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在天之灵要是知道你这么败家,估计得从坟里气得蹦出来!”
“还有你藏在厨房米缸底下那三十块钱私房钱,你以为你媳妇秦京茹不知道?她早就发现了,只是懒得点破你罢了!”
李修元的话,如同连珠炮一般,轰得许大茂晕头转向,眼冒金星。
如果说前面两件事,还有可能被人知道。
那藏私房钱这件事,绝对是天知地知,他自己知!
连藏在哪,藏了多少钱,都说得一清二楚!
这……这怎么可能!
许大茂的冷汗,刷的一下就下来了。
他看着李修元,就像是在看一个怪物!
他双腿一软,差点没站稳。
“你……你……你是人是鬼?”他结结巴巴地问道。
这一下,整个四合院,彻底炸了!
“我的天!他怎么连许大茂藏私房钱都知道?”
“太神了吧!这绝对不是蒙的!”
“难道他真的有神通?能看透人心?”
“活佛!这肯定是活佛显灵了!”
人群的舆论,瞬间发生了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弯!
之前还说李修元是疯子,是神棍的人,此刻全都闭上了嘴。
他们看着李修元的眼神,已经从惊疑,变成了敬畏和恐惧!
路人,开始无脑信主角了!
一直没说话的三大爷阎埠贵,此刻也惊得眼镜都快掉下来了。
他本来还想说点什么,打个圆场,顺便看看能不能占点便宜。
可现在,他一个字都不敢说了。
他怕啊!
他怕李修元把他家酱油瓶子兑了几次水,白菜帮子吃了多少顿,算计邻居一毛两毛钱的事全都给抖落出来!
那他这张老脸,可就没地方搁了!
他悄悄地往后缩了缩,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李修元将所有人的反应尽收眼底,心中冷笑。
这就对了嘛。
对付这帮禽兽,讲道理是没用的,你得让他们怕!
让他们从骨子里,从灵魂深处感到恐惧!
他目光一转,落在了那个一直试图降低存在感,却浑身散发着“精于算计”味道的阎埠贵身上。
“三大爷。”
李修元淡淡地开口。
阎埠贵浑身一个激灵,头皮都麻了。
他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点头哈腰地说道:“哎,活佛,您……您叫我?”
他连称呼都改了。
“贫僧不叫你,叫谁?”
李修元慢悠悠地走到他面前,绕着他转了一圈,啧啧有声。
“三大爷,你这一身的算计,都快凝成实质了。”
“贫僧问你,你昨天是不是把你家那只不下蛋的老母鸡,高价卖给了你大儿子阎解成?”
“你是不是还告诉你儿媳妇于莉,说这鸡是‘战斗鸡’,吃了能生儿子?”
“你是不是还顺手从你儿子家拿了半瓶酱油,一根大葱?”
“你这算盘珠子,都快崩到贫僧脸上了!”
阎埠贵的老脸,瞬间涨成了紫红色!
他感觉全院人的目光,都像探照灯一样打在他的身上,让他无地自容!
这事儿,太丢人了!
他一个当爹的,算计儿子儿媳,传出去还怎么做人?
“我……我没有!你别胡说!”阎埠贵死鸭子嘴硬。
“没有?”
李修元嘿嘿一笑,“那要不要贫僧把你昨天晚上,躲在被窝里,用小本本记账,算计着怎么让几个儿子给你分摊养老钱,连一度电,一粒米都算得清清楚楚的事,也给大家念念?”
“别!”
阎埠贵吓得魂飞魄散,连忙摆手,“活佛!活佛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您别说了!求您别说了!”
他真的怕了!
他感觉自己在李修元面前,就是一个透明人,没有任何秘密可言!
太可怕了!
这种感觉,比杀了他还难受!
至此,四合院的三位大爷,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以及跳得最欢的许大茂,全都被李修元几句话给干趴下了!
一个伪君子,一个官迷,一个算盘精,一个真小人。
在李修元的【佛眼】之下,他们的伪装被撕得粉碎,露出了最真实,也最丑陋的一面。
整个四合院,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用一种看神仙的眼神,看着那个手持破木棍,一身破袈裟,醉眼朦胧的男人。
恐惧,在每个人心里蔓延。
他们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也做过什么亏心事?会不会也被这位“活佛”当众点出来?
李修元很满意现在的效果。
立威,就要一次性把他们全都打服,打怕!
他的目光,最后落在了那个从始至终都抱着孩子,缩在墙角,瑟瑟发抖的女人身上。
秦淮茹。
这个在原著中,靠着吸血傻柱,养活了一家老小的女人。
李修元看着她,缓缓开口:“秦淮茹。”
秦淮茹身体猛地一颤,抬起头,那张俏丽的脸上,此刻写满了惊恐和不安。
“你,是不是也觉得,贫僧是个疯子,是个神棍?”
秦淮茹拼命地摇头,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你心里,是不是在算计着,等风头过去了,怎么联合院里的人,把贫僧赶出去?”
“你是不是还想着,等贫僧死了,或者走了,这间屋子,就该是你们贾家的了?”
李修元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的耳朵里。
秦淮茹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这些,确实是她刚才脑子里闪过的念头!
她被李修元那疯疯癫癫的样子吓到了,但内心深处,她还是不信鬼神的。
她想的,确实是等今天这事过去了,就去找三大爷商量,怎么把这个疯子弄走。
可……可他怎么会知道?
难道他真的会读心术?
看着秦淮茹那惊恐的表情,李修元知道,自己又说中了。
他心中冷笑,这帮禽兽,有一个算一个,没一个好东西。
他今晚的目的,就是要把他们所有人的胆子,都给吓破!
他没有再看秦淮茹,而是将目光,投向了她怀里的那个孩子。
棒梗。
在【佛眼】的注视下,棒梗的身上,缠绕着一股淡淡的黑气。
那不是孽债,而是一种源于行为的恶气。
小偷小摸,顺手牵羊。
这孩子,从小就被贾张氏和秦淮茹教坏了,骨子里就带着一股子偷盗的习性。
李修元嘴角微微上扬,决定给今晚这场大戏,来一个最震撼的收尾!
他用破木棍,遥遥指向棒梗。
语气,也变得前所未有的严肃和凝重。
“孽障啊!”
“这孩子,小小年纪,手上就不干净!”
“偷鸡摸狗,已成习性!”
读书三件事:阅读,收藏,加打赏!