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你这是……”
十几息后,武香寒匆匆从房间里拿出笔墨纸砚,当着秦林的面书写起来。
见她写的都是自己看不懂的东西,秦林很是疑惑:“这是神功口诀?”
“对啊,你不是照着口诀修炼到神功第一重了吗?看不懂?”
“……说实话,着实看不懂。”
秦林摇摇头,神色有些尴尬:“娘娘传授的口诀,似乎与所写截然不同,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差别吗?”
“差别大了。”
武香寒歪着头想了想,认真说道:“本宫亲口传授你的口诀,乃是化成简单易懂言语讲出来的,正式书写肯定要原版。”
“我武家的神功之所以厉害,便是极少有人能参透原版真意,几乎每一代都口口相传,由前人传授其中深意。”
“为了保险起见,本宫还是更改一下原版语句,免得淑太妃那边有能人参悟出来。”
“也行。”
接下来的一个时辰里,武香寒书写,秦林时不时在旁边询问几句,确定口诀之中的内容,免得到时候在淑太妃面前讲不清楚。
“好了。”
武香寒一口气写完数百字的神功原版内容,拿起来吹干上面的墨迹,递给秦林:“看看吧,最好将原本记在心里,日后若有机会,你可以传给后人什么的。”
“看完以后,直接烧了它,本宫重新编写一份改编过的。”
“多谢娘娘赏赐!”
秦林面露受宠若惊的神色,仔细盯着神功原版,努力将上面的内容记在脑海中,想着日后再好好参悟,说不定能让自己修炼更快。
当遇到看不懂的文字时,他便假借不懂其中含义,询问武香寒那句话该如何解释。
毕竟,他才穿越过来不久,所学与这个世界的文字有细微差距,少数部分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对应。
因此又是半个时辰过去,秦林总算是将神功原版全部记在了心里,此时武香寒也已经编好了另一份,继续递给他:“想办法交给淑太妃吧,最好明天本宫就要听见那个贱人落选的消息!”
“是,娘娘!”
冷宫里的日子,其实是无聊的。
秦林有心了解这个世界,尤其是大乾王朝,奈何问题抛出来以后,武香寒只说他们俩还是笼中鸟,得不到自由,以无须思考后面计划的理由给拒绝了。
不过,武香寒倒是说起了自己当年入宫之前的点点滴滴。
“未入宫之前,本宫是京城有名的才女,在大乾境内可以说天下第一!”
她随手抱起路过脚边的一只狸猫,轻轻捋着对方毛发,满怀追忆的神色:“那个时候,本宫经常与京城的才子佳人参加诗会,结交知己好友,那日子好不快活。”
“自从入宫后,本宫的才华更是冠绝后宫,就连乾帝……那个狗男人听了,都要赞叹!”
“那娘娘为何进宫呢?”
闻言,武香寒顿了顿,眼里的光芒瞬间黯淡不少:“当年,本宫认为凭借满腔的才华,虽是女儿身,却能以一己之力,影响乾帝,也算是另类的天下共主了!”
“当然,天下女子谁人不想入宫,嫁给皇帝?”
“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滋味,可是很难割舍的。”
秦林在一旁叹了口气,对武香寒的种种言语做出总结,其实很简单——年少不知天高地厚!
“与你讲这些做什么?”
说话间,武香寒忽然自嘲地笑了笑,俯身放走狸猫:“小林子,若当年本宫不选择入宫,那该有多好啊。”
“或许,本宫现在正与一干知己好友,对各自的诗文评头论足,把酒言欢。”
“娘娘,日头落了,回屋吧。”
“嗯。”
安顿好武香寒,秦林在太监衣服里面换上一身夜行衣,怀揣着她亲自写的神功,悄无声息地翻墙而出,直奔淑太妃宫中而去。
许是知道他今晚会来,秦林赶到宫中时,淑太妃已是准备好了满满的一桶洗澡水,并且挥退了包括婉儿姑姑在内的所有宫人,安静地躺在里面等待。
察觉到身后动静,她都没睁开眼睛,慵懒道:“小林子,这就拿到了?速度挺快啊。”
“回娘娘,奴才今日磨破了嘴皮子,才从皇后娘娘口中得到部分神功口诀,剩下的还需奴才努力。”
秦林将神功交给武香寒:“娘娘,神功虽有缺,但奴才亲眼见皇后娘娘修炼过,奴才自己也悄悄尝试了下,没发现里面的缺漏。”
“您大可以放心。”
闻言,淑太妃微微一笑,直接将神功扔在了地上,拉着他的胳膊往身前一拽。
哗啦啦的水声瞬间响起,秦林耳旁传来她的柔媚声音:“小林子,长夜漫漫,春宵苦短,你我还是不要耽搁时间了。”
“娘娘……唔!”
半个时辰后,秦林无奈地坐在床边,面无表情看着淑太妃从浴桶里出来,当没人似的穿好衣服。
他现在算是真正认识到,什么叫作如狼似虎!
真正尝到男人滋味的淑太妃,犹如大坝开闸,让洪水不可阻挡地倾泻出来,也不知何时才能平息。
淑太妃这时候才捡起神功口诀,仔细看过后将其递到秦林面前,声音酥媚入骨:“小林子,天色尚早,不如你给本宫解释解释,这神功该如何修炼吧?”
“奴才遵命!”
不到一刻钟,两人便又盘膝而坐,坦诚相待了。
秦林一边让淑太妃摆好姿势,一边说道:“待会儿修炼时,还望娘娘莫要胡思乱想,否则不仅练不成神功,反而会对身体有损。”
“您一定要记住!”
“好了好了,本宫听你的就是,何必如此啰唆?”
淑太妃实在是等不及了,直接扑到秦林身上,气息都粗重了不少:“小林子,好好疼惜本宫……”
又一个时辰过去,秦林猛然推开淑太妃,满脸惊愕:“什么?武香凝已然成为陛下的才人了?这是为何?”
“算算时间也没这么快啊!”
“白日你走后,本宫就差人给雨公公递了条子,不到半个时辰雨公公回信,说明了此事。”
“你这般急切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