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犀群峰,山峦绵延,跌宕起伏,素有三千大山入灵犀的说法。
灵犀峰顶,一座青铜宫殿矗立其中,宫殿高达数丈,古朴厚重,雕梁画栋,栩栩如生。
天武宗,于紫阳境内一家武道宗门,传承古老,历史悠久,实力强劲,曾是紫阳境中武道一脉最为鼎盛的存在,但随着时代变迁,实力逐渐衰退,直至今日已是衰败不堪。
在天武宗一间楼阁内,古典大床上躺着一名少年,少年双眸紧闭,呼吸微弱,脸色煞白。
此少年正是不久前,跌落飞舟而大难不死的南霄。
许久,南霄的眼皮微动,一双暗淡的眼眸轻微浮动,四处打量自己身处的陌生环境。
“这是哪?”南霄喉咙微微颤动,发出干涩之音。
没有人回答,南霄试图坐起身,却发觉自己全身乏力,一丝力气都没有。
“嘶!”一阵疼痛传来,让南霄倒抽了一口凉气,不禁扭头看向胸膛上的伤口,伤口很大,足有三寸左右,深可见骨,血肉外翻,看上去极为狰狞恐怖。
更主要的是,若非身上盖着的被褥,整个人是一丝不挂裸着的!
“怎么回事?”南霄眉头大皱,心中不免升起一股屈辱感。
“嘎吱…”就在南霄胡思乱想之际,房门人被推开,走入屋内的是两名侍女打扮的丫鬟。
不过,南霄并没有急着询问,反而闭上双眼,静静躺在床上。
两名丫鬟也没有察觉到异样,径直走到南霄床边。
南霄感受到陌生气并没有轻举妄动,心中低估“两个凡人?嗯…不对,有灵力波动,莫不是武者?”
南霄正纳闷呢,顿时感觉自己上半身一凉,不用多想,这是被子被掀开了。
“她们要干嘛?”这一举动,南霄身子止不住的抖了一抖。
“嗯?他,他刚刚是不是动了一下?”靠的较为近的丫鬟有所察觉,失声惊呼一声道。
听到同伴惊呼,另一名丫鬟皱了皱眉道“没有吧,都躺了半年了,跟个木头疙瘩似的怎么会动呢?”
“半年?”南霄一惊,捕捉到丫鬟口中的有用的信息。
“兴许是我眼花了吧。”最开始说话的丫头自我安慰道,旋即又有些不满道“不过说来小姐也真是,都半年了这玉生膏都用了不知多少了,除了止住了血,也不见伤口好转,还要给这个人用。”
闻言,南霄心中冷笑,这可是入化强者所伤,疗伤王丹都不一定有用,这区区凡药怎么可能有效果。
“也别这么说,要不是他,小姐几个月前可能就命丧黄泉了。”
“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南霄不明所以,自己又救过她们小姐吗?
他不知道的是,早在几个月前,天武宗宗主之女,苏宣外出历练时遭歹人威胁,在誓死不从到生命垂危之时,一具人形炮弹至万米高空径直落下,活生生的砸死了恶人。
那人死得也冤,好不容易成就武宗,还没来得及大展拳脚,就被砸死了,自己成了一摊肉泥。
“好了。”丫鬟将一瓶玉膏用完,拍了拍手,把被子盖上,退出房屋。
直到听见外面的两位丫鬟走远,南霄吃进全力坐起,靠在壁上呼呼喘着粗气。
又安稳的休息了一下后,默默运转道天录,希望弥补一些道气进入体内从而提起些许力气。
良久,南霄空洞眼眸有了些许光泽。
好在储物戒还在,提起几分力量取出几枚王丹服下,随后,肉眼可见那触目惊心的伤口在慢慢自我愈合,又是十几个呼吸除了疤痕,伤口已然消失不见。
幸亏当初在收刮宝库时自己存放了一些丹药,灵宝,灵药以防不时之需。
因为王丹依靠的是雁阳城丹王楼,南霄当初觉得牧家起家需要大量资源也就没有过多拿,又加之自己本就是帝丹师,需要随时炼制便是,所以超过二品以上的王丹更是分毫未取,现在想来南霄真想给自己一掌。
虽然外伤好了个七七八八,但内伤依旧存在,且较为严重,仅仅依靠一二品王丹不足以快速治愈。
丹炉到是有,不是牧景的那个一阶灵宝,而是在宝库收刮的一件三阶丹炉,凭借南霄帝丹师的炼丹手法,三四品的王丹炼制还是绰绰有余的,虽然效果微乎其微,但胜在聊胜于无。
眼下需要找一身行头,然后出门找合适地点炼丹。
可环顾房间四周,除了自己盖的被褥,好像没有什么东西能遮挡的了。
“只要不被人看见就行了。”片刻功夫,南霄打定主意,还是披上被褥算了。
就这样,南霄如一只大号老鼠,光着两腿弯着腰,鬼鬼祟祟的离开了房间。
之后凭借直觉,兜兜转转,避人避嫌的来到一处竹林。
这是一片紫竹林,枝繁叶茂,看上去生机盎然,充满勃勃生机,给人一种清爽怡人之感。
南霄走到紫竹林某处停住,环顾四周,确认没有人注意,这才拿出几株灵药和一座足有半人高的丹炉,开始准备炼丹。
可刚刚将丹炉放在地面上,还没来得及提起力气,南霄就感受到一股气息波动。
“有人!”南霄目光一冷,看向左侧被竹子遮挡的地方。
南霄不允许自己炼丹的时候有人打扰到自己,尤其还是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同时南霄也不知道这股是敌是友,所以他不会随意杀人,想着打晕了就行。
想到此,南霄蹑手蹑脚的扒开竹子,看向里面。
这一看不要紧,一副艳丽至极的画面冲击视觉感官,那是能让男人血脉膨胀的鲜艳场景。
只见一位靓丽少女,在水中畅游,雪嫩肌肤如羊脂美玉一般晶莹剔透,一条洁白纤细的长腿暴露在外,修长笔直。
而这位少女游到地方正是南霄剥开竹子后,站立的地方。
两眼对视,南霄裹着被褥目光呆滞,少女退下衣裳一脸懵逼。
“啊!!流氓!”突然一声高分贝的尖叫响彻整片竹林,水塘中,少女娇嫩欲滴的脸颊滑落着水滴,羞愤难当。
“我尼玛……”南霄欲哭无泪,不知所措。
“别叫,别叫,我不是故意的。”慌乱中,南霄想要摆手解释,但这一下没有了手的拉扯被子顺势而下,同样露出一抹风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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