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刚倒地的五个滑板人弹射而起,灵活的在人群中穿梭,众人要出手攻击,却怕伤了无辜的人。
俞柏以敏捷的速度紧随五弟身后,瞅准时机一拳轰向五弟的后背,五弟被打倒在地。
不见五弟脚底有“滑板”。
俞柏及时跟上一脚踏在五弟的左小腿上,冷笑道:
“飞起来啊,飞啊。”
五弟想要反击,无奈被踩的小腿似乎快断了,痛得使不出力气,怨毒的目光射向俞柏。
“你想怎样?”五弟咬牙切齿。
俞柏给了五弟一个鄙视的眼神,用力一踩,踩断五弟的小腿,五弟惨叫连连。
俞柏不给他机会,把五弟的两只手还有右脚全踩断了。
这才看向四周。
这一过程说起来话长,其实就是那么一眨眼的功夫。
其他四人滑板逛徒贴着人群的头顶“飞行”,仿佛人们的头顶是一片平整的场地,任由他们左右腾挪。
紧追其后的陈泰蓝致恒等人顾忌人们的安全,不敢全力发出武器。他们虽然可以跳得很高,也可以跳得很远,但踩滑板的人走位灵活多变,逐渐拉开追击的人距离。
四个踩滑板的只在人群的头顶滑行,你奈我何?等到他们滑出大约五百米外,这才一跃升空,大笑而去。
站在五弟身边的俞柏估摸自己追不上,发出闪电也打不到那四个人,只好转移目光,无情的盯着躺地上痛苦呻吟的五弟。
俞柏心想,之所以刚才发出的五道闪电不能给五个流氓重创,大概是因为电力分散了。
“你们是从哪里来的?”俞柏问五弟。
五弟正痛得头脑发晕,冷汗直冒,四肢都被踩断了,哪还能集中精神听别人说什么?加上周围人太多,话太多,太嘈杂,所以,五弟依然在呻吟。
俞柏很不爽,我在问你呢?你都这样了,还犟什么犟?你以为你是有理想的革命者啊?
俞柏在五弟的头部旁蹲下来,继续问。
“你们是从哪里来的?”
五弟似乎听清楚了,睁开被泪水和鼻涕模糊的眼睛,隐约看出自己上空的那张脸正是把自己折磨快死的人,不由得更是痛苦,更是绝望。
我们从哪里来?这个重要么?这种审问真没有水平啊......五弟心里闪过这些念头,但没有阻挡他回答问话。
“我,我们是从,从北面的楚江市来,来的。”
想不到,说一句简单的话真费劲啊。
“楚江市是什么情况?”
“乱,很乱。”五弟回答道。
这个回答让俞柏很不耐烦,我问一句你答一句,什么时候才问得完?
“把乱开始的情况一直往下讲,讲到现在为止。嗯,包括你那四个兄弟的情况一起讲,不得有隐瞒。”
五弟现在很痛,很绝望啊,不要问了好不好?让我痛一下先好不好?
“大哥,大爷,能不能让我医好手脚?只让我上到天空,吃下一枚黑色的四方形光团我就能恢复正常了。”五弟哀求俞柏,“不然,我没力气回忆事情经过啊。”
意思是如果我是这个样子,是不会回答你的问题的。
俞柏看他扭曲丑陋的四肢,后悔自己刚才下手太重了,只踩断一只脚,留着其他三条手脚慢慢威胁效果肯定好得多。可是啊,下手不重万一他反击呢?逃跑呢?谁知道这个五弟的本领是什么啊?
俞柏心烦,玛的,想做个合格的审讯员那么难啊?不问了,反正哪里的情况不一样呢?
俞柏右手拎起五弟,看准方向,冲天而起,朝近百米外的一块空地跳去。
落下,再跳,几个起落后,终于在一个四周是坟地的地方停下。
扔下五弟在满是人类的破衣烂衫的草丛中,转身离去。
还扔下一句话:
“反正你都是死,回答我,你让你速死,不回答我,让你慢慢死。”
五弟察看四周,全是坟地啊,全是死人的衣服啊。他很纠结啊,自己四肢都断了,虽然很惨,但不必绝望,因为只要有机会,还可以恢复正常,恢复原来的能力。可是,这四处无人的,以那四个哥哥的德性,是不会回来帮自己复仇的,也不会寻找自己。
四肢动不了,无法驾驭“滑板”,留在这里,只有等死。
回答问题,却是“速死”,问题是我还不想死啊,很不想啊。
可是,不回答问题,自己一个人在这荒野,真会慢慢死去啊。
怎么办?怎么办啊?谁能回答我?谁能帮助我?
眼看俞柏渐行渐远,五弟不由得绝望大叫:
“好汉爷,别走,我说,我什么都说。你回来,回来啊。”
“另外,我有重大秘密,如果我说出秘密,是否可以免我速死?也免我慢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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