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主任李萌脸色严肃，厉声开口。
“安静！”
李萌把试卷往讲台上一放，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同学们，今天临时加一场测试，内容是这两周讲的解析几何和导数。”
教室里顿时响起一片哀嚎。
“啊？
李老师，不是吧？
昨天刚考完物理啊！”
“临时测试？
我还没复习呢！”
“救命，我连笔记都没抄完！”
李萌推了推眼镜，面无表情地说：
“哀嚎无效。
这次测试成绩会纳入年级排名参考，大家重视一点。
卷子传下去，十分钟后开始答题。”
“纳入年级排名？”
“不是吧老师，这么狠？”
抱怨声更大了。
方一凡看着前排同学苦大仇深的表情，嘴角忍不住上扬。
上一世他最怕的就是这种突击测试，每次都考得一塌糊涂，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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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受着“超级学霸（初级）”带来的奇妙变化——那些曾经让他头疼的公式定理，此刻在脑海里清晰得如同印在课本上。
试卷传到方一凡手里时，他扫了一眼题目，心里有了底。
全都是李萌上课讲过的典型例题，稍微变了下数值和问法。
“方一凡，”
同桌用胳膊肘捅了捅他，哭丧着脸，
“完了完了，这次死定了，你昨晚复习没？”
方一凡一边转笔一边淡定地说：
“看了两眼吧。”
“看了两眼？”
同桌翻白眼，
“得了吧你，昨晚还跟我们开黑到十一点呢！”
方一凡没再接话，因为李萌已经宣布开始答题。
他拿起笔，几乎没怎么思考，笔尖就在试卷上流畅地滑动起来。
教室里只剩下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和偶尔响起的叹气声。
乔英子坐在前排，每隔一会儿就会悄悄回头看一眼。
她看见方一凡做题时眉头都没皱一下，速度快得惊人，心里既好奇又有点担心——他该不会是乱写吧？
十分钟，二十分钟，三十分钟......
方一凡放下笔，伸了个懒腰。
最后一道压轴的导数题，他用了三种方法验证答案，确保万无一失。
他抬起头，发现教室里大部分同学还在埋头苦算。
“李老师，我做完了。”
方一凡站起身，拿着试卷走向讲台。
整个教室瞬间安静下来，几十双眼睛齐刷刷地看向他。
“方一凡做完了？”
“开玩笑吧？
这才多长时间？”
“他该不会是交白卷吧？”
李萌也愣了一下，接过试卷时眼神里带着怀疑：
“这么快？
检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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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查过了，”
方一凡语气轻松，
“李老师，我能出去透透气吗？
教室里有点闷。”
李萌看着试卷上清晰的解题步骤和几乎没有涂改的痕迹，心里有些惊讶，但嘴上还是保持着严厉：
“出去可以，别乱跑，就在走廊待着。”
“好嘞！”
方一凡应了一声，转身走出教室。
他刚一离开，教室里就炸开了锅。
“不是吧？
方一凡居然第一个做完了？”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他平时考试不是都拖到最后才交卷吗？”
“我看他就是乱写，反正也不会，早点交卷出去玩。”
“有可能，你看他那吊儿郎当的样子，肯定没认真做。”
黄芷桃坐在座位上，手里转着笔，目光无意识地瞟向窗外。
方一凡正靠在走廊栏杆上，看着远处的操场，表情轻松自在。
她心里那点疑惑更重了——这家伙到底怎么了？
真的突然开窍了？
还是......故意做给她看的？
切，欲擒故纵这招，太低级了。
乔英子却没像其他同学那样怀疑，她看着方一凡的背影，心里隐隐有些期待。
她想起方一凡在咖啡馆说的话，想起他信誓旦旦保证能赚钱，突然觉得，也许方一凡真的不一样了。
没过多久，方一凡回到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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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坐下，乔英子就趁李萌不注意，飞快地递过来一张纸条：
“真的都会做？”
方一凡展开纸条，提笔写道：
“嗯，全都会，最近偷偷用功了呗。”
他把纸条递回去，看见乔英子看完后眼睛亮了一下，嘴角忍不住上扬。
下课铃响了，李萌收完试卷，宣布明天一早公布成绩。
教室里立刻响起一片哀嚎和讨论声。
“方一凡，行啊你，第一个交卷，”
后桌的男生凑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
“快说说，是不是早就知道题目了？”
“就是就是，是不是走后门了？”
“别瞎说，”
方一凡笑着摆手，
“就是最近突然觉得数学也没那么难，可能是开窍了吧。”
“开窍？”
同桌哈哈大笑，
“方一凡你可拉倒吧，你要是能开窍，我把头给你当球踢！”
听完同桌的话，方一凡也吓了一跳。
“不是，兄弟，能不能别开这种惊悚玩笑啊。”
同桌一脸懵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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