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萌不去义利食品厂,那我也不去了,就把义利食品厂的工作名额给春明那小子一个吧。”
“算他运气好,遇到我这种好哥们儿。”
“我也要好好看书,苏萌她爸妈是大学老师,得到的消息铁定是没跑了。”
“我要和苏萌一起考大学,等我和苏萌去大学继续读书了,她和春明那小子就分开了。”
“分开久了,日子一长,我的机会不就来了吗?”
“再等到毕业后,我和苏萌都分配到了好单位去,她心气儿多高啊?那时候,她还瞧得上春明一个普通工人?嘿!思想境界都不一样了。”
“考大学,必须要考上大学。”
陈建军躺在自家床上,咬牙切齿,暗自发狠,不怎么喜欢读书的他,今儿却生出了无限的求学之心。
“差不多了,再等一会儿就去把锁给打开,万一要是真让春明那小子对苏萌做出点什么事情,那我可后悔都来不及了,苏萌可是我陈建军内定的媳妇儿。”
陈建军喃喃自语,在黑暗中瞧着蚊帐默默的数着羊,估算着时间。
“吱嘎吱嘎~”
破旧的木桌不堪重负,不停地发出哀颤声。
苏萌坐在上面不怎么老实,老是乱动,看着韩春明在那忙活,乐得一双腿调皮的在那晃来晃去的。
韩春明头很大,整得都冒汗了。
在那奋力的开着锁,不停的在锁扣里夺来夺去,都快把锁芯给夺出火星了。
被陈建军给锁在了防空洞里,那小子打的什么主意,他可是一清二楚,不就是想让他在苏萌面前出丑吗?
自然不会让他得意。
许久。
夺了大半个小时,韩春明终于成功的开了锁。
苏萌紧绷的身心也松懈了下来,不再那么担忧了,心情一放松,她也不再急得乱晃腿。
身下的木桌如释重负,也不再发出吱嘎吱嘎的声响。
“春明,你好厉害。”
苏萌用衣袖擦了擦额间的汗水,夸着韩春明。
她没想到,韩春明居然这么厉害,只用了大半个小时就开了锁。
现在门被打开了,她紧绷的心情也得到了放松,只觉浑身舒畅,一种前所未有,从未经历过的快感袭上心头。
和心上人在防空洞里私会,她很欢喜。
可,
若是被人给锁在了里头。
出不出去了。
那,
事儿可就闹大了。
“时间不早了,咱收拾收拾回去吧。”
韩春明提提裤子,他这裤子没有皮带,用的是麻绳捆着的,刚刚开锁的时候不小心麻绳松了,得紧一紧。
说着,他掏出火柴,照亮了防空洞里的一角。
“春明,咱这也算是经历磨难了,日后,你可一定要对我好噢。”
苏萌心有余悸的说道。
她是真害怕了。
和韩春明在防空洞里私会了小半个月了,之前一直都没有人锁门。
今儿,居然出了差池。
门被人给锁上了。
说来她都觉得奇怪,这防空洞,都是大家用来堆杂物的地方,以前可从来没有上锁过的啊。
怎么今儿突然就被人给锁上了呢。
还好,
韩春明开锁技艺高超,把门给打开了,让她很开心,很快乐。
“确实算经历磨难了,不知道这大门被哪个孙子给锁上了,忒使坏。”
韩春明啧啧骂人,收拾完毕,拉着苏萌猫着黑离开了防空洞。
回到院子。
居然还有人借着月色乘凉,院里还有人在唠家常,韩春明和苏萌分开,心情愉悦的各回各家。
“那一夜,你没有拒绝我。”
“那一夜,我伤害了你。”
回到家里,韩春明提着水桶,去院里的水井打了一桶水,哼着歌,痛痛快快的洗着澡。
五月的天,京城的夜里温度还是有些低。
不过,
年轻人,火气旺,身体棒。
获得穿越者福利的韩春明,更是如此,现在的身体素质不知道有多棒。
腹肌足有八块。
摸上去就跟一块钢板似的,硬度吓死人。
苏萌就特稀罕。
“唱得这么欢,小五子不会是真的把苏萌那丫头给搞上了吧?”
隔壁屋,韩妈听着自家儿子那有些奇怪但听起来还有些上口和好听的腔调,面色古怪。
住在同一个院子里,谁不知道老韩家的小子和苏家丫头走得近啊。
大家有时候还会被背后乐两句呢。
别人都看出来了。
韩妈,岂会看不出来?
但,
她可不看好这门亲事。
这一个院儿长大的孩子,就没谁处一起的,周围院里彼此有好感的孩子,她这些年可是见了不少。
还是那句话,邻里邻居的,几十年相处,谁家没有点摩擦啊。
再说了。
苏家两口子都是老师,苏家奶奶又眼高于顶,对自家孙女宝贝得很,就算小五子和苏萌那丫头看对眼了,她也会棒打鸳鸯。
韩妈看得很透,但她不管,反正他们家小五子是男孩,又不会吃亏。
搞上最好,她好早一点抱孙子。
搞不上也没关系,反正不吃亏。
她精明着呢。
“锁被打开了?”
“谁啊,这么不道德。”
陈建军猫着黑来到防空洞外,看着被夺烂的锁,脸都青了,整个人气急败坏。
现在是计划经济,买什么东西都几乎要凭票据,买米要粮票,买肉要肉票,买烟要烟票。
他为了买这把锁,可是好不容易才从他爸那里搞来一张锁票。
现在这票白瞎了。
“所以,到底有没有整到春明那小子和苏萌呢?”
黑暗中,陈建军脸上神色变幻,思前想后,他还是推开门进去看看。
锁白瞎了没关系。
只要目的达到了,整到了韩春明那也行,不算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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