。
机车上残留着那充满诱惑的味道。
到底是谁在跟自己说话?白不贵双手抱头,痛苦地摇晃着。
刚才就是那个声音,告诉自己千万不能跟到手的美女发生关系,否则会有不堪设想的结果。
到底是谁?白不贵痛苦地呼喊着。
为了避免被人发现自己,白不贵并没有选择乘坐传送带。
地下甬道是人们可以自由走路的地方,只不过这里终年不见天日。
“对,她是我的老师呀,这样不是挺好的嘛!”白不贵一边走着一边劝说着自己,他慢慢地冷静了下来,心中的那只野兽也慢慢退了出去。
一只黑色的老鼠从白不贵的身前跑过,吓了白不贵一大跳。
老鼠跑过白不贵后又回过头跑到了白不贵的身前不停地绕圈圈。
白不贵看了看四周,这时候周围并没有人跟自己一样无聊地走着地下甬道。
老鼠跑到了白不贵的面前,吱吱吱的叫着。
白不贵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奇怪的事情,索性蹲了下来看着这只黑老鼠。
黑老鼠又吱吱吱的叫着,然后转过身往前跑了几步,又回过头朝着白不贵吱吱吱的叫着,仿佛在呼唤他跟随着自己。
白不贵又看了看四周,确定了没有任何人,就悄悄地跟着黑老鼠的后面走着。
黑老鼠又发出轻快的叫声,在前面跑了起来。
白不贵也快走了几步,紧紧的跟着。
没跑多远,黑色老鼠一呲溜不见了踪影,只剩下白不贵一个人呆在黑黑的甬道里。
正当白不贵四处寻找老鼠的时候,他看到了甬道的墙壁上似乎画着一个门。
门上面有这个图腾一样的图案,仿佛是一条黑色花纹的蛇。
黑色的蛇,白不贵又想起了李墨。他真的没办法完全忘记那诱人的场面。
他想跑回去,回到李墨的家中,回到舒服的地方。
可这个门到底是谁画的,为什么这里好端端的会有一个门?
那只黑老鼠为什么要领着自己到这里来?
李墨慢慢地朝着壁画走了过去,他的一只手已经触碰到了墙壁上的门。
黑色的甬道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一个全新的世界出现在了白不贵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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