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玄幻小说 > 西游:我,洞玄虚上帝,冲渊迄炁 > 第三章 六道苦乐堪愁浓,但闻亘古一尊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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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我草真箓,天人惭妙工。

七元洞豁落,八角辉星虹。

三灾荡璇玑,蛟龙翼微躬。

举手谢天地,虚无齐始终。

——《访道安陵遇盖还为余造真箓,临别留赠》

已是微阳初露、晨曦弥布之时,天孤山下,孙悟空早已经传授小孩儿一门《西升经》,他认真地对小孩儿说道:

“你既已恍惚而觉那洞玄虚上帝所赋大梦,便是我之同根,所不同者,乃你为那洞玄虚上帝之法身,实有幻化渺渺弥罗之兆,而俺老孙则不过一冥顽不驯之泼猴,虽为洞玄虚上帝所化寂趣音王如来之报身,却因之不得圆满哩。”

“今日你既而承俺老孙所授,又是我之同根,那我也不瞒你,彼太虚洞渊上皇者,匿形潜迹,已有不可思及、譬如算数者均不得而计之大劫矣,其人贵不可言,是一切众生往复不穷之始基。”

“其下仙神,专贵养炁凝神。”

“所撰《西升经》,乃考天地初成、胚胎未形之势,此经承老庄之道,以契合虚无为本,贵养神而赋养形,直指尔之本有,若成,虽为一常人,亦不依一法而心常住,于虚无寂寥之中,思及惚恍汩没、澄彼纷葩,已而幽昧寂泊、空空如也,只待弃迩淤息,静坐思忖,一切宇宙尽皆生灭倒转、流湮轮回不穷,甚么玉京玄观,甚么弥罗天宇,不过蝼蚁而已,在一个小小的刹那生灭之间,皆为齑粉。”

小孩儿听得两眼放光,赶忙夺来孙悟空手里那按《西升经》原稿底本来校勘并全数采录的刻本,说:

“叩谢大圣慷慨解囊之举,大圣辛苦辛苦。”

孙悟空看了小孩儿狡黠的样子,不由得发笑,说:

“莫得意,此经虽直指道炁,然则亦是不入流之功夫,莫说是俺老孙,便是那玉京山上诸位真人,虽也要遵循此经而行,却可怜如呆楞儿迎窗窥觑满目疮痍之景,没了个法儿,去而不得去矣。”

“不得脱离窠臼之要旨,便无所谓虚无自然之道成与不成,虽则亿万梵炁弥罗已然不被其人所倚重,亦是龙蛇无衔首,失了法尔本有之叙,反终身抱撼也。”

“然则此经于你、甚或于俺老孙而言,却是一门极易参得要旨之法,盖因该经少了些虚头巴脑、渗水兑浆之物,直指寂寥渊湛、法尔本有之趣,于我等二人,是心达寂定、反璞归元之根本要术,若能修得十成,不须数个甲子,只待一日便罢了,你将坐地而化,言太虚洞渊上皇之尊,而俺老孙则得以舍弃今世佛陀果位,归于大往昔劫时,寂趣音王如来之身也。”

“到时俺老孙甘愿归于太虚洞渊上皇之身,俺老孙犹记大往昔劫以前,寂趣音王如来怜悯众生轮回苦乐不穷,于是伸出一根葱白如玉、晶莹剔透的食指,于指端之上乍现无量毫光,向前一指点出,倏忽之间,炸裂一切纷纭时空,而那指尖上每一毫光,均化作无穷毫端,每一毫端,均化作无量报身,于一切时空一切佛刹之内,轮回迭转。”

“寂趣音王如来以报身回馈之能,将一切众生之苦之咎,全数加持于己身,寂趣音王如来所受刑戮无量,每一刹那均遭一切世界之六道众生之业力侵蚀,始卒若环,于须臾间便腐朽殆尽,下一须臾则又栩栩如生,下一须臾则为疮痍腐尸,如是轮转迭变,无穷刹那。”

“然则其嘴角微擒浅笑,寂然无惧,全不以那生灭殆尽之苦为大烦恼,使得众生得大利乐、俱欢喜无尽。”

“对于六道轮回,则去其五,仅留天人道,又将一切世界之六道轮回、黎庶生灵因果均施于己身,欲渡尽众生脱离生老病死之苦,已而渡尽一切黎庶。”

“俄然,又有太始上帝,于未来劫示现于世,实为太虚洞渊上皇之圆满报身,呈蘧蘧然之貌,绕指揉沙,于一尘埃之微隙,觑那空空无物之貌。把那指尘之上,千百亿沙砾,摩挲些许,施造化之能,于一一大未示时空之中,使平地之上凸起众生无量,以维持一切寰环六道之存续。”

“彼等大未示时空众生,皆虚妄不实、无感无识且不得证道之托化伪造之物,其实所有一切世界,迄今安乐示净,而一切大未示时空之众生,迄今无有苦恨爱乐,大往昔劫所在时空已然混沌蒙尘,匿不可见。”

“此一世界,为太微天真人所辖,不为佛土所示,而俺老孙,于无意之间,闯入此大未示时空之中,轮转迭变不穷,失威音王佛之根,失五灵七明混圣高上道君之位,于今已有数亿劫矣。”

“俺老孙每念寂趣音王如来之悲悯慈爱,便涕泪交加,寂趣音王如来生灭无穷之貌,犹在眼前,宛如昨日,尔知否?寂趣音王如来代一切法界众生,行种种积德行善之举,将此福德全数而入法界众生之心,寂趣音王如来在大往昔劫中,衍化众生无数,而今俱已证得十地法云地菩萨果位。”

“寂趣音王如来代太虚洞渊上皇作此种种布施之举,实为一切如来之王,寂趣音王如来,渡尽婆娑苦海之众生,于大往昔时,已然彻离寂灭、无生灭观,于今应当反璞归真,归于太虚洞渊上皇之身,了结这无穷数的因果为好。”

小孩儿听闻孙行者唏嘘不已的话语,感慨地说:

“彼时,我化六种佛陀之相,其一为寂趣音王如来,其二为普贤王如来,其三为摩诃毗卢遮那,其四为金刚总持,其五为金刚萨埵,其六为时轮金刚,六种本初觉者示相,具一切不可思议之威能,摄一切至上无等之法力,为所有宇宙的佛法之源,为一切佛菩萨证无余涅槃之始途。”

“我犹记狮子吼如来向我皈依时,虔诚甚笃之心,犹记狮子奋迅具足万行如来于死者之国,向我笃诚皈依之时、不怨不嗔之心。”

“尔时,大雪海遍照佛端坐于师子座上,欲眠未眠,阖眸少语,面貌澹然,寂寂無聞,乃自见也。”

“以上三佛,承寂趣音王如来传法言智,继我一种本初觉者之相,足证我万世超然之卓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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