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啊?怎么能随便闯进别人家里?”贾张氏瞪着三角眼,从地铺上站起身来,质问道。
李云飞强压着心里的怒火,说道:“我是李德彪的侄子,你们为什么会在我叔叔的房间里?”
贾张氏的胖脸立刻拉了下来,语气不善地说道:“什么侄子?李德彪什么时候有侄子了?”她撇了撇嘴,露出几颗发黄的牙齿,继续说道:“小伙子,你可别在这里胡说八道,这房子现在归我所有!”
李云飞从帆布包里拿出房契和户口本,说道:“这上面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还有街道办事处盖的公章,要不要我念给你听?你们现在立刻从我叔叔的房子里出去!”
贾张氏连看都不看那些文件,双手叉在腰上,故意提高了音量说道:“我不管什么房契不房契!李德彪死了之后没人管,是我帮他收的尸!这房子理当归我!”
“收尸?”李云飞眼神变得锐利起来,他反问道:“街道办事处的王主任亲口跟我说,当时是街道办事处出的钱,帮我叔叔办的丧事。你这么说,是想跟政府抢功劳吗?”
贾张氏被这话噎得愣了一下,随后一屁股坐在地上,一边拍着大腿一边哭嚎起来:“大家快来看啊!有人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老贾啊,你快出来把这个欺负人的家伙带走吧!”
棒梗看到这种情况,立刻从地铺上跳了下来,抓起一把生了锈的剪刀,对准李云飞喊道:“你滚出去!不准欺负我奶奶!”
李云飞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他的左手像闪电一样伸了出去,精准地扣住了棒梗的手腕。
“啊!”棒梗疼得叫出声来,手里的剪刀“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
李云飞顺势扭住棒梗的手腕,把这个小子整个提了起来,像扔垃圾一样把他扔到了院子里。
棒梗摔了个嘴啃泥,趴在地上哇哇大哭起来。
贾张氏看到孙子被扔出去,尖叫一声就朝着李云飞扑了过来,同时伸出十根手指,抓向李云飞的脸,嘴里还喊道:“你这个小畜生,竟然敢打我孙子!我跟你拼了!”
“你这个老太婆,真是给你脸了是吧?”李云飞愤怒地喝了一声,身体微微一侧,将形意拳里“劈拳”的招式稍作变化,变成一个大嘴巴,狠狠抽在了贾张氏的脸上。
“啪!”清脆的耳光声在房间里回荡开来。
贾张氏被这一巴掌打得在原地转了个圈,然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半边脸瞬间就肿了起来。
她僵在原地足足两秒,脸上写满了震惊,仿佛从未想过会有人敢对她出手。
还没等她缓过神来,李云飞已经伸手抓住了她的后衣领,如同提着一只瘦弱的小鸡般,将她整个人拎了起来。
贾张氏的双脚在半空中胡乱蹬动,嘴里不断吐出恶毒的咒骂:“挨千刀的小兔崽子!遭天谴的东西!你早晚得落个不得好死的下场!”
“嘴倒是挺脏。”
李云飞发出一声冷笑,紧接着左右手轮番扬起,又朝着贾张氏的脸颊扇了好几下。贾张氏被打得眼前发黑,满眼都是金星在打转,随后就像一袋被丢弃的破麻袋,被李云飞狠狠甩到了院子里,巧的是,刚好砸在了还在不停哭哭啼啼的棒梗身上。
四合院里的住户们听到外面的吵闹声,纷纷从自己家里走了出来,围到了事发的地方。
一大妈是最先赶过来的,当她看到在地上滚来滚去的贾张氏,还有哭得快喘不上气的棒梗时,惊讶得嘴巴都合不拢了,连忙开口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李云飞看了一圈周围的邻居,从身上掏出所有能证明自己身份和房屋归属权的文件,用响亮的声音说道:“各位街坊邻居好,我是李德彪的侄子李云飞。今天我到这儿来,是为了接收叔叔留下的两间房子,可没想到这位大妈和她的孙子已经占了房子。他们不仅不讲道理,刚才还想动手伤害我。”
“你胡说八道!”贾张氏一下子从地上爬了起来,往地上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辩解道:“李德彪都死了一个星期了,从来没人管过这房子。房子空着也是空着,我们家五口人挤在一间小屋里,搬过来住有什么不行的?”
李云飞听完这话,又发出一声冷笑:“按你这个逻辑,银行里的钱那么多,你是不是也该去拿点来用用?”
围观的邻居中,有人忍不住被这话逗笑,发出了轻轻的笑声。
贾张氏见大家都在嘲笑自己,脸上挂不住了,猛地低下头,朝着李云飞的肚子撞了过去,嘴里还喊着:“我撕烂你的嘴!”
李云飞早就有了防备,身体灵活地往旁边一闪,同时右脚顺势一勾。
贾张氏收不住往前冲的力道,踉跄着往前走了几步,“扑通”一声,正好摔进了旁边的泔水桶里,两条短短的腿在桶外面胡乱蹬着。
“哎哟!杀人啦!要出人命啦!”贾张氏浑身沾满了污秽,从泔水桶里爬了出来,菜叶还挂在头发上,馊掉的水顺着衣襟往下滴,模样狼狈到了极点。
棒梗看到奶奶这副样子,悄悄捡起地上的一块砖头,绕到了李云飞的身后,眼睛里闪着凶狠的光。
就在棒梗举起砖头,准备朝着李云飞的头上砸下去的时候,李云飞突然一个回旋踢,正好踢中了棒梗的手腕。
只听“咔嚓”一声清脆的响声,紧接着就传来棒梗像杀猪一样的惨叫声,他手里的砖头也飞出去了老远。
“小东西还敢搞偷袭?”李云飞轻哼了一声,又抬起脚,踹在了棒梗的肚子上。这一脚的力气可不小,把棒梗踢得飞出去足足八米远。棒梗趴在地上,身体蜷缩成一团,像一只煮熟的虾米,只能发出微弱的呻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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