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您瞧,这陛下连个舞女都要纳入后宫,一来便是贵人,这让我们如何自处啊?我们好歹是名门之后,久在深宫,不得宠幸,如今竟被一个舞女压了一头,皇后娘娘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几个后妃哭着说道。
宋皇后岂能不知此事荒唐,只是当着众人的面,还要先安抚其他妃子的情绪。
“诸位莫要生气,今日时间已晚,我明日便去陛下处问个究竟。”宋皇后说罢,便命人送各位小主回去。
待众人走后,宋皇后按着眉头说道:“先前陛下虽说好色,但也知轻重,所纳妃子皆是名门之后,未曾辱没皇家声名,如今竟然白日宣淫,公然与舞女嬉戏打闹,还册封贵人,是可忍孰不可忍!”
皇帝寝宫内,司马文光正和阮玉玩着捉迷藏的游戏。
司马文光绕到床后,一把抱住了阮玉,阮玉假装惊慌,一脸娇羞地嗔怪道:“陛下这么厉害,我哪里是陛下的对手,次次输,陛下你也该让我赢一次!”
“好,好,好,朕让你赢一次。”司马文光说道,“这次就当我输,美人你看可好?我愿赌服输。”
阮玉妩媚地笑着,轻轻抚上司马文光的脸颊,“陛下,你累了吗?要不要休息一下。”
“好!那朕就在美人这里休息一晚。”司马文光说罢,一把抱起阮玉,去了塌上。
第二天清晨的早朝就被司马文光睡了过去,太监轻声催促了一声,见陛下正在酣睡,便不敢再去打扰,宫门外,一堆大臣大眼瞪小眼,在寒风中等了一个多时辰也没见陛下的影子。
宰辅见状,便命人将此事通报给皇后,希望皇后能去催催皇帝。
皇后此时也正准备出门,却被宰辅派来的人拦住,并告知了此事,皇后一听,气不打一处来。
“想必是昨夜太过‘用功’,起不来了!”宋皇后生气地说道,“摆驾陛下寝宫,我倒要看看,是哪只狐狸精迷了陛下的眼,误了早朝。”
南平国皇宫内,执明正在殿内处理政事,待回到书房时,已是晌午,执明抬眼,看了看挂在书房中的美人图,不禁叹了口气。
身后,黄元之行跪拜礼,执明也没有回头看,而是直接问道:“事情进展的怎么样了?”
“回陛下,阮玉已经顺利入宫,并被司马文光宠幸,如今封了贵人,今早司马文光还因为晚上贪欢而误了早朝,朝臣们多有抱怨。”
执明笑了笑,转过身子看着黄元之说道:“司马文光登基之初,为了立一个好名声,还会装装样子,纳妃皆是名门淑女,上朝之时也不懈怠,如今司马仲宫交了兵符,他没了后顾之忧,自然骄奢淫逸,原形毕露了。你且告诉阮玉,让她每日尽力夸赞司马文光,事事顺从,陪他尽情享乐就是。司马文光志大才疏,却好大喜功,身边虽然也不乏拍须溜马之人,但大都是华而不实的虚言,司马文光未必受用,若是来个美人,左一句陛下威武,右一句陛下俊美,这厮早晚会被甜言蜜语所祸,跌入阴沟之中。”
“陛下英明!司马文光童年时不受父亲宠爱,其父未曾夸奖过他,反倒一直对司马仲宫容貌品行多有赞誉,因此他一直郁郁寡欢,少年时他爱慕柳襄因,但柳氏却在明知他为日后皇位继承人之时,还毅然选择被贬鄞州的司马仲宫,这件事令司马文光耿耿于怀,登基之后,每年后宫办家宴,邀诸位大臣夫人前来参会,司马文光都会刻意留柳氏在宫中暂住,伺机寻她麻烦,但柳氏从不单独逗留宫内,让司马文光无计可施又无可奈何。他行冠礼后,百姓却都为司马仲宫抱屈,认为司马仲宫一心为民,居功至伟,当为天子。种种事情叠加,如今养成他这般个性,也实属意料之中。”黄元之分析道。
“算来,离龙岩国后宫家宴之期也没有几日,这离间计也该再加一把火了。朕倒愿助司马文光得偿所愿,只是看他有没有福气消受得起了。”执明冷笑着说道。“朕有一件事要让阮玉去做,此事事关重大,你务必亲自传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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