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胡警长把搜索到的花斑虎的信息给了张让。
张让当晚带着胖子条子王帅杨振代斌五人偷偷的来到一个高档小区。张让叫五人站在了楼梯侧面,自己过去敲了门。
一个妩媚的声音传来“谁啊?”
“我物业的,刚才是不是您叫我们来修水管啊。”
“不是啊。”伴随着声音门打开了。张让一把掐住了女人的脖子叫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胖子等人也冲了进去,里边传来了一个四五岁小男孩的喊叫声,条子一把把小男孩嘴捂住了。
张让松开了女人的脖子,女人立马就喊,刚发出声音张让一巴掌上去直接把女人扇倒在地,女人无声的哭着一点声音不敢出了。张让说道“你把花斑虎叫来别耍花样,花斑虎欠我们钱,他来了钱还上,我就放了你们,我们求财不害命。”说着就对胖子条子使了一个眼色,两人拿出胶带缠住了女人和小男孩的嘴,然后都拖到了室内。
张让说道“现在打电话,不要耍花样,我只是想要回来我们自己的钱,先剁你儿一根手指头,敢耍花样下一刀就剁了你和你儿的头。”说着胖子把小男孩拉了过来拉开手把大母手指剁了下来。女人当场晕了过去。条子拿了一盆水泼醒了女人。
张让说道“我现在给你解开胶带,你知道该怎么办,我们是什么样的人你也知道了。”女人拼命哭着点头。
张让示意胖子解开了女人嘴里的胶带,女人玩命的哭可是也不敢发出声音。等女人平复的差不多以后,张让叫女人直接给花斑虎打电话“老公,你在哪啊?今晚能不能来我这里啊。”
花斑虎电话里说道“有什么事吗?”
女人说道“儿子想你了,关键是人家想你了。”
花斑虎笑道“你个小骚货,晚点去你那。”
挂了电话后女人抱着孩子呆呆的看着张让。
张让拿胶带绑住女人的嘴,一刀捅死了小男孩,示意他们随便玩,然后自己去客厅假寐了一会。屋里传来了淅淅索索的声音,随后王帅杨振代斌三人走了出来。
张让疑惑的问“怎么出来了?我睡一会补补觉,你们玩自己的就行。”
王帅尴尬的说“她儿子的尸体在旁边,我们怪别扭。”
张让哈哈一笑,在兜里拿出一副扑克牌扔给他仨,自己就接着睡觉了。
凌晨了,门锁响起,花斑虎走了进来,换好拖鞋就往里走,没走两步发现屏风后边站着几个人拿枪指着他,定眼一看是张让几人刚想说话,几人带着消音器的手枪全部射到了花斑虎身上。张让等人拿出来提前准备好的黑色专用装尸袋把一家三口装好,几人开车来到乱坟岗,找了个荒凉地挖了个坑埋了进去。
张让回三里街区的路上给张超打了个电话“超哥不好了,胡警长准备严打,报先前虎哥叫几人打他的仇,他查出来是虎哥叫人打的他了。在市里总部调来的特警,胡警长告诉我了叫我藏好别露面别误伤了,我刚才告诉了虎哥,虎哥已经跑了,我是胡警长安排在帮派的卧底我没事的,你快出去躲躲,风头过去了再回来。”在张超的千恩万谢之下,张让挂掉了电话。
张让回到银龙赌场把花斑虎的保险柜撬开后,召集了所有手下,跟他们说明情况“前些日子虎哥叫人暗中把胡警长打成重伤,现在根据我们在警局的线人给的消息,胡警长已经知道是虎哥干的了,现在警察针对我们银龙帮严打,虎哥跟超哥已经跑了,我来告诉兄弟们一声都去躲躲。”
“虎哥跑了?”“超哥也跑了?也不告诉我们一声。”“还是让哥讲义气专门告诉我们”。。。。。。底下乱哄哄吵成一片。
张让喊了几声,大厅安静了下来“没事,我不会跑的,我准备找关系花钱把事情平过去,大家先躲躲过几天应该就能回来了,我手里钱不多,给你们一人发一万你们先花着,过几天事情稍微松一点我给你们打电话。”
在一片让哥仗义的咱们声音中,所有人连夜跑了个精光。张让都没联系胡警长,直接花钱找了几个巡警连续几天都去银龙帮的地盘绕几圈。张让看形式差不多了就打电话叫马仔们都回来了“虎哥现在联系不上了,超哥也联系不上,但是饭还滴吃,先前做什么事,现在接着干什么事。但是国不可一日无君,帮派没有话事人就成了一盘散沙,各位如果没有意见我临时代理几天帮主,等虎哥回来我就让出来。”大家感觉跟谁都一样,关键是让哥这人平时人缘不错,手也大方也就都默认了。
张让见大家都不说话接着道“对了,往后帮规改了,大家再也不是做一次事,谁干的分总利润的百分之十,剩下的归帮派所有了。往后每人每星期可以在账房拿一千块钱,出去干活谁干的拿总利润的百分之三十,帮派得百分之七十。”大家立马欢呼了起来,虎哥早就被抛到了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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