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的清晨，粥香飘得比邻居家的狗叫还远。林晚晴系着蓝布围裙，站在灶台前搅着糯米红枣粥，手腕上的银镯子叮叮当当磕着瓷碗，像在给这烟火人间打节拍。她侧脸被晨光镀了层柔焦滤镜，颈间那块羊脂玉佩晃来晃去——苏秦昨儿刚给她戴上，说是定情信物，其实她心里嘀咕：该不会是二手货清库存吧？
“晚晴，粥好了没？我饿得能吞下一头驴。”苏秦从里屋踱出来，青布长衫穿得人模人样，头发梳得比玻璃还亮。
“快了！”林晚晴回头一笑，甜得能酿蜜，“专为你熬的，加了桂圆，补脑的，免得你谈生意又被人坑。”
苏秦凑近，顺手帮她擦汗：“我家小厨娘辛苦了。”
“不辛苦！”她耳尖一红，声音低下去，“等咱俩成婚了，我天天给你熬，管够。”
苏秦手一顿，眼神突然深邃：“好啊，等果脯铺分店开张，咱们就挑个黄道吉日，八字不合都得掰成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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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陈记粮行，人山人海，热闹得像过年抢红包。伙计阿福一边装面粉一边嘴不停：“张太太，二十斤刚到，热乎得能蒸馒头！”
张太太乐得见牙不见眼：“多亏苏少爷搞‘面粉尝鲜节’，我家老头说这馒头香得邻居都翻墙来讨！”
李老板挤过来：“阿福，五十斤面粉给我留着！我饭馆现在主打‘陈记馒头宴’，客人吃完都说：人生巅峰不过如此！”
阿福拍胸脯：“包您满意，地址留一下，我让伙计开着板车给您送上门，附赠苏少爷亲笔签名照一张！”
二楼窗边，苏秦看着这盛况，嘴角翘得比风筝还高。这时门“啪”地推开，朱莉踩着十厘米高跟鞋杀进来，红洋装艳得像番茄炒蛋。
“苏先生！”她甩出一份合同，“法国洋行新订单，糖果、洋布全给你打八折！人家说了——你是VIP中的战斗机！”
苏秦翻了翻合同，挑眉：“你们洋行对我这么宠，是不是想让我改姓‘法’？”
朱莉笑出酒窝：“苏先生是我们北平最靓的仔，不宠你宠谁？”她忽然压低声音，“对了，富太太圈炸锅了，都在问：陈记果脯啥时候开分店？排队排到脚抽筋！”
苏秦眼睛一亮：“巧了，正阳门大街我看上了，明天让晚晴去选铺面。”
朱莉拍手：“太棒了！我认识个装修队，三天就能给你把店整成‘巴黎左岸文艺风’，保证顾客进门就想拍照发朋友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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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哥！情报来了！”黑豹破门而入，手里文件甩得像扑克牌，“曹坤那孙子，表面开运输公司，背地里给鬼子运军火鸦片，脏得像十年没洗的抹布！潭柘寺刺杀，就是他派小贩干的，拿了鬼子钱，良心喂了狗。”
苏秦接过报告，脸色瞬间冷成冰镇酸梅汤：“曹坤？敢动我北平的地盘，活得不耐烦了。”
他抬眼下令：“你带人盯死曹记车行，有风吹草动立刻报我。”
黑豹摩拳擦掌：“苏哥，要不我现在就去把他车轮卸了？让他开‘三轮’去见鬼子？”
苏秦摆手：“别急，先收集证据，我要他认罪认得心服口服，最好当场哭着喊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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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叩。”
敲门声响起。林晚晴开门，门口站一女人——浅灰警服裹身，腿长两米八，胸前警徽闪得像迪厅灯球，气场强得连门口野猫都夹着尾巴溜了。
“苏秦在吗？”声音清冷，带着三分不屑七分傲。
林晚晴愣住：“在……请问您是？”
“周诗曼，北平警察局帮办。”证件一亮，动作帅得能上警校教材，“潭柘寺刺杀案，需苏先生协助调查。”
林晚晴赶紧请进：“周小姐请坐，我去叫苏少爷。”
苏秦从书房踱出，看见周诗曼，挑眉：“哟，稀客啊，警局女神亲自登门，是不是最近破案太少，想找我录口供解闷？”
周诗曼冷冷打量他：“苏先生，你是目击者，请如实陈述当时情况。”
苏秦坐下，慢悠悠倒茶：“我说过了，小贩是曹记车行派来的，背后还有鬼子撑腰。”
“你怎么知道？”周诗曼眯眼。
“我有内线。”苏秦笑得神秘，“还能算命，要不要我给你卜一卦？你最近桃花旺，但对象是个混蛋。”
周诗曼不动声色：“苏先生，你一个商人，怎么对曹坤这么感兴趣？”
“爱国不行吗？”苏秦耸肩，“我这人，白天卖果脯，晚上打汉奸，生活丰富得很。”
周诗曼盯着他：“你到底是生意人，还是地下特工？”
“我？”苏秦端起茶杯，“我是北平最帅的多面手，兼职正义使者。”
周诗曼起身，留下名片：“有线索，随时找我。”转身离去，背影飒得像电影海报。
林晚晴凑过来：“苏少爷，这位周小姐……是不是对你有意思？”
苏秦收起名片，轻笑：“她对我有兴趣？怕是想把我抓进去审三天三夜。”
——
傍晚，庙会人挤人，糖葫芦、棉花糖、套圈摊热闹非凡。林晚晴举着串超大冰糖葫芦，笑得像拿到奖学金的学生：“苏少爷你看！这串比我脸都大！”
“喜欢就再买五串。”苏秦豪气冲天，“反正我果脯铺赚钱赚到手软。”
话音未落，苏秦脑中“叮”一声——【危机感知（初级）】触发！
他猛地抬头，巷口一道黑影一闪而过，正死死盯着林晚晴。
“走！”苏秦一把拉她钻进旁边小巷。
黑衣人以为猎物入瓮，得意洋洋跟进，结果下一秒手腕被铁钳般的手扣住。
“谁派你来的？”苏秦声音冷得能结霜。
“我……我不知道啊！”黑衣人抖如筛糠，“有人给钱，让我盯着那姑娘……”
“说！谁给的钱？”苏秦手上加力，咔咔作响。
“啊！是曹坤！曹老板！他说……说要教训你！”黑衣人痛得眼泪直流。
苏秦冷笑：“曹坤？敢打我女人主意？”他一把甩开人，“滚回去告诉他——再敢动晚晴一根头发，我就把他车行拆了当柴烧，顺便把他塞进车轱辘里滚出北京城！”
黑衣人连滚爬出巷子，跑得比外卖小哥还快。
林晚晴脸色发白：“苏少爷……刚才那人……”
苏秦将她搂入怀中，轻轻拍背：“别怕，不过是只野狗闻到了肉香。”他低头在她耳边低语，“下次，我让你看看，什么叫‘商界霸总 隐藏战神’的combo连招。”
夜风拂过，远处锣鼓喧天，而属于他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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