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大佬b的律师带着手续赶来,陈九东前两天让蛋卷祥请的大律师邹永昌神色严肃的审阅起合同,确定没有问题之后,邹永昌点了点头,陈九东见此在合同上签字按手印。
大佬b脸色阴沉的签字,按好手印,把手中的原子笔摔在桌面上。
对于大佬b的反应,陈九东像是没有看到,拿起xo亲自倒上两杯酒,端起其中的一杯,朝着大佬b扬了扬。
“你的酒太贵,我喝不起。”大佬b胸口发闷,气血上涌,恨得直想拿起棒球棍给陈九东当头一棒。
陈九东耸耸肩,喝下一口,随后让刘医生给陈浩南等人简单治疗伤势。
等到大佬b的小弟进来,抬着人离开之后,蛋卷祥满目欣喜的欢呼道:“哇,大师兄,你好巴闭啊,洪曼夜总会比我哋的场子仲要多出一层,我手上的靓女不用再去陪穷酸的四九仔喝酒啦!”
蛋卷祥是铜锣湾的金牌马夫,手上将近五十位高质量靓女分布在各个场子做工。
其中有一部分靓女在九歌夜总会开工,这里装修偏豪华,会有有钱的白领或者老板光顾生意。
而其余的分部在铜锣湾各处的三温暖,康乐中心,骨场,马栏。
会来这些场子光顾的客人大多是社团底层的四九仔,经济实力不够,能够赚到的钱自然也就不多。
而且底层的四九仔钱不够,却喜欢动手动脚,多占便宜,这自然是不行的,所以蛋卷祥一直很苦恼,怎么样才能让手上开工的人都能接触高档次的客人,搵到更多的钱。
原来陈九东四师兄弟混的是不错,把手上所有钱拿出来,又借了贵利,买下了九歌夜总会作为陀地,自己经营,赚到的利润进自己的腰包。
但是这么一个场子,无法满足将近五十位靓女同时开工,所以蛋卷祥只能让手上的人一部分在陀地,一部分去外面跑,等到下个月再换回来,这样能做到公平,靓女们也没话可说。
为什么不去别的高档次场子,赚到的钱难道不是更多?
因为抽水太多,太狠,还没有去低档次的场子赚钱多,不然蛋卷祥也不会发愁。
而陈九东从大佬b手中白拿到洪曼夜总会,也是彻底帮蛋卷祥解决了问题,也帮着整天见到陈九东,亲切的喊上一声东哥的靓女赚更多的钱,赚更舒服的钱。
所以蛋卷祥才会如此兴奋,要知道,虽然他是个基佬,但对待跟着自己开工的人是真的没话说。
不然靓女们也不会死心塌地跟着蛋卷祥赚钱,而道上的人也不会称呼蛋卷祥是金牌马夫。
“先去食宵夜,等会带人去洪曼夜总会,阿祥,具体的事宜交给你了。”陈九东笑着讲道。
“没问题呀!我专业的嘛,包在我身上。”蛋卷祥答应下来。
很快,陈九东揽着细细粒和三位师弟,还有蛋卷祥的情人来到了常去的大排档坐下。
“东哥?阿祥为咩揽着一位靓仔啊?”细细粒凑到陈九东耳朵前,好奇的问道。
陈九东尴尬的摸摸鼻子,在细细粒耳边解释了几句,细细粒恍然的点点头。
蛋卷祥看到了细细粒好奇的眼神,笑着讲道:“阿嫂,我是基佬来的,不用大惊小怪,整个港岛,像我这种人,多的很啦。”
不过,还没等细细粒要回应,蛋卷祥满脸古怪的看向陈九东:“大师兄,今次我仲帮你买房让温碧俠住进去,仲没过一天,你就勾搭上了新的条女?犀利啊。”
陈九东轻咳嗓门,示意蛋卷祥不要在说下去。
虽然知道蛋卷祥是在帮自己试探细细粒会不会介意,因为事情瞒不住,细细粒迟早会知道,但陈九东还是觉得顺其自然更好,等到时候再说。
蛋卷祥和高晋还有天养生三人的眼神在空中交流,都在幸灾乐祸的憋笑,脸都憋成了猪肝色。
陈九东偷偷观察着一言不发,等待着自己主动解释的细细粒,有些头痛的挠挠头:“喂,你们三个想笑就笑啦,憋出内伤我不付汤药费的。”
话刚说完,蛋卷祥高晋和天养生捧腹发出狂笑声。
在港岛,三妻四妾很常见。
房地产大亨,经营码头生意的大佬,各个社团的坐馆,揸fit人,哪个不是左拥右抱,娶几房太太。
而陈九东明面上虽然不是揸fit人,是混社团的四九仔,但是有钱啊,而且出手大方,动则花五十万给人买房,每月还会给几万港纸开销。
这样出手阔绰的靓仔,别说多交几个条女,只要愿意花钱,就是每天换不同的靓女陪自己都可以啊。
陈九东竖起中指,白了三位师弟一眼,随后低声呼唤:“细细粒?”
“哼!”细细粒皱起琼鼻,侧过脸不去搭理,忽地感到腰肢被掐,惊叫一声,看向陈九东:“烂仔!没良心!”
陈九东耸耸肩没有回应,见到蛋卷祥高晋和天养生在自己使眼色,让自己去哄哄细细粒,顿时眨了眨眼睛,使了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师兄弟四人从小一起长大至今,不说话,仅靠眼神便能进行交流。
气氛变得沉默,几人也不说话,默默食菜喝酒,细细粒感到很委屈,卡姿兰大眼睛泛起了白雾,在心中一遍遍的骂着陈九东烂仔。
“细细粒,你是回家仲是跟着我?”四人吃饱喝足了,陈九东轻声问道。
细细粒边哭边讲道:“是不是我回家就不再是你条女?”
陈九东点点头:“是!”
这里是港岛,为了一棵树放弃森林?陈九东脑子又没有秀逗,如果细细粒真的很介意,只能给二十万分手费,好聚好散。
“陈九东你好过分!”细细粒捂着嘴起身跑了。
“阿祥,阿晋,阿生你哋带人去洪曼夜总会,我把细细粒送回家再去。”陈九东叹了口气讲道。
然而正当陈九东要起身追上去的时候,细细粒竟是停在原地,不知在想些什么,忽然转过身折返回来,扑进了陈九东的怀里,边哭边伸出小拳头砸着陈九东的胸膛。
陈九东任由着细细粒挠痒痒,拍打着她的香肩安慰着,突然嘴被堵住。
“哦吼~!犀利啊阿嫂!”
蛋卷祥见此,吹着口哨,高晋和天养生边鼓掌边欢呼道:“好看啊!比看电影还过瘾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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